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再见熟人
“赔钱嘛,可以!给……”
这样说着,李昂直接一拳直轰大妈面前。
砰!
大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门牙都被打掉了一颗,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流出。
“你……你……”
大妈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李昂,伸出的右手都在颤抖。
她完全没想到,在周围这么多警员的情况下,李昂还敢对自己动手。
更没想到,李昂身为警员领导,居然敢对自己动手,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还要吗?我再给你补上一些!”
李昂直接上去,对着大妈就是大嘴巴子招呼。
发生了这一幕,车厢内也是一静,只剩下啪啪的耳光声。
车厢内的乘客,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看向李昂,亚麻得住。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就会是大妈被带走治疗,然后打人的男子赔偿巨额医药费。
结果李昂上来,给了大妈一巴掌,意义就不同了。
不仅如此,还直接大嘴巴子抽!
一个字!
爽!
他们早就看这大妈不爽了,现在被李昂大嘴巴子抽,他们可是爽极了。
甚至这一幕,让他们有了一种比看上亿万票房的电影,还要好看。
“你……快住手啊!”
周围的警员也连忙,阻止着李昂继续抽大妈耳光。
“先这样吧,以后看情况补上!”
李昂起身拍了拍手,而旁边的警员也纷纷冲了上来。
对于李昂是不是冒充的人员,伪造的工作证,他们刚刚用上面的编码认证过了。
完全没有一点问题!
但这刚刚的动作却让他们很是疑惑,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情吧!
很容易让不良媒体传播到网上,造成不良影响的。
“这些事情,等你们把她带到警局审讯一下就知道了!”
这样说着,李昂指向了地上被他刚刚打掉的牙齿。
“里面有东西你们可以去看看,至于后面的事情,你们自己慢慢调查吧!”
听到这话,一名警员过去,果然在里面发现了精密的小仪器。
这并不是普通的牙齿,而是改造过的牙齿。
“很很可疑,我们需要带走,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完,几名警员就和李昂前往了专属车间。
而地上的大妈也被带了过去治疗,并且还给了她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镯”。
在火车到站之后,李昂和许由一起去了一趟当地警局,而大妈自然也被带了过去。
在那颗牙齿中,发现了重要芯片。
里面有着一些国家的机密文件,对此当地警局也是顺藤摸瓜的找出了大妈的儿子间谍的身份。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获得了永久“铁饭碗”。
李昂和许由又踏上了路途。
三天后。
吉辽市。
李昂和许由下了火车之后,就来到了马路上,准备打一辆滴滴车前往许由老家。
很快。
许由叫的滴滴车来了。
“我怎么觉得过来的车,那么眼熟啊!”
李昂双眼微眯,看着过来的银白色汽车越看越眼熟。
“李哥,长城汽车都是这样的,很正常!”
许由轻轻一笑,但在看到车牌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
“额……还真是老熟人!”
“不是吧,我都到吉临市了,怎么还能看见你们两个,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车窗摇下,露出吴迪那张熟悉的面容。
不过现在的他,可要比之前他们遇见的时候,憔悴多了。
“双眼下凹,脸颊消瘦,面色憔悴,头发失去了光泽,老吴你这是肾虚了啊!”
许由仔细打量了一下吴迪,当场给他诊断出了病症。
“滚滚滚,我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肾虚,我一夜十七次完全没有问题!”
此话一出。
李昂和许由面色都有些古怪。
许由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之后,悄悄凑到了吴迪旁边,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早泄,一晚十七次……”
吴迪:“……”
他先是一愣,随后脸都黑了下来。
“我那是比喻,比喻知道吗!要上车就上,不上就滚!”
吴迪的脸黑得和一块黑炭一样,李昂都觉得在他额头上画一个月牙,都不用上妆了。
简直就是先天包拯圣体!
“嘿嘿,我老家泡的酒可好了,能强筋健骨,增强活力,最重要的是……能壮阳~”
许由贴着车窗,小声说道。
“切谁要那玩意!完全不需要!”
“不过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我今天就送你们过去和你们聚一聚不过分吧,但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喝酒,你可要拿上好的酒招待一下我啊!”
吴迪连忙招呼两人上车。
他也不是不行,而是纯粹肚子里的酒虫犯了!
什么?他一向烟酒不沾?
这不是生活压力大吗?刚学会的不行?
两人搭上吴迪的车后,前往了许由的老家,十里屯。
“哈!”
正在驾车的吴迪打了一个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怎么了?老吴你不会是疲劳驾驶吧?”
看着吴迪如此困倦,许由不由得抓紧了车上的把手,身上的安全带也不由得紧了紧。
“没有,就是最近怎么也睡不够,感觉很累,可我最近没有干什么事啊!”
说话间,吴迪又打了一个哈欠。
他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就感觉日渐消瘦了,白天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
每天醒过来下床,就感觉腰膝酸软,站都有些站不稳。
在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昂和许由,吴迪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你们说我会不会遇到鬼了,就每天晚上吸我阳气的那种!”
听到这话,李昂缓缓点了点头。
“确实像遇到鬼了,不过阴气比较弱,应该是个菜鸡!”
“菜鸡?哪里有菜鸡,我最喜欢的就是虐菜了!”
这样说着,许由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板砖和一个香炉就要开始动动。
想当年,他在湘湖市大街上,手起砖落手起砖落。
从东街杀到西街,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年那月那日那夜,他一手板砖一手香灰,不知道什么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