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能给本少戴绿帽子
什么旖旎氛围,全都瞬间消失。
许玥嘟囔:“学校里还有好多事情没处理完呢!”
慕景明表情阴冷:“是吗?不过许玥,我提醒你,最好时时刻刻记住我跟你之间的条约,婚约存续期间,你不能给本少戴绿帽子!”
许玥伸手,将慕景明拽起来,动作不怎么温柔:“知道,不需要你时刻提醒,再说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戴绿帽子了?”
说完恍然大悟,目光讶异,语气坚决:“师兄只是师兄,你不要胡乱猜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慕景明冷笑一声,甩开许玥的手,迈步离开:“最好是这样!”
她放下学术研讨,来接慕景明回家,结果慕景明就这态度?
许玥一路小跑追出去,语气也不太好。
“你吃错药啊,突然对我发什么脾气,招你惹你了?”
到底没追上慕景明,只追上一地的汽车尾气。
许玥气得揍了两圈空气泄愤。
当天晚上,慕景明躺在卧室大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打开手机,什么消息来电都没有。
许玥那女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是死在外面了吗?
还是跟那个什么梅泽雨私奔了?
该死的,不守妇道的女人!
晚上11点,慕景明拨通许玥电话。
“你在哪儿?”
“你问这个干什么?”
许玥刚洗完澡,正用毛巾擦头发。
慕景明甩了她之后,她就坐地铁回了宁大宿舍。
“李姨现在来查岗了,问你为什么不回来。”
慕景明望着空无一人的卧室,撒谎时眼也不眨。
许玥放下毛巾,心情烦躁:“知道了。”
到底还是换了睡衣,打车回慕宅。
许玥推开卧室门,就对上慕景明一双黑沉泛光的眸子。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许玥捂着胸口。
‘啪’,慕景明按下开关,房间顷刻间亮如白日。
“做了什么心虚事,吓成这样?”
“什么都没做,被你吓得!”
许玥没好气道。
“当初谈条约时,也没想到要陪睡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许玥去衣帽间换好睡衣回来,朝慕景明发牢骚。
她觉得自己亏了,难道真要生下一个大胖小子,这样的生活才结束。
不要啊,她大把的花样年华。
慕景明外表身材都是她的理想型,可是这性格,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啊!
许玥乱七八糟地想着,丝毫没注意到慕景明脸黑了。
甚至翻了个身子,用背对着许玥。
该死的女人,到底是有多嫌弃他啊,对着梅泽雨就时刻笑嘻嘻的,对着他,就没个好脸色。
当慕景明将这个情况告诉温仪后,温仪惊得下巴都掉了。
慕景明好心帮他接住下巴:“口水要流下来了。”
温仪摸摸嘴角,擦掉压根不存在的口水,表情一言难尽:“我说慕少爷,你该不会喜欢上许玥了吧?”
慕景明正在吃水果,听温仪这么一说,手一抖,直接掀翻果盘。
“怎,怎么可能!本少可是最讨厌许玥这女人的!”
“那你吃什么醋,梅泽雨可是人家亲师兄,你一个八竿子打不住的塑料夫妻,能跟人家师兄妹的感情比么?”
慕景明动作一滞:“吃——吃醋?”
温仪:“对啊,如果不是吃醋,你干嘛是这副模样,你看看你拳头,到现在都是捏紧的!”
慕景明低头,看到攥紧的拳头,表情阴晴不定。
心情烦乱地离开欧若拉,离开前还不忘从酒保那里拿回了荣战的小本本,径直去到power健身馆。
等卖弄肌肉的荣战从服务员那边听到消息赶到楼上的私人健身室时,慕景明已经拿沙包宣泄好一会儿了。
额头上绑着发带,衬得慕景明少年气十足,脸上依旧大汗淋漓,让他又多了几分性感。
荣战本来想拯救自己的沙包,但目光先扫到慕景明随手扔在地上的小本本。
立马一脸心疼地跑过去捡起来,爱惜地拍拍小本本上本不存在的灰尘。
然后小心翼翼地翻开,查看里面的内容。
嘴角缓缓挑起到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荣战最后抱着小本本,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么多美女的联系方式,哈哈哈哈,他的老婆有望了。
“啪”,慕景明一拳揍在荣战后背,打断了荣战的傻笑。
“景弟,那啥,你继续在这练着,缺啥就下楼叫小佳,她会给你安排的。”
荣战顾不上心疼沙包了,抱着小本本往外走。
他要第一时间联系这些人,免得让人家久等了。
“帮我打人。”
荣战:“珍馐阁那人找到啦?”
当然没有,慕景明动作一滞。
他想打的人是李昊强和他那个小跟班。
慕景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找到慕辉,再次问起上次珍馐阁关于许玥调查结果。
这次,慕辉笑呵呵地将资料递给了他。
于是,慕景明就知道了,许玥是被李昊强陷害的。
也知道原来一开始,老头调查完后,让他跟许玥结婚的小心思就起了。
将整件事串联起来,结果显而易见。
老头知道他不想跟时梓悠联姻后,就开始着手安排他跟许玥结婚事宜,故意哄他签下进公司的条约,故意带他去见萧老,后面事情发展结果显而易见。
他掉进老头的圈套里,赔了夫人又折兵。
跟许玥结婚不说,下周一就得进公司报到。
要不是翻过慕辉给他的调查结果,慕景明甚至会阴暗联想,是不是他和许玥被害这事,也是老头的手笔。
看完资料才知道自己阴谋论了。
还在踩缝纫机的李凉凉,暂时是不能将她怎样,但是李昊强和他的小跟班。
呵呵,他不会放过。
慕景明朝荣战一笑,笑容令荣战后背发凉。
李昊强今天有些倒霉,本来在夜店泡妹子,中途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就被人找了个麻袋,铺天盖地揍了一顿。
头晕眼花没来得及看清揍他的人是谁,就被人灌下一杯不知名液体。
等他再次醒来,是在城郊的废弃工厂里,身体被一根粗锁链锁在柱子上,工厂里空无一人。
他身体逐渐发热,意识模糊,奋力嘶吼求救。
工厂大门开了,进来好几个衣裳褴褛的流浪汉——
他的小跟班也好不到哪里去,是被流浪汉们桀桀笑着,一起扛进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