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适应再适应
山阳回到家，正遇勤惠在通电话，他说道：“你还会找时间打电话，到做饭时候打电话”。
“程经理！你是不是管宽了一点，你公司的事，你管，我家里打个电话你也管，本同志也是上了班的，没有哪个该侍候哪个”。
“吔！五姐！就和你说个笑话，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生气了，快做饭，下午带你上天文山去玩”。
“这还差不多，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了，实际上我也没影响做饭，我在跟你山东的姐姐通电话”。
“讲了些什么？”
“讲什么，还没讲到几句，你就回来提意见了”。
“没讲完，下次接着讲，你们女人讲，还不就是婆婆妈妈的事”。
“我往次听你说，好像也没有谈什么国家大事”。
“这也倒是，
饭做好了，就吃饭了”。
吃了午饭，午休了一会儿，钟伟强跑来叫程山阳，说是井下罗中全新开工碛头出现工伤事故，听说是工伤事故，赶忙到人行斜井，到人行斜井时，伤员己送到地面，当时办公室郑主任己把联系汽车叫到人行斜井，简单把伤员擦净身体，然后由郑主任将伤员负责送往镇医院救治，程山阳根据目视伤员的伤情不是很重，简单跟郑主任做了交待后，立即同钟伟强赶到出事故现场，经现场勘查，是危岩处理不及时，与处理方式不当造成，及时安排处理了，没有留下安全隐患，下一班能够恢复正常作业，程山阳与钟伟强勘查现场后，布置了下一班恢复作业，通知罗中全在三个班的井口会介绍事故经过，定出防范措施，通知安监员姜飞督促井口会质量，由钟伟强参加事故追查会，一切安排停当后，才与王老板汇报事故过程，及安排的方法，王老板回话说，郑主任己将伤势结果汇报了，是一个轻微的骨折伤，叫不要过于紧张，煤矿生产出一点安全事故属正常现象，开会组织追查是必须的。
程山阳在办公室把李忠，钟伟强找到，把给王老板汇报的情况说了，也把王老板说的伤员的伤情说了，以及对事故的处理意见说了，李忠说道：“根据事故现场勘查结果分析，如熟练工这类事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出就出在新工人的问题上，为了杜绝类似事故的发生，在井口调班会上着重强调预防的方式方法”。
“事故己发生了，新工人这个事实没法回避，一开始就担心这个弱项出问题，结果还是这个方面出了问题，事情来了我们也要正确的面对，采取事故追查，定出防范措施。加强现场监控，难就难在这个现场监控上，安全监管人员严重不足，没法只有老板过来时我们三个跟他提出来。李工的措施已经是该有的己有了。其实我都跟罗中全另外采取了一个办法，就是叫他在新开工的碛头，定好熟练工负责人，由公司另支付给熟练工负责任的津贴”。
钟伟强说道：“关键是罗中全把这些措施落实到实处没？我们在他开井口调班会上叫他说出来，他不说出来，我们督促他说出来，他都还不说，就只有我们代他说出来，不要公司出了这个钱，没起到这个作用”。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大家分头去落实吧
老问题处理好了，新问题又出来了，煤仓发煤的司秤员朱玲，张霞反映有个客户叫朱万林，煤车过磅时做小动作，目地就是想多拉煤走，还说粗话，程山阳在想这个时候了，都还有这种吃霸王餐的现象，他叫两个司秤员把他进来拉煤的时间告知清楚，两个司秤员拉煤时间也只能说过大概。这天预计朱万林来装好煤了，程山阳及时赶到煤仓磅房，朱玲，张霞看到程山阳到了，连忙招呼：“程叔叔来了！”
朱万林心头在想，你个老辈子能够做啥子，又开始说粗话了：“美女！快点给哥哥过磅，哥哥拉回去烧水洗澡，洗了澡，要搞东西”。
“朱玲！跟他过秤，管他拉回去做什么。
“你把脚拿开，不要挡着我的视线”。
“我的脚喜欢放在这里”。
“喜欢放这里就不行，今天的秤就过不了，你的煤拉不走”。
“你算哪根葱，老子往天都是这样拉的煤，为啥今天就不行了”。
“天文山公司，今天老子说了算，你往天吃霸王餐，老子不晓得，你信不信，老子叫你往天吃了的，都跟老子吐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在两个小姑娘面前说粗话，好屁意思”。
“你娃娃多事，你信不信，老子今天要把你放在这里”。
“老子就还不信，老子还问你信不信，老子把哪边生产停了，叫人过来跟老子打你个烂屁娃，给出手打了的人，放十天假”。
这时看热闹的人多了，人直吼不要信，不要信，这时朱万林一看这个阵仗，知道遇到硬火了。他还嘴硬起：“老子有钱在哪里都能买煤炭”。
