第2045章 挫骨扬灰!
第2045章挫骨扬灰!
对于特雷杨说出自己来,林栋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当时他得到的利益最大,只要是有心人,都能猜出这件事肯定跟他有关,所以就算特雷杨说出来,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了。
再说了,他早就已经是修仙界的通缉犯了,被西部教皇以及那些人再恨一次,对他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了!
所以他到底是麻烦制造者,还是麻烦终结者,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反正就是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麻烦,可是他走到哪里,那里的麻烦也就会解决。
所以应该是并存吧!
“好了,既然你也承认跟我女儿的死有关了,那你是准备现在死呢,还是怎么样?”特雷杨问道。
“特雷杨,你别忘了,在这仙门演武上是可以认输的,一旦认输,就不能被攻击了。”普斯勒说道。
“认输?你觉得你认输了,我就不会杀你了?”特雷杨冷冷一笑,他女儿死了这么多年了,他发誓会给她报仇的。
现在有一个仇人就在面前,他会让普斯勒跑了?
“特雷杨,这里是仙门演武,我已经认输了,难不成你还要继续杀我不成?”普斯勒大喝道。
“跑?往哪里跑!今天我就要光明正大的杀你,我倒要看看谁敢插手!”特雷杨冷笑道。
普斯勒嘴角一抽,随后想要离开擂台。
可是特雷杨已经用大威能,将擂台给困住了,普斯勒跑不出去了!
普斯勒知道自己不是特雷杨的对手,便看向了南宫五,大声说道:“南宫五前辈,这特雷杨要破坏仙门演武的规矩,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我已经投降了,他他竟然还要杀我!”
南宫五皱眉道:“特雷杨,规矩就是规矩,你别乱来!”
特雷杨却笑道:“南宫五啊,别说那些没用的,想要守护你所谓的规矩,就来救他,不然别瞎比比!”
南宫五嘴角一抽,这特雷杨说话如此嚣张,那是有嚣张的资本!
虽然特雷杨的实力确实不如他,可是为了一个普斯勒,他就去跟特雷杨死战,那是一点都不划算的!
于是南宫五说道:“我已经把规矩说给你听了,你听不听是你的事。”
普斯勒一愣,南宫五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不管他了吗?
“南宫五前辈,这特雷杨如此明目张胆的破坏规矩,你们就不管了?”普斯勒惊呼道。
“我没听见你认输。”南宫五随口说道。
“我我已经说了啊!”
“说了吗?那可能是语言不通吧,反正我没听见。”南宫五闭上了眼睛,这普斯勒去毒杀别人女儿也就算了,还留下证据!
留下证据也就算了,还被人挑战了。
特雷杨现在正在气头上呢,现在谁去救普斯勒,那就是特雷杨的死对头,所以没有人去触这个霉头啊!
而连南宫五都放弃了,其余人自然不可能再去帮普斯勒了。
而伏尔泰家族的族长,正好没有来参加今天的仙门演武,所以普斯勒一个帮手都没有了!
至于伏尔泰家族的其余人,敢跟特雷杨动手吗?那不是送菜吗?
“特雷杨,你你光明正大的破坏规矩,你就不怕几位大佬找你麻烦吗?”普斯勒大喝道。
“呵呵,几位大佬没有来,不就是想让人出来破坏规矩吗?”特雷杨笑道。
这话真的说到点子上了,几位大佬不来,就是想让南宫五他们在必要的时候破坏规矩。
可是今天那个他们并没有破坏规矩的机会,反倒是让特雷杨抓住机会破坏规矩了,或许这就是那几位大佬的失误吧!
普斯勒欲哭无泪,现场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救他啊!
“特雷杨,我承认当初谋划杀你女儿,我确实有参与,不过我只是一个从犯,幕后黑手是教廷的绝命毒师,你别杀我,我去帮你把绝命毒师引出来!”普斯勒说道。
“不必了,绝命毒师的命,我迟早会去取的,今天我只想杀你。”特雷杨说道。
“特雷杨,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普斯勒脸色难看,活到了合体期,那都是几十年上百年的苦修换来的,谁都不想死!
“你能帮我复活我女儿吗?”特雷杨问道。
普斯勒苦笑一声,复活一个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不能,那就给我去死吧。”特雷杨大喝一声,随后走上前来,一把就将普斯勒给提了起来。
普斯勒在他面前,就跟一条死狗一看,无法动弹。
在他强大的压制之下,普斯勒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我中央区域是不会参与任何修仙界的纠纷的,可是你们为了阻止我的崛起,就设计毒杀了我的女儿,还让我中央区域的这么多人身处危险之中,那么从今天起,我中央区域哈姆斯家族,就与你们伏尔泰家族、西方教廷、西部教皇彻底开战,凡是他们的敌人,就是我特雷杨的朋友!”特雷杨大喝道。
随后特雷杨猛地一捏,普斯勒的身体就被捏碎。
而那些碎片,特雷杨也没有放过,而是施展一门道术,将那些所有碎片都烧成了灰烬,这才是真正的挫骨扬灰!
“特雷杨前辈没必要做这么绝吧?”林栋很无语,捏成碎片不就行了吗?
“林栋,这不是他做得绝,而是因为合体期修仙者的特殊性!”孙尚云说道。
“特殊性?”
“不错,所谓合体,就是元婴跟身体融为一体,身体既是元婴,元婴既是身体!到了这一步,心脏已经不再重要了,只要身体还有一部分存在,就可以逃出生天!虽然无法长时间存活,也无法夺舍重生,但是对于敌人来说,那就是夜长梦多!所以要杀一个合体期修仙者,就必须挫骨扬灰,才能彻底灭杀!”孙尚云说道。
听完孙尚云的解说,林栋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修仙界还真是复杂啊!
元婴期是一个门槛,合体期又是一个门槛!
而他连第一个筑基期的门槛都还没有跨过去呢,现在想来,真是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