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主要讲效果
汪小霞待程山阳说了话后，她开始说：“各位伙伴！各位朋友！今天我们过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团日，其实那天程书记找我谈话，问团支部活动的事，我心里很纳闷，以前的书记从不关心我们团支部事情，现在调来新的书记一下问起团支部活动，我又燃起重新开展活动的信心，我再次记起了，我还是年轻人，还是一名团员，从这一次团日活动开始，我们今后的团日活动按期开展，今后团日活动只要程书记愿意参加，我们团支部都邀请他，我也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厂里给我们团支部提供一间团日活动室，他也爽快的答应了，今后我们年轻人也要活出年轻人朝气来，我们有自己生活情趣，今后大家有什么想法，好的建议都可以向团支部，向我提出来，我相信我们砖厂团员青年会越来越有朝气，本次活动结束，在程书记办公室开支委会，请团支委留下来参加，这次团日活动没有准备，效果不理想，今后只要我们在一起想办法，相信我们活动会越来越好”。
活动结束后，汪小霞召开了支委会，商量了一些团支部近期工作，散会后，程山阳对汪小霞说道：“小汪！你的组织能力很强，口才也很好，以前团支部工作怎么就不组织开展起来呢？”。
“什么事，都要有领导支持，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我们团支部，只是有这个组织，根本就没有活动的场所，开个会都要借用你的办公室，我的工作要靠你的支持”。
“小汪！今后团支部有什么需求，要领导支持的，你尽管向我提出来，团支部活动室，厂里尽快解决，团支部的工作从领导分工来说，就是书记责任范围。上次厂里开党支委会，也包括唐书记移交给我资料，这么大一个砖厂，竟然没一个建党积极分子，今天我在会上已提示了，党组织的大门永远是向求上进的青年打开的，你有这方面的愿望，可以给我说，我可以做你的介绍人”。
“程书记！其实年轻人，应该说，绝大部分人都是求上进的，我是早就有向党组织写申请的愿望，不叫冲动，但书记是男的，我是女的一直不好说出口，今天你问到了，所以我才说出来，而且写申请也不知怎么写”。
“目前我们党的女党员比例还有差异，就拿我们矿上来说，女同志的党员也很少，很少不等于没有，只要有这个愿望大胆表露出来，申请怎么写，我以前写过的初稿还保留下来有，可以拿来跟你做个参考，写的不怎么好，有句话说的是，写的好孬是水平问题，写不写是态度问题”。
“好吗！程书记！今天就说到这里了”。
新年又过了半个月了，这天程山阳找到汪厂长，跟他商量说道：“汪厂长！我上次曾经跟你说过的，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问题，我到砖厂这段时间各工序流程，大概有些了解了，我们现在可以在几个简易一点流程上试点是试一下，成功了我们再全面铺开，我们必须走改革这条路，先开个厂务会开会征求一下大家意见”。
“好吧！你熟悉这段时间了，开会时也会说到点子上了，这个会下午就开，你看如何？”。
“汪厂长！我们俩个在会上坚定口气，不能犹豫，任何事情在迈出第一步都有难度风险的”。
“好！就这样，一言为定，下午还是我先说”。
“这是肯定的，厂务会你主持你先说，这是正常的”。
下午二点，在厂小会议室，全厂的厂级管理人员全部到齐，汪厂长主持会议：“今天是程书记到厂后开的第二次厂务会，今后每个月至少开一次厂务会，请各位厂级的管理人员，将平时需要厂里解决问题在会上提出来，研究解决。除特殊情况，不召开外，每月开一次全厂职工大会，形成制度，今天厂务会主要议题，研究几个车间关于责任到人到小组，也就是分配也到人到组问题”。
“汪厂长！前几次我听程书记说个这件事，我们没这方面的先例，稳不稳妥，此事，我认为，我们还是稳重一点好，尤其是我在负责生产这一口”。
