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解决新问题
一晃眼在青年煤厂第二次返厂，又工作了二个年头，一向平平静静，没出现大的波折，矿上领导又经过新一轮调整，原在的矿长周守志，由新矿长王占江接任，原来党委书记刘晓文由新到任李晓光接任，原来的生产矿长李德中由游长东接任，新到任总工程师肖中文，矿长王占江与生产矿长游长东同一月接任，党委书记李晓光与总工程师肖中文次一月接任，四位矿主要领导全部交接完成后，矿上在矿办公大楼的三会议室举行欢迎大会，会上先接任矿长生产矿长己见过面，后到任的书记，总工也做了介绍，四个矿领导做了第一次到任的发言。
中午矿上举行了一次欢迎宴会。
欢迎大会的第二天，程山阳按常规上午下井跑现场，出井到厂办公室写现场的日志，这时刘文秀告诉程山阳，上午新到任的矿长党委书记召见你，叫你下午到办公室。程山阳知道基本上是常规了，到任的矿长都会在召见名单上，第一次召见都会有他。
中午回家，程强六岁了己读小学了，矿子弟学校，隔新分配家属住宅不远，所以不用接受，都是他自己上学读书，放学回家，程山阳回到家告诉贺勤惠：“五姐！今天下午新来的王矿长召见，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这个人，一向都是宽宏大量的，怎么一下变得小心谨慎了，新来的矿长找你谈话，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儿子回来了，儿子！快来跟你爸爸预测一下好运如何”。
“爸爸好运！”
“五姐！你想得出来，两个大人说话，叫孩子来参与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有时孩子话是容易成真的。今天七妹带信来她儿子过两岁生日请吃饭，在本周日，你准备把工作安排好，不久八妹要生小孩了，老九耍朋友了”
“你们家里事就是多，走你们家的人亲买单都搞不赢”。
“这下后悔了吗？当时我们耍朋友见面时，就告诉过你，我们家人多，人多不是好事吗？你现在想这么多人，都办不到，如要生老二你的工作都要搞脱，不是这样，程强早就当了哥哥了”。
“不说了！吃饭了，我早就饿了”。
“你今天怪了，饭早做好了，你儿子也回来了，你饿了自己不吃饭怪谁？”。
“爸爸！吃饭了”。
“好的！乖儿子！晓得喊老子吃饭了”。“你的事多得很，你干妈又歇了多久没去了，你的干妹又要出嫁了”。
“好了！再多事也得一件件的去完成”。
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上班时间，来到了王矿长办公室，主动打招呼：“王矿长好！”。
“你好！你是程山阳程厂长吧？我才来不久所以还不熟悉，下一次就不会这样问了，大家都这样认为到了矿上，有些分管矿长可能不熟，有可能不认识，但不认识你程厂长就少了”。
“这是他们乱吹的，我还不就是一个矿上的基层干部而已，有什么好吹的”。
\"我们先聊起，一会儿，李书记还要见见你，不说不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忙，我把茶沏起”。
“王矿长！你客气很了，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这是应该的，我下次到你那里，你还不是这样吗，这是一般的待客之道”。
“你们两个说起，我还插不上话，这位是程厂长吧？
“今后两位领导！你们也像周矿长，刘书记一样喊小程就是，我听起也更自然些”。
“好！就这样，小程！今天我和李书记找你谈话，有这么几个意思，一个是我们才来，希望你像支持周矿长，刘书记一样支持我们的工作。二个是矿上资源越来越枯竭，所以以前丢弃了资源矿上要恢复重新启采，这同肖总工程师商量后就要开始启动，不用我们说，就只有青年煤厂来承担这个任务，难度肯定有而且还大，矿上会从单价上给青年煤厂弥补，第三个我不说，你都应该清楚了，就是国家对煤矿亏损指标是逐年在削减，我们要生存的唯一途径，就只有增加产量，而且主采队增加产量，不用说你是清楚的，据说你在主采队，队长书记都任过，不用说你就更清楚了，就只有把希望加在青年煤厂肩上”。
“王矿长！李书记！说实话，每届的矿长书记找我谈话，我不用猜，都是一个意思，给我加任务，当然你们初次来，而且王矿长的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叫我说什么呢？我只有一句话，任务我接受，工作认干，但遇到困难，两位领导一定要支持我”。
“小程！果然是个耿直人，实际我们在办移交时，周矿长，刘书记着重的介绍了你的人品，性格，工作能力，我们也会像往届领导一样的支持你，信任你，也相信你不会使我们失望。
晚上回到家，贺勤惠问道：“小程！今天你儿子说的话，应验没？”。
“怎么说呢，也算应验了，每一届的新领导一到任，上一届的领导给他们，都办了移交，说你老公这条牛好使，一来就找谈话，谈话内容就是加担子，这次也一样”。