“你是对的，跟老子把煤炭下回去，老子把臭钱退给你，老子目前煤炭质量不愁卖，你这种吃霸王餐的二流子老板，老子不想卖给你”。
这个朱万林，看到遇到硬火了，几个回合斗不过，蹲在磅秤旁边不着声了，他的司机直拉他。程山阳见这种情况，也起身走了，让个台阶给他下。等程山阳离开后。他问：“张霞！你喊程叔叔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你没听他说，天文山公司他说了算吗，这个人个性强得很，你跟他整横了，他硬是敢把那边生产停了来跟你干，我们总公司的歪人都怕他，我们王总都服他，朱老板！他这个人，我们天文山挖煤的人都很崇拜他，他叫程山阳，不信你可以去问，快拉起走了，后面等着过秤”。
这个朱老板据说就没来拉过煤了，朱玲，张霞过后说：“自从你来做了这次过程后，来拉煤的司机老板说粗话的没有了”。
“程叔叔我担心，把王老板生意搞砸了”。
“程叔叔！现在煤炭质量搞得好，煤仓基本没存煤，我和朱玲当时都在担心，万一朱老板动手，你会不会停了产来跟他打架”。
“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会这样冲动的，假如你是朱老板，你敢不敢动，还有他真动手，你两个闺女也要帮程叔叔的忙吧”。
现在好了，没说粗话的了，当时，我们两个姑娘，听到这些粗话，躲又躲不开，又不好说，还有当井下出的煤质差了，买煤的人冲我们念，好像煤炭是我们挖的一样”。
“办法都是人想的，你和朱玲记住，有什么事，早点跟程叔叔说，我会尽量解决的”。
“今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没有更好！”
钟伟强过后听说了，他对程山阳说道：“程书记！你太难了，井下地面都是你的事，你不管又不行”。
“是啊！有什么法，他王老板为什么要弄一个常务经理，你是清楚的，王老板几时在天文山公司过，这里比当时我在五，七煤矿管得更宽，青年煤厂，你都干过，采煤队，以至后来砖厂，这地方都没这里难，说内心话，好在把你调来了，至少井下我还能松得到手。整空一点我们几家人，在天文山去放松一下，太累了”。
\"跟你一起工作，累一点心情舒畅，你考虑事情周到，假如我老婆没过来，情况都又不一样”。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任何人做事，都要将心比心，你知道，我定的规章制度都一样。这几天罗中全的掘进如何？”。
“经过我和李工的精心布置落实，情况可以，达到预期效果，关键是罗中全文化素质太差，有些事，做起就更吃力”。
\"世界上的事就这样，他这方面差一点，但他把人喊得拢来，这就是他的优势。对面医疗点曾医生的情况如何，这个人想起又是悲哀，他这下一切都明白了，他的事我们就是打他让手，都无法了，协议定死了，他这个事是郑主任害了他”。
“程书记！差不多了，下班了”。
回到家里，程山阳跟的跟矿上的燕芬姐打电话：“燕芬姐你好！我不讲我是谁，我是你弟弟山阳，我在天文山己是大半年了，前几天有人回矿上，我叫他想办法找到你的电话，请问这是你电话吗？”。
“谢谢你！程山阳你还记得我！还记得打听我的电话，你到天文山总还有机会回矿上吧！”
“我知道接通电话，你肯定有这番话的”。
“晓得！你还打”。
“听到你姐姐的声音，我就高兴了！”。
“你暂不说，你调天文山之前应该讲一下，留一个电话，你儿子考上大学我也是很久才晓得，我这个姑妈，在你们耍朋友时就关心起，结果这样一个结局”。……
“燕芬姐！我知道你有怨气，你不说了，我下次回矿上一定到你家来听你发脾气”。
“好吗！我就等你回来再说”。
“听你们两个在电话里争着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争着说话”。
“听你的口气，神色都能感觉得到”。
几天后，工作安排好了，程山阳约好了几家人，几家人的家属也把工作调好了，李忠爱人小彭也把儿子小涛也没送幼儿园，三家人吃了早饭，每个人都打扮的漂漂亮亮，从盘山小道曲曲折折拐着上山，几个女士都说：“从小很少爬山走过这种山路”。
程山阳说道：“你们女士，在以前旧社会缠小脚，哪有机会出门，更不用说上山，现在新社会妇女解放了，先把你们的脚解放了，今天喊你们一起就是带你们出来找这种爬山的感觉，一会可能还能采一些野果，但采野果是我们男士的事，小涛也算男士”。
“程经理！你把我们小涛算男士，你过分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就算成男士了”。