“李厂长！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要我说，我赞同罗厂长的意见”。
“秦工资员！你发表一下你的意见”。
“我是拨算盘的，三句话不离本行，牵涉到成本方面的事多注意，近段时间听说客户在喊我们的质量有问题，我认为你们几位厂长在这个问题上引起重视，我们的价格不能再降了，再降，成本就更过不了”。
“我刚才听了几位的发言，我说一点我的看法，世间上的任何事物都是从无到有，罗厂长说的稳重一点，我认为稳重一点，就是停滞不前，农村的大包干，实际上就是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意思，责任跟收入挂钩了，个人敏感就来了，刚才工资员说的产品质量下降，就是我们每道工序把关不严，造成质量下降，为啥别个厂的质量能够保证，他们价不降，光降我们，出去的产品降了价，锅里没有，碗里自然也就没有了，生产成本自然增加了，最后造成效益低，工人收入就低了，矿上不会拨款给砖厂，我们要生活得好，只能靠自己，根据以上说法，就是得走改革之路，意思就是你对工作不负责任，你的收入就要受到影响，让负责的人，让多出产品多出合格产品的人多拿钱，这种责任落实到小组，能够到人，直接到人，比如烧窑工，他烧的哪几孔窑出的产品给他记下来，这样既能服人更能服众，也能服己”。
“程书记讲这多，由浅入深，大家都能听懂，有持反对意见的，有更好办法的可以提出来讨论”。
程山阳接着说：“也不是说，我说的就全是正确的，我记得人民日报，发表过一篇社论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同样可以通过践来证实问题”。
“如没反对意见，明天对制坯车间，烘培小组，烧窖小组进行测算，由我，罗厂长，秦刚中负责，后天推行出去，罗厂长负责收集数据，秦刚中计算好工资”。
汪厂长宣布散会，会后程山阳相互交流了一下，认为今天开会效果应该不错。
真正的效果要几日才能见分晓，下班回到家里，见程强有点闷闷不乐，忙问勤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勤惠回答一是作业还没写完，马上开学报名了，他说想到奶奶家去玩，我没同意他去，所以在哪里生闷气。山阳了解情况后，把儿子叫到身旁，问道：“程强！刚才妈妈跟爸爸说话听见没？”。
“听见了”。
“妈妈说的是不是事实，如是事实你点头，你点头了，证明你妈妈说的事实了，今天爸爸说的话要多一点，你要耐心听完，过年，你到奶奶家去了，你四个姑妈都回奶奶家过节来了，知道她们没住在奶奶是什么原因吗，大姑妈，二姑妈，她们凭自己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到大城市工作去了，两个姑父是她们的同学，三姑妈也大学毕业也马上工作了，幺姑也考大学了，几个姑妈发压岁钱给你时，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她们叫我努力读书，今后也像她们一样在大城市上班”。
“还说有话，爸爸听见了，还说她们把爷爷奶奶接到大城市去了，今后你要见爷爷奶奶，就不方便见面了，叫你也努力读书，你也在大城市上班见爷爷奶奶就方便了”。
“今天我去见爷爷奶奶，妈妈不让我去”。
“你马上十二岁了，读中学了，你应该懂事了，爸爸像你这个年龄就没有你的爷爷奶奶了，你现在的爷爷奶奶并不是你的亲爷爷奶奶，但他们比亲的还好，读书的事，是你自己的事，你四个姑妈读书都是她们自己努力，你如果贪玩不把作业完成就去奶奶家，她会不喜欢你了，记住去奶奶家玩，先把作业完成再去玩，玩起心里踏实，妈妈也会高兴让你去玩”。
“程强！早一点洗脸洗脚，上床睡觉”。
“我做好作业，再睡”。
\"让他做，马上十二岁的孩子了，多给他一点空间，让他自己支配”。
洗漱了回到两人卧室，勤惠说道：“你就将就他”。
