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我喜欢你,很喜欢
司竟辞没想到今天林茵犀回来了,他都打算要去b市找她了。
兴冲冲地跑去林家,看到刘叔在指挥新司机停车,一辆陌生的车。
江旭庭家的产业遍布国内外,重心在国内,车是江旭庭提前安排在机场接人的。
车是司竟辞最喜欢的阿斯顿马丁新品,他就多问了一句,车主是谁。
刘叔随口,未来姑爷的。
这也不是他信口开河,他听到江旭庭称呼周母“妈”,周母也没有反对。
刘叔就猜测,这次两人这次回来,应该是商量好事的。
刘叔一脸欣慰,司竟辞浑身僵硬,不敢置信,林茵犀就要嫁人了,自己还没毕业,还没来得及表白。
「刘叔,姐姐同意了周姨怎么说?」司竟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语气生硬,表情古怪。
刘叔也没有太在意,点头说对,还让司竟辞等会儿再过来,现在都在午休。
回到家,无视客厅喊他吃水果的司念念,司竟辞冲进房间,接着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江旭庭在林家吃过晚饭,就离开了。给周母说的是怕影响不好,林茵犀知道的是他要去给一个见不得光的人物治病。
据说是一个外国人,不能让人知道行踪,更别说知道他得病了。
周母中午没有睡好,很早就上楼睡觉。林茵犀在客厅里处理邮件。
司竟辞一声不响的靠近,头顶的光被遮住,林茵犀抬头,有些惊讶,也很高兴。
「阿辞,我还说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你过来,以为你在学校,来,坐」林茵犀把司竟辞拉到身边坐下。
乖乖坐下,司竟辞直勾勾的看着林茵犀,也不说话。
有点渗人,林茵犀问司竟辞吃不吃点水果,不等他回复,就去茶水间的冰箱里翻找。
幸好还有现场的茶点和切好的哈密瓜和西瓜。
「姐姐,你是不是要结婚了?」司竟辞小心翼翼。
「你怎么知道」林茵犀惊讶,自己家里这边没有散播消息啊。
司竟辞不语,他确定是真的了,心脏像运转了很久的机器,突然停了一下,沉闷又滞涩,却没有人可以看到。
「阿辞,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茵犀去探司竟辞额头。
手腕被司竟辞握住,还一点点收紧,林茵犀不解。
「林茵犀,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孩子」司竟辞语气痛苦,眼圈发红。
当然,林茵犀一直这样认为的,也一直像对待亲弟弟一般对司竟辞。
虽然林茵犀没有说话,司竟辞还是读出来她眼底的肯定。
轻轻一拉,司竟辞跟林茵犀调转位置。林茵犀坐在沙发上,仰头,司竟辞弯腰,低头。
两人视线对上,林茵犀有些慌乱,司竟辞眼底的情愫她有些熟悉,却不该出现在他看自己的时候。
司竟辞把林茵犀圈在胸前,抬起林茵犀躲避的脸,再次望进那双温柔的眼睛。
他看到了慌乱,紧张,害怕。
「姐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司竟辞看着林茵犀的眼睛,期待里面会有他想要的情绪。
错愕,无措,竟还有几分尴尬,就是没有司竟辞期待的欢喜。
「阿辞,我也喜欢你,跟司念念喜欢你的感情一样。而你,对我,应该也是对司念念一样的感情,不要搞混了,我们……」
司竟辞苦笑着摇头。
「不一样,我对你不一样,茵茵,我情窦初开的那晚,你是主角。后面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把你计划在内的。你在我未来的成长里
我知道我们相差八岁,我曾害怕过,害怕你觉得我年龄小,不成熟,没有担当。
这些年,我努力学习,还跟家里人学习经商,我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我可以给你未来。
茵茵,你考虑考虑我,行吗?」司竟辞的眼泪再也包不住,汇聚在下巴,滴落在林茵犀的裙子上。
林茵犀轻轻推开司竟辞,拉着他坐下。她心里也有些难过,拒绝一个真诚的人,多少有些不开心。
「阿辞,你还是叫我姐姐吧,今天的话,我当没有听到过,回去好好睡一觉」
司竟辞自嘲一笑。
「我们回不去了,姐姐,我们回不去过去的感情了」
他对林茵犀的喜欢像是被大坝拦住的河水,一经开闸,奔流不息,源源不断。
林茵犀沉默,她给不了他想要的。
「是不是因为江旭庭」司竟辞提高声音,一脸怒容。
林茵犀摇头,跟江旭庭无关,她对司竟辞没有男女之情。
就像香蕉,它是一种美味的水果,可是,她喜欢苹果。
香蕉没有错,香蕉也不能怪苹果生来就是苹果。
「我明白了」司竟辞失魂落魄。
司竟辞魂不附体一般走到门口,转身,满眼眷恋。
「姐姐,可以拥抱一下吗?」
林茵犀释然一笑,跑过去抱住司竟辞。
司竟辞还是没有忍住,再次流泪。轻轻啄了一下林茵犀垂落在肩膀处的头发,故作潇洒的离开。
门半开着,明亮的灯光逃出门框,落到地上面上。
司竟辞走出那片灯光,走出大门,消失在门口的花丛里。
每走一步,司竟辞都期待林茵犀可以叫住他,直到走出林家,一切尘埃落定。
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司竟辞回头,胸口像破了一个大洞,留不住任何情绪。
司念念开门,看到司竟辞行尸走肉一般,到嘴边的嘲讽咽了回去。
真是的,以前气死自己那个劲去哪儿了?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司念念一边在心里埋汰司竟辞,一边去把人领回屋。
要等他自己进屋,估计要变成“望妻石”。
周母站在二楼,看着林茵犀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挺喜欢司竟辞的,却从没有想过要他当自己女婿。
她了解女儿,林茵犀不喜欢司竟辞这一类型的。
司念念哼哧哼哧的把司竟辞拖回家,开始教育他,天涯何处无芳草。
「姐,你爱过一个人吗?」司竟辞更像是自言自语。
司念念闭上嘴,横了司竟辞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弟弟永远是最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