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带回新人
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青楼的梦雪姑娘被张宇郜带回府,闪亮登场,曾经的朱砂痣朱楚楚,瞬间成为了黄脸婆。
下人们都是极会看脸色的,知道主人宠爱梦雪姑娘,对梦雪姑娘的服侍,都极为尽心。
梦雪姑娘出手也大方,为了笼络人心,巩固地位,梦雪姑娘每次都给下人们丰厚的赏赐,下人得了她的赏赐,为了讨好她,把侯府的恩怨,大大小小,无不说个遍。
等说到侯爷宠妾灭妻,梦雪姑娘眸子一闪,忍不住露出讥讽的笑容。
而等说到平妻朱楚楚不但和猎狼部落的首领睡在一起,还睡了小叔子的时候,梦雪姑娘的神色,就免不了微妙起来。
既然,一个和侯爷私奔的外室都能做平妻,都能给侯爷生儿育女,那么,她怎么就不能呢?
她可比那朱楚楚更年轻,更美貌,更有风情,且心机手段,也是不缺的。
最主要的是,她还没生过孩子,姑娘家那经过特训的身段,怎样也不比一个生育过三个孩子的女人差吧?
梦雪姑娘野心勃勃,很想把朱楚楚弄走。
这样,整个侯府就是她的天下了,到时候,她就是侯府真正的女主人了。
至于侯爷的原配嫡妻?反正都别府自居了,且没有孩子,根本碍不着自己什么。
反倒是这个侯爷的真爱朱楚楚,实在是碍眼得很啊!
于是,梦雪姑娘进府第一件事,便是断了芙蓉院的吃穿用度。
原本,朱楚楚的手里还是有些钱财的,但是呢,在张宇郜把朱楚楚关起来以后,他第一时间就把朱楚楚的小金库里的钱财,全部都抢走了。
到了现在,侯爷张宇郜也知道金钱是个好东西了。
有钱的话,想要什么买不到?
而没钱的时候,饿肚子的滋味,可实在不好受。
张宇郜曾经给了朱楚楚的那么多钱,现在全部都被他抢走了。
朱楚楚倒是想反抗,但张宇郜现在学精明了,随时都带着他的亲兵行走的,他的这些亲兵都带着武器,那端木青留给朱楚楚的人手到底只是两个女子罢了,真的和这些上过战场的士兵硬碰硬,可能还真打不过这些士兵。
朱楚楚手里的钱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张宇郜抢走了。
朱楚楚被张宇郜推得跌倒在地上惨叫,张宇郜却连一件值钱的首饰都没有给朱楚楚留下。
朱楚楚对着张宇郜谩骂:“张宇郜,你不是个人!呜呜呜,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啊!你凭什么抢走我的首饰?凭什么抢走我的钱财?”
张宇郜狰狞一笑,道:“都是你的?你说都是你的?你是不是忘记你当初有多穷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这些东西怎么能算你的呢?何况,你当初不是给我说了吗?你说,这些钱财都是身外物,你看上的,只是我这样一个人。既然钱财都是身外物,那你不要在意这些钱财。”
“楚儿,你不要做一个只知道内宅阴私,柴米油盐,俗不可耐的女人!”
朱楚楚被气得脸色惨白,偏偏又无从反驳。
毕竟,这些话都是她当初给张宇郜说的,为了表现出她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为了体现朱颜的庸俗,她可没少拿这些话来挤兑朱颜。
现在,换成张宇郜拿这些话挤兑她了。
“张宇郜,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以前是朱颜养着你,现在,你竟然靠着抢走自己妻子的钱养活你自己了吗?”
张宇郜恼羞成怒,挥动手掌,“啪”的一下,就对着朱楚楚挥动了一个巴掌。
“贱人,你有什么脸面说我你忘记你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你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东西,你连妓女都不如,看看你那下贱的,离不开男人的模样?我早该想到,我早就该想到!当初,你能和我无媒苟合,你能勾引自己的姐夫,以后,你也能勾引别的男人。”
“贱人,是个男人都能睡你!”
“贱人!老子没有弄死你,完全是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花老子的钱?当你吃着老子的饭菜,穿戴老子的金银,却在老子跟前和野男人苟合,把那床摇晃得‘吱吱’乱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老子不要脸?又到底是谁不要脸?”
“明明,你的脸皮堪比城墙厚,你竟然说老子不要脸?”
那些受到的折磨和屈辱,在一刹那爆发,张宇郜拳打脚踢,对着朱楚楚就是一股脑打下去。
伴随朱楚楚的惨叫和求饶,张宇郜忽然觉得心里的那一股子郁气,瞬间就消失了不少。
他从来没有觉得朱楚楚的叫声,是那么的动听。
朱楚楚被他一顿毒打,直到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张宇郜在一旁亲兵的呼唤下,这才回过神。
他一脸冷漠,根本不在意朱楚楚的死活,直接翻箱倒柜,疯狂找钱。
他的钱就是拿去喂狗,一分也不愿意留给朱楚楚。
就这样,张宇郜把朱楚楚手里的钱,全部都拿走了。
一分都没有给朱楚楚留下。
拿走钱财以后,他直接就去青楼逍遥快活,并对青楼女子梦雪一见钟情,直接就把人带了回来。
张宇郜恨毒了家里的女人们!
这些女人包括他的生母——老太婆,也包括他所谓的真爱朱楚楚,还包括原配嫡妻朱颜。
他觉得这些人全部都背叛了他。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找别的女人了。
于是他去了最大的青楼。
于是在次日一大早,侯府迎来了他们新的女主人——梦雪姑娘。
梦雪姑娘急着掌权,第一件事,自是盼着把朱楚楚羞辱一顿。
早饭,梦雪让仆人给朱楚楚这边送去了一堆昨日潲水桶里臭气熏天的剩饭菜,便让仆人把芙蓉院的大门关的紧紧的,再不给朱楚楚送进去任何的吃食。
朱楚楚在见到这些恶臭得猪都不愿意吃的潲水的时候,气得整个人都双脚跳了,也气得肺都要炸开了。
“可恶,可恶,怎么敢?那贱人怎么敢这么对待我?她怎么敢给我送这些潲水来?她这样,分明就是要把我饿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