\"这不叫将就，这叫给他自由，我刚认干妈时，那时小霞还在矿子弟学校读书，马上小学毕业了，她们学习干妈和保保从不过问，最多就是喊，清到做作业”。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妹妹这样聪明”。
\"我也不傻呀！”
知道你不傻，你要是傻，你傻她还认你当干儿子”。
“睡觉了！明天事多得很”。
转眼到了，到了试点工作的第四天，基本上试点效果都出来了，试了几个点的工人都说，这种办法早就该用了，好脚牵痛脚时代早该过去了，程山阳同汪厂长关心最后一道关口，出窑后的产品，矸砖质量问题，最后一道关口也顺利过关，试点后的矸砖质量一比较是有明显差异。
回到办公室，汪厂长问程山阳：“这个问题这么简单怎么我就没想到！”
“你们想到了，我到砖厂的可能性就小了”。
”也不一定，哪几个刺头找唐平文，也是一样的，这几个人从此以后，也不找你麻烦了”。
“其实我叫他们来，也用对唐书记办法来对我，叫他们试一下，他们说不试了，他们说的一句话，如叫唐书记听到，会气得半死，他们说在办公室闹，看到唐书记的狼狈像好看，我说你们在我这里闹，只有你们出丑，你们想当干部是好想法，但是要通过正当途径。不摆他们事了，汪厂长！我们产品质量好了后，要做好两手准备，一是我们要恢复到质量好的时候价位，甚至提价，二是把我们产品利用好销售渠道，还有广告渠道，只要我们的产品质量过的硬就好办。另外，我们质量过来了，质量达到了一定标准后，据行内人士透露矸砖质量达标后，客户水泥量也会少用，不用说修出来房子质量外观会更好，质量达标后把价位调整到位了，量也必须要有所改变，才能彻底走出困境，我们改变产量上升空间也是有的，我们矿上出井矸石还往矸石山外运，我们在内部运输实行多劳多得，收入与厂内效益挂钩，上次职工大会朱华章叫增加收入，这次增加收入机会来了，前提是多劳了才会增加，时机成熟了在全厂铺开，也就达到了我设想的责任到位收入到位的效果了，在此基础上召开职工大会的时机也成熟了，到时开会我也可以多讲一些了，也不至于像第一次担心讲外行话。
厂里的几个部门进行试点后，第二天全厂传开了，纷纷找到办公室，说道，如果厂里公布收入是实，大家都要求按试点方法执行，这时，程山阳与汪厂长商量，鉴于目前厂里的这种情况，职工大会可以提前召开了，汪厂长当即也同意，当即通知召开全厂职工大会。在大会上，这次是汪厂长主持，主旨讲话程山阳，他说道：“同志们！刚才汪厂长讲过话我就不再重复了，我讲现在全厂职工关心迫切要求解决问题，记得上次职工大会有人问我会给大家增加多少工资，我回想的起，我说的是，我就带来一张任命的文件，矿领导没拿一分钱叫我带来发给你大家，我到砖厂已经一个多月了，我们厂情况基本上了解了，所以在厂务会上讨论定下的，责任到人，收入到人的试点办法，为啥叫试点，说明白一点，就叫摸着石头过河，经过试点，我们获得了成功，又就是说大家多拿钱机会来了。什么叫责任到人，就是多尽责多干活多拿钱，还有就是消除了以往的，大家平时痛脚牵到好脚，这种做法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是必由之路，通过试点，我们现在出的产品，散会后，大家可以到货场去参观一下，试点前，与试点后的产品做一个比较，我们厂产品的一降再降，己降到没降的地步了，所以我们砖厂的职工也包括我，再不走改革路，我们就到了不能生存的边沿了，最近也就是我们试点成功后，很多职工找到我和汪厂长，要求大家都按试点方法执行，有担心会不会不按公布收入执行，按公布执行是肯定的，这个会散会后，就在全厂实行责任到人，收入到人新方案”。
话音一落，全场响起热烈掌声。
