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倒打一耙

    我把这事跟顾老说了后，就没再关注。不过，我发现过了几天。办公室来了几个新面孔的人。顾老给我打电话“一多，是不是有陌生面孔的人。他们是部队过来接管的。至于数据那些，你还是给我。至于其他的，有人会跟进。”我跟顾老说好。

    那几个陌生的人，带头姓姜。两道英眉却是能让人安静。姜少帅跟我去到实验室。

    那个张主管还以为是新手来报到。很老练的对人家说“同学，你来帮我搬开这文件柜。对，唉。”我没跟张主管说明。就是想看一下等会打脸的事。

    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把实验室的流程说了。那个少帅应该也是专业的。所以，人家都是听一遍就没再问我的。反而是后面两个，不断的提醒对方记什么。

    我拿起平日周晓辉放在台面的报表。那个张主管看到我带来的人，也在看。顿时觉得挑战到他的权力。

    “刘一多，难道你不知道这表格不能随意给人看吗？如果被特务窃取到，我看你就是这么大了。难怪这把年纪，还是嫁不出去。呵呵。”

    “张主管，人家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能判定的。何况这是顾老叫来的人。为什么？你难道不会过下脑子吗？”

    张主管的脸立刻打了鸡血，指着我大骂“刘一多，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就不信，我还弄不倒你。”

    我对着门口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就继续跟新人交接。有的就是周晓辉直接跟少帅接。我不插手，也不用看。

    等我跟少帅交代完。才发现那个张主管不见了。看来，真是去找人告状了。有时候，发现学校内的人际关系真复杂。比外面的还现实。

    实验室的所有学生，以为自己被抛弃了。情绪都不对。更不要说做实验，我赶紧打电话给顾老。让顾老跟他们视频。他们才知道，自己升级了。真好。

    姜少帅很快的对接工作。而且人家比我们果断。不愧是部队出来的。看样子，我们这个实验室所属部门换了。还是换汤换人，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看他都很精明，就跟他说，我回办公室处理事情。姜少帅很帅气的挥挥手，让我走。

    我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很快，我都忘记下班了。时间真的走的快。

    等我晚上过去向顾老汇报时，看到校长还有张主管一行人，从顾老家里出来。脸色不是那么好。

    这是吵架了吗？不对啊，校长找上来，能有什么事？

    我进去时，还看到师母叫保姆把刚才客气喝过的茶杯洗了。看样子，师母的心情也不好。顾老更是，带着眼镜的眼睛，半天都不会动。

    我还是照例跟顾老说了今天的事。顾老很沉默的听完。然后才跟我解释“多宝，那天我听来你的建议。我也发现归学校管。确实多很多琐事。包括人员流动，学校都要插手。这是我不能容忍的。经费是国家发过来的，也不是学校出的。凭什么他们要插手管理。”

    顾老说完这些后，好半会都没说话。换作是我，我也跑。这也是我那天建议的。本来这个荣誉都是顾老带来的。现在反而还时不时的插人进来。算什么？

    ”老师，别太在意了。只要保持初心。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反正现在有部队接手，学校不能动？我们的实验会顺利很多。你也想趁着年轻，发明更多的科技。不是好事吗？”

    顾老听我说完，也是点点头。搞科学的，都想简单点。不要一天天的弯弯幺幺。搞到人都没心情搞研究。那就大事了。

    第二天，我刚从财务处回到办公室。就被师弟通知我，直接去校长室开会。开什么会？

    我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校长室门口站着几个警察和督察。心里不舒服。这是开什么会。我不是大人物，干嘛搞这么紧张。

    等我进去后，房门立刻关上。我看到顾老也在。包括张主管也在。还有昨天来接盘的人也在。

    我心里以为是在校长面前做正式交接的工作。正想找地方坐下，就看到那个张主管很嚣张的盯着我。

    我白了一下眼。这什么人。飙了，还是升了。

    顾老用眼神示意我安心坐下。我只管坐，其他的就当看戏好了。

    “刘一多，实验室的数据是不是都是你保管的。”校长问？我点点头。张主管立刻助攻说“是不是，她自己都承认是她保管的。我可没冤枉她。”

    在座的人个个眼神都很严肃的看着我。那个新接手的突然来了句“刘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的数据被泄露出去了。”

    “不是吧，我可是没跟什么人接触过。何况我上班。全程都有录像的。我泄露什么出去了？”

    那个张主管更是不嫌事大，“你们看看，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一定是她。”

    顾老这才跟我解释说“数据被人泄露出去其他国家。而且泄露的时间还不短。”

    校长又问我“要怎么证明你是没有那嫌疑的？”我站了起来说“我在这个岗位有多久。泄露的时间能查到吗？数据是我保管不错，但是看数据的可不只是我自己看啊。”

    旁边做登记的警察说“那你说你知道的有谁看过？”“我，张主管，顾老。”我知道的。

    我感觉到那个张主管明显宿了一下。怎么给我做贼心虚的感觉。这时那个姜少帅也盯着他。

    那个张主管这回可不是很响亮的说“我一个。刘一多一个。周晓辉一个。”

    这个会开的时间让我印象深刻。开到深夜。我们还在办公室里。大家都在等外面的人去拿线索。我是没做亏心事，不怕。借着他们个个在聊天的会，我假寐了一会。

    很快，部队那里传来消息。我看到那个张主管明显冷汗出来了。明明室内就有空调。不热啊。他出什么冷汗。

    顾老因为出来太久，精力都有点累了。我问人能不能冲一杯红糖水过来。让顾老喝下后，精神好了很多。

    大家都让顾老先回去。顾老不肯走。他一定要听到结论再走。

    到了凌晨三点，有人往办公室来。很快听到警察的声音。门开了，我看到张主管的太太跟孩子。后面还有警察跟着进来。

    这下，那个张主管自己侯不住了说“我，我，我交代。那数据是被我借给朋友了。”

    所有在场的人，全都看着他说话。他太太已经吓得全身无力。孩子一直哭。

    警察很快的很我说“刘小姐，你可以回去了。谢谢配合。请回去后不要到处张扬这事。”

    我困得点点头。跟着顾老后面，走出校长的办公室。等我走进电梯时，心里多么希望不要再进来这里。

    下到一楼，师母和保姆已经等着顾老。我们几个一起往顾老家走去。等顾老回到家，我这才往家赶。妈啊，我多么想自己长出翅膀来，直接飞到我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