“没说没出现，马上就有了，这两种野果子，都有一个共同的姓氏糖，一个叫糖罐子，一个叫糖刺梨，它们有个共同特点，怕人采摘它们，都长有尖刺，但它们都是甜味的”。
\"程经理当爬山导游还可以”。
“今天我不单是导游，还是东道主”。
这时李忠发言了：”这可不行，出发前你可没说这个东道主的话”。
钟伟强也发言了：”我赞成李工的说法，程书记在半途上自己任命自己是东道主，这个任命通不过”。
“我们边采野果，一边讨论，一边前行，今天天气也选好了，我们接着讨论刚才讨论话题，我问，你们回答，这个大家都办的到事，我开始问了，今天出来爬山活动是谁倡议的？你们不答，我自己答，是程山阳，今天我们一起爬山的人员，谁是天文山公司伙食团长？你们一样不回答，还是我回答，在座的三位女士都是，今天的问题我说出来大家都会接受也会同意”。
“你暂时不说同意接受的话，你说出来再说，你不能有理无理都要别人接受”。
“我预测了一下大家能同意和接受，实际上我说伙食团长时，有人都该猜到一个大概了，今天我做东，有人帮我办生活，下次你们做东，你们自己辛苦自己办，只不过我排在你们前面”。
“刚才，程经理讲伙食团长，我都猜到个大概了，我同意！”。
“我说吗，这里面总还有聪明人，李工不怕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生，你就没有猜出来，你就比不了你老婆高中生”。
这时候，贺勤惠发言了：“你一下讲出来，免得大家去猜，多费时间”。
“这样做才有味道，同意，不用争第一个位子了
“现在第二位子没人站，第二个位置是我的了”。
“我不相信哪个把第三的位置都争跑了”。
“朋友们！终于登顶了，去选一家好的农家乐，选定了后，我们要求幼儿园的小朋友唱一首歌”。
“可以！我代表我儿子得应下来了”。
这时程山阳看见熟人了赶忙招呼：“叶三姐！杨二姐！好不容易在天文山碰到熟人了，好！就合并一起搞个大团圆，就在她们这一家了”。
山阳赶忙去安排生活，农家乐老板感觉这批客人穿得漂亮了一点，说没好菜了，山阳见他后院子，有只大公鸡，就说道：“老板！你明明有好菜，为啥不卖？”。
你这位老板说笑了，开农家乐哪有来了客不卖的道理”。
山阳指了指公鸡，这不是菜吗，老板一下醒悟了，说道：“你说的它呀，这可是我自己喂的，是没准备卖的”。
“顾客是上帝，马上杀了，多做几样来，结账一齐算”。
\"你这位客官都这么说，我没话可说了，马上就办”。
生活安排好了，山阳来到大家面前，这时才给大家做介绍：“这些都是一个矿的，只是大家不在一个单位，我们三个调天文山公司了，你们几有退休有下岗的，我就不用介绍我自己了，他把大家介绍完了，最后他隆重介绍到，叶三姐，是我邻居，我按妹妹喊，该喊三姑，按我们邻居是喊的三姐”。
这时程山阳还没搞忘小涛唱歌的节目，同时也鼓励他，叫大家鼓掌欢迎一下，小涛也大大方方唱了一首我爱北京天安门。
不一会儿，农家乐老板把菜品端上桌上来，大家是尽兴而散，饭后，天文山的回天文山，总公司回总公司，消费单由程山阳买单。在回公司的路上，山阳问大家：“今天玩得高兴不？”。
“高兴是高兴了，今天程经理你的开销也不小”。
\"只要大家耍好了，比什么都好，我们在这山旮旯里，只有自己寻找快乐，要适应工作环境，还要适应生活环境，今天一过，明天又开始了”。
“程经理！大家跟你一起自然都就开心了，人也感觉年轻了”。
回到公司，王老板电话到了，通知程山阳做好准备，明天市上安监局要到公司检查，接到通知程山阳也电话告知李忠，做好资料方面的准备，告知钟伟强到办公室来商量一下，如何做好井下应付检查准备。
“这种检查虽然是种形式，每个季度都要礼节性来一两次，我们只管安全生产面上的检查，我们回想一下还有哪些薄弱环节，这些都是我两个该做的，资料方面的，我跟李工说了，地面应酬是郑主任的事”。
“井下机电方面，跟彭光才交待一下，通风设施，都是老一套，关键问题还在罗中全的掘进碛头，跟姜飞说一下，叫他明天提前到现场检查处理好”。
“马上通知罗中全叫他做好应付检查的准备，支护材料一定要有，不要平时都有，检查时恰好没有，火工产品，分箱上锁一定做好，还有一个额外任务，中午陪酒问题，其它工作都做好了，最后这道手续没做好，跟老板领张罚款单，严重点领一张停产整改，生意就更写大了”。
“我感到其它工作都好干，就是最后这道手续有点难，你说的适应，我到现在都还没适应”。
“最后这道手续，不说安全生产，公司领导都只有我们三人，王老板又不来，好在还有一个郑主任，不说了，事情来了就去应付就是，我们现在就去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