砖厂的这次改革，在全矿引起了轰动。砖厂全厂气氛也为之一振，全厂产量质量得到空前好转，在这种大好形势下，有一人不乐意，这个人就是副厂长罗文光，他最初的设想利用朱华章几个刺头捣乱，把唐平文轰下台，然后他上台取而代之，曾经私下许愿，他上台后，就提拔朱华章任副厂长，他多次找李书记，王矿长反应砖厂唐平文情况，加上汪厂长下半年退休，今后砖厂就是他一手遮天了，没成想，计划没有变化大，把唐平文轰下台成功了，矿上调一个矿上硬手来接替唐平文，他又一想，你程山阳干煤矿井下生产是内行，对砖厂你不一定入行，没想到，这个程山阳果然不一般，再多难事，他都能迎刃而解，罗文光他也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了，终于机会到了，最近时常看见
汪小霞往程山阳办公室跑，正面攻不破，从侧面攻，他找到朱华章，跟他说，上次我们的事，马上就成功了，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这次机会又到了，他教他去散布程山阳与汪小霞有暖味关系，共产党对此事要求严格得很，此事肯定成功。
这一天，汪厂长在办公室跟程山阳商量工作上的事，程山阳说道：“汪厂长！通过我们的努力，砖厂终于走出困境了，我们现在面临几个问题，质量扭转后，我们单价还没调整到应有的价位”。
“这件事，正准备与你说，明天有几个客户得到了我们调整价格通知，明天要到厂与我们商谈，你要参加，通知李中文，销售的江雪参加”。
“安排什么人参加，你安排就是，还有就是在这片好的形势下，安全生产引起注意，我是一直从事井下生产，形成了一个职业习惯，安全这根弦一直绷得很紧，还有就是设备检修，哪怕正常运行起的，也必须按规定，该停机就停机，做到常备不懈”。
“你说的这些很重要，我们大家都引起重视就是。我们一起共事虽说时间不长，我感到你这个人，工作负责尽职，心怀坦诚，为人耿直，对你影像很好，有个事要提醒你，最近厂里有些风言风语，你要引起注意，不要大江大河都过了，在小阴沟里翻了船”。
“汪厂长谢谢你的忠告！其实我来之前矿长书记找我谈话，跟我说时，他们知道我对矸砖不熟悉，他们跟我说，汪厂长几十年老厂长也是老党员，人品技术都是过得硬的，所以矿上放心安排你去的，我这个人在哪里工作都是抱着身子正，不怕影子歪。好吧，我自己加强注意。明天几个客户几时到？”。
“你按正常上班时间到办公室就是”
次日上午，九点过一点，四个客户老板开车来到厂里，到了后由江雪领到办公室，这时汪厂长起身迎接，客气说道：“几位老总早！有失远迎！给几位老总介绍一下，这位是才调来不久的程书记，李厂长见过面的，我们到会议室喝茶面谈”。
到会议室大家坐下后，汪厂长说道：“今天有个特殊情况，要给几位老总解释一下，我们几位不抽烟，我们的办公室都叫无烟办公室，今天敬烟都请小江代劳了，刚才只介绍我们程书记，几位老总还没介绍”。
“汪厂长！要嘛，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吧”。
“不用！马上请小江介绍一下”
“我来介绍一下，刚才说话这位是汪厂长的家门，汪总，这位是佘总，这位是方总，这位是朱总”。
介绍过了，先是对方汪总首先发言：“家门！程书记！我们是合作了很多年的伙伴了，前几天必然接到小江电话，说是你们要调价了，我们也包括一起的三位老总都不明白，贵厂突然涨价了是什么原因？所以今天专程到贵厂问询一下”。
“我想问一下，其他三位老总，还有意思意见都行，要说没”。
“我们的意思，跟汪总差不多”。
\"我们与各位的确是很多年老客户，我们提供给各位的产品，现在市场上的商品，当然也包括建材都在上涨，我们不但原价没动，几位老板清楚，我们产品不但不涨反而要求降价”。
这时方老板说话：“你们的产品为什么要求你们降价，你们心里是清楚的很”。
“不好意思！几位老总！第一次相识，就谈不愉快的事，但这种事不谈又不行，刚才这位方总说的我们降价的原因，你们清楚，我们自己就更清楚了，但我们这次要求调价也是同一个道理，现在是市场经济，随行就市的规则个个都懂，现在成立了一个\"矸砖协会”不知大家清理不？这个成立意思不说，大家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