\"我看你心情比较好，今天晚上五姐慰劳你一下”
\"谢谢五姐的理解！他们也说了会支持我的工作”。
“他们不支持你的工作，你工作完成不好，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关键是有的人，你再支持他也干不走”。
“儿子回来了，我看到他，我就想起了我的童年，我也是他这么大”。
“鸟鸦嘴，今后不准再说这句话，再说这句话，不要怪五姐发脾气”。
”五姐！今晚到干妈家耍一趟行不？
“怎么不行？只要你没事，有空就行”。
\"程强！赶快写作业，一会儿我们到奶奶家去玩”。
“好哦！到奶奶去玩了”。
“五姐！你看一听说到奶奶家就高兴了”。
“哪还不高兴，他还小，还不知道，奶奶是他的保护神，长大再告诉他”。
一家收拾好了后，吃了晚饭，出发来到干妈家，现在的程强可以喊人了，不用教了，刚一到奶奶家，在门口就喊起了：\"奶奶！
“我的孙儿来了！你们吃饭没？”。
“跟奶奶说，我们吃过了”。
“祖祖！奶奶！我祖祖她怎么不答应我？”。
\"小乖乖！祖袓没答应你，她就是没在家，她要隔几天才回来，现在奶奶家就只有奶奶，爷爷，和幺姑了，三姑读书走了，幺姑明年也到县城读书了，奶奶家的人越来越少了”。
“嗨！这个小家伙光喊奶奶，不喊爷爷，是你爸还是你妈教的？”。
“程强！快喊爷爷，喊幺姑，不然他们生气了”。
“爷爷！幺姑！”
“保保！他刚才是没看见，看见了他会喊的”。
“祖祖他没看见，怎么接着喊”。
\"是这样的，我们来的时候，外婆在家的时候更多”。
“你爷爷心眼多，下次来了，喊来补起”。
“不要生气，爷爷逗你玩的”。
“山阳！干妈给你们俩个说个事，你二妹耍了男朋友了，你大妹结婚，你当大哥没送礼她们心里有意见，她们不说，我是看得出来的，记住二妹结婚你们不要搞忘了”。
“这件事要怪干妈您，大妹的妹夫我和勤惠都没见过”。
“事情确实也是这样，她参加工作回来时候本来就少，我有责任，二妹的事，一定通知你们大哥大嫂”。
“干妈！保保！我们走了，程强要读书，我们要上班，我们有时间尽量来勤点，程强听说到奶奶家，高兴得很”。
“程强！跟爷爷奶奶幺姑再见！”。
走到路上，山阳对勤惠说道：“再亲的人，要经常走才亲，久了不去就生琉了，说到这里，我得在办公室去给山东的姐姐写回信了，收到三封信没回信了，她要认为我不认她这个姐姐了，你们娘俩回去了”。
程山阳来到办公室，提起笔来给姐姐写回信。
姐姐！姐夫你们好！
估计你们在生我的气了，因为收到你们三封信了，今天才抽出时间来给你写信，都好得你兄弟嫂，她催我给你们必须要写回信了，姐姐！你在四川老家时都知道，你弟弟是个工作狂，全矿的人都知道，你弟弟这个官是凭硬干，干出来的。
说点其它事，你离开四川时你侄儿还不到一岁，现在己读小学了，如你在老家他都可以喊姑妈了，听你说，你同姐夫有了自己的骨肉了，这是应该的，弟弟为你们感到高兴，另外听说你去不久，大哥就帮你找到了工作，而且工作也不错，现在也很满意这个工作，听说小春霞成绩不错，应该读高中了吧，孩子一定要让她们读书，弟弟这一辈子，因为家庭原因，不是弟弟的官早就当大了，弟弟跟姐姐说笑了，小杨三也该读小学三年级了吧，总的来说，你给我说的都是好消息，家里杨二也马上读初中了。我叫她给你学写信，不知她写没有？老母亲也一切都好。勿念，不写信又有很多话，一写起又搞忘了，下次再谈。
祝你全家幸福！一切都好！
弟弟山阳亲笔
回到家，勤惠母子已熟睡，他想起程翠蓉，这就是一个人命运，如杨文高不是因工死亡，也许她的命运就在煤矿度过，又想起勤惠姊妹多，偏偏她是正式工而她却嫁了一个煤矿工人，险些还被抛弃了，一想到些他就内疚得很，还有就是勤惠从当姑娘起，就只接触了他程山阳，而后就死心踏地忠于他，忠于这个家庭，有了这样的老婆，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想着想着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矿上的领导班子，换届后也找程山阳做了一次谈话，回到厂里召开了一次厂务会。在会上程山阳说道：“矿上的领导班子调整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新班子主要领导找我谈了话，所以我们要尽快适应新的班子的要求，新班子对青年厂要求很简单，就是增加难度大的采面，增加采面后，要求增加产量。
杨刚：“我们青年煤厂自从矿上将你调回来后，就一直是担着全矿生产任务重担，就这样我们承受起，都很吃力了，关键是加了任务后，对我们又会有什么优惠政策？”。
