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歇斯底里的赵子琴
如今孙家已经完全站在了三王子那边,与顾伦是生死之敌了,去南宫家赴宴还真的要他顾伦做主才是。
赵兮画看着顾伦道:“这么隆重的宴会必须得我们夫妻一起去参加的,阿伦,你说呢?”
窗外的阳光刚好映照在她清丽可人的脸上,顾伦怎么看都是心动不已,他看着赵兮画笑道:“既然这样,那就去吧,毕竟是大姐夫邀请我们,怎么能不去?”
一边看着的孙啸心头揪扯了起来,赵兮画对顾伦真的是生出了别样的情感,那样的真实,完全都掩藏不住。他只能淡淡笑道:
“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了,大家都是亲戚,难得在京都聚在一起,我现在住在公主苑也算是借花献佛,给岳父大人洗尘,也算是招待大家了。”
正厅里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了,当赵兮画和顾伦起身准备离开时,赵迟书站了起来同赵兮画说道:“四妹妹,四妹夫,我今天就不去顾家住了。”
“三姐姐住不习惯吗?画儿还有些体己话跟三姐姐说呢。”赵兮画问道。
“那四妹妹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安排人来接我过去就好了,我一般还真的是在别人家住不习惯。”
赵迟书是有自己的打算,她知道赵灵芸对顾伦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后,就觉得不能让赵灵芸在顾家住下去了,如今只有自己不去顾家住,赵灵芸也就没有理由住着。
赵兮画看着赵迟书那么坚持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这丫头也是个有主见,就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就由着三姐姐了,不过三姐姐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我讲才好。”
赵迟书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赵灵芸笑道:“五妹妹,既然我不去顾家住了,你也搬出来吧,咱们刚好可以结伴逛逛京都。”
赵灵芸心里气急,好一个多事的搅屎棍。本来是打算住在顾家距离顾伦近一点就还有机会,可这下赵迟书将她的计划全打乱了。
可现在她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了,强忍着笑道:“三姐姐说的是,一切就听三姐姐的。”
孙啸等赵兮画走后,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冰冷,就像一副赵家人欠他钱似的。他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连赵子琴都没管就独自走了,和之前的赵兮画和顾伦的夫唱妇随完全不一样。
赵延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只是孙啸是得罪不起的,只是看到大女儿只是拉着赵老太太和大夫人哭就有些心烦,说了几句无济于事的话就离开了。
赵延一走,其他几房的人也都陆续离开了,看到这个大孙女儿一回来娘家就哭诉,也有些不满了:“琴儿,你要跟你四妹妹好好学学,不要动不动就在娘家哭,哭有什么用?自己的男人要学会哄才是。”
赵老太太说后也离开了,只留下大夫人在心疼自己的女儿。只是如今木已成舟,肯定不能再返回,毕竟孙家长媳的身份,还是有些荣耀的。
赵子琴大哭道:“当初你们就只是为了你们的荣耀设的局让我嫁进了孙家,可我过的什么日子,每天每夜都是守活寡,个个都还要逼我,你们当初为什么就只是关着她,为什么不杀了她,她死了孙啸就没念想了。你们去给我杀了她啊!”
“你疯了吧?”赵夫人吓得有些慌乱,这丫头有些魔怔了。
赵子琴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孙家也没有一个好东西,孙家那个死老太婆居然还在让孙啸跟我离婚,让他重新娶一个,我到底算什么?哈哈哈哈……哪天惹烦了我,我就将那个老虔婆给毒死。”
啪,一声脆响,大夫人狠狠一巴掌掴在了女儿的脸上,赵子琴顿时醒悟了过来,她说的话实在让人害怕和震惊。
赵子琴低声呜咽道:“母亲,我太难了,我是真的后悔了,母亲,我的心好痛。”
赵夫人原以为男人只要结了婚就会住到一起去,哪里知道孙啸对赵兮画用情太深,反而害了她的女儿。
赵兮画,这个贱人是断不能让她活下去的。赵夫人的眼里已是满满的冷意和杀意。
顾家这边安排人将赵迟书和赵灵芸安排回到别墅后就顺便将她们俩的礼物一起送过来了,主要是送给赵迟书的,赵灵芸只是小小意思了一下。
赵灵芸看着两人的礼物有些生气,便干脆带着两个丫头一起出门逛街去了。她刚到了街角拐弯处就看到几个身穿统一劲装的男子站在街边不知道说什么,不过看他们的衣服标识好像是孙家的。
赵灵芸看到其中一个是她认识的,就是那个心术不正的李明,她看着李明俊朗的侧脸低声笑了出来:“三姐姐,看来我该送你一份大礼。”
于是她就让跟着自己的丫头去将那李明约到旁边的一家茶楼说话。
很快那李明就来到了茶楼,那李明长相俊朗也有些气质,只是他的身份比较低微,父亲是孙家商铺的职员,母亲也是孙家的佣人,他生下来就是孙家的下人,长大后也在孙家找了一份工作。
自从偶然撞见赵家三小姐后,他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他看到了赵家三小姐的单纯,也看到了藏在她背后的机会。赵家三房没有男孩,所有的财产都是这个女儿的。
他只要娶了这个三小姐,就能得到巨额的嫁妆,就可以给自己谋划前程。他不想再跟着孙啸了,孙啸那人太精明,他不可能得到什么。
他因为出生在孙家,从小跟着孙啸一起长大,读书武功都会跟着学,他很聪明尤其在诗画上有些造诣,这才设局拿住了赵迟书的心。
这赵家五小姐不知道是为什么找他,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他有些担心。
赵灵芸看那李明果然长得好看,不然怎么能吸引自恃清高的三姐姐?只不过在顾伦那样的男人面前还是黯然失色,也不知道三姐姐为何对这人这么喜欢的,不过也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