“杨厂长这句话问得好！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这种规律谁都知道的，我们担着全矿的重担，他们也清楚，我在采煤队任过职他们清楚了，他们说了，现在国家的政策就这样，亏损在逐年削减，企业要想生存，要想日子过好一点，唯一途径就是增加产量，我们矿增加产量，就只有在青年煤厂打主意，假如我们去当矿长，也只有这个唯一途径。我是这样想的，端着别人碗，就要受别人管，再说我们几人都是党员，还有一个党性原则，话扯远了，还是说我们主题，不用说了，就是我们几人不在青年煤厂干了，换人，矿上他们一样会这样做，但效果如何他们也得考虑。是人就得做事，我们不在这里干，在其它地方也得干，所以矿上找我谈了话，我要回来给大家通个气，工作始终要我们五个人去干”。
“程厂长讲的这番话，我们都听明白了，但现在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工作面安排在哪里？加的量有多大？切不切实际，加的工作面生产的难度大不大？大了生产成本肯定就高，我们几人也造不出钱，光靠我们几个也增加不了产量”。
“汪厂长讲的这些都是很关键的东西，现在矿上的总工程师，也是才接任的，他肯定还是要考虑成熟了，才能下决定采哪些工作面，当时放弃不采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我们三位要做的工作，就是等矿上决定了所划的区域后，到现场仔细分析各个生产环节，需要多少人工，材料等等，才能达到生产的出来”。
“还有就是矿上把工作面划了，有很多前期工作，该由矿上完成，则由矿上完成了，才能交付给我们”。
“对汪厂长说的这一条也很重要，以往出现过这种情况，接手后一直不能生产，所以汪厂长是搞修理内行”。
\"说老实话，以前李厂长，他不要其他人说，不是他不在，我背着说他空话，两个工资员清楚，有你程厂长的这套工作方法，大家工作起，都没这样吃力，也少走一些弯路”。
“以前的事，不去管它了，到时我们在井下把数据拿出来后，两位女士再认真仔细测算，不明白一定问清楚，做到万无一失
厂里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就等矿上决定划了区域，再按计划步骤开展下一步的工作。
贺勤惠娘家七妹儿子二岁过生日，也随礼了，周日请客也把程强带去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永川煤矿八妹也产了一女，程山阳告诉勤惠：“我工作本来也太忙，加上我对朱全和一家人就不感兴趣，没好感，结婚这么大的事，悄悄的就过了，太假了，不看在八妹带过程强份上，这次我都要劝你不去”。
“你这个人说话太现实，你结婚不也是悄悄的就过了吗？没人说你假，他们都去了，我们不去是不是显得我们没姊妹情份，亏你还是干部，你忙，不去算了，我同她们一起去，你在家把程强照管好就是”。
“我们当时结婚是有一定原因的，讲个事，被你上了一堂课”
“你有原因，别人就没原因吗？”。
这天矿上肖总工程师，生产游矿长，通知程山阳下井看新划的工作面，下井前叫工资员通知杨刚叫他在办公室等电话，看了工作面后，对两位矿领导说道：“工作面看了，我了解了，你们矿上按生产条件需要及时完善，我还要带两位同事来现场再研究一下”。
“有好大个研究头”。
“研究地方多的很，你以为工作面一交就出产量了吗？”。
\"我们是这样想的，那天王矿长找你谈话，据他说己经给你讲的很明了”。
\"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我们会加快速度的，但工作面划了，你们就认为马上就能出产量了吗？挖煤的人还现招，有些不能预料的难度，现在还不得而知”。
“好吗！只要你抓紧就行”
说完后，用井下电话通知在办公室的杨刚，叫他带好纸笔，即刻到新划的工作面汇合，在井下另一个青年煤厂的工作面找到汪潘文。
三人汇齐后，仔细把生产所需的环节，各说各的意见看法，看好记下来，然后出井，三人没回家，就到食堂吃了便饭，来到办公室将井下工作面问题，一一核对商量订出了需要矿上处理的问题，理成书面材料，又把需要辅助工多少，需要多少资金？待工资员上班，交工资员核算。
“你程厂长干事雷厉风行，在你手下干工作不紧张都不行”。
“我也没法，写到的戏要唱好，我马上将材料送过去，交游矿长，由他安排辅助部门，该矿上完成的，由他们去完成”。
随即来到游矿长办公室，将要矿上完成的资料交上。
\"程厂长！你果然名不虚传，干事来得快，好的，马上开调度会，我在会上根据你提的这些工作，布置下去，完成了吗，还是通知你们验收一下”。
第二天，他将工资员测算的生产成本，带到王矿长办公室，王矿长看了后说道：“你测算这个有水分没？”。
“绝对没水分，而且没留余地，王矿长！我跟你说实话，工作面有了，我现在是一个人都没有，还要根据你们给的单价现招人”。
“的确是这样的，我马上组织人研究，能够在基础上再宽松一点，也一定再支持你”。
“这样就更好，我老婆都说过这句话，说我干不走，矿上不是一样的干不走吗？”。
“这是不是你老婆说的，我感觉好像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