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工的艰辛
父亲、安葬好了后，山阳牵着妹妹跪在继母面前说道：“妈妈！爸爸死了，我们四姊妹还小，我们一定好好听您的话，不使您生气，我们也会很快长大的，您把我们抚养长大了，我们会一起好好对您好，一定会孝敬您！”继母也是人生中遇到的最大不幸，当时年龄也才三十多岁，看到眼前的四个孩子，也感到“六神无主\"，听到山阳这么一说。她说道：\"只要你们听话懂事，我再苦再累也要把你们拉扯大。”听到继母这么一说，山阳感到了十足的暖意，同时也在思考，如果继母真心对四姊好，自己是三个妹妹的哥哥，也要尽最大努力，对继母好。
父亲去世后，文革双方的两派群众武斗也逐步平缓了下来，企业也逐步的恢复了生产，当时继母也带着山阳四姊妹回到了小镇老家，文革期间，各个家庭都是各奔东西，投亲告友避难，文革平缓了，各自回到家里，每家每户还得生活，当时人们的生活方式，还是政府发放的各种票证的供应方式，当时山阳家的主要生活来源，每个月由继母写生活补助救济金的生活条子，找到父亲原来工作的煤矿领导，解决一点微弱的生活补助款，然后再打点小工补贴家用。
这个时候社会稳定了，人们的生活秩序也逐步恢复了正常，学校恢复了上课，山阳这时也对继母说道：“妈妈！我想读书，当时继母也许是心情好，山阳也找准了时候，继母也同意了山阳兄妹的要求，兄妹俩也到了恢复上课的学校读书，俩个三妹，四妹也上幼儿园了，山阳兄妹也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自己的父亲去世了，家里条件这么，继母一改以往的常态，都还是同意了山阳兄妹继续读书，兄妹俩当时的感激之情就可想而知了，可好景不长，兄妹俩读了一年后，一天继在屋子里自言自语说道：“饭都吃不起，还读什么书？”这时的山阳已到了十三岁的年龄了，完全明白继母说话的意思，父亲在世都尚且如此，如今父亲不在了，心里更应该明白，当时山阳哭着去给范老师说：“老师！我们家的情况您是知道的，确实没法，只有不读了。”老师对山阳说：“你们家的情况，老师清楚，你回家给你家大人说，你的学费，老师去找学校跟你免了，老师希望你能继续到校学习。”山阳动情的对老师说道：“谢谢老师的好意！您的大恩大德，我将铭记一生。”
辞学后，山阳背上煤筐开始拾煤渣，逢集时，将拾来的煤渣卖了，补贴家用，好在继母看到山阳辞学拾煤渣了，还把山凤读书的机会保留下来了。
这段时间里，家里维持一点起码的基本生活，都十分艰难了，一家人一年都很难吃上一回肉，有时家里好不容易，碰上过节吃一回肉，照哪时山阳兄妹正是长身体，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看见桌上的肉，巴不得多吃一点，这时继母说话了：“一点肉当真要一顿吃完吗？”兄妹俩这时就再也不敢伸筷子了，其实吃一顿两顿不是一回事吗？。
第二年初，继母的弟弟，也就是舅舅在外地承包了一个运土填埋油罐的工程，这时山阳已经十三岁了，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身材瘦小。由于工程是舅舅承包的，有了这个先决条件，为了替姐姐解决一下困难。山阳也就随着舅舅的承包的工程队出发了，乘车到了工程承包的地方。
到了地点后，在工程承包方安排的住宿的地点，舅舅把所有到工地干活的人召集在一起开会。
舅舅在会上讲话：\"他说，我们都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家乡人，说好听一点是为国家搞建设，说实际一点是为我们自己挣钱。你们现在每个地方的召集你们来干活的人，就是你们的组长和付组长，今后你们听从他们的安排，你们有事找组长，组长有找我，我的办公室己告诉了组长了，从现在起，大家一起干活一起了，几天就熟悉了，散会后由组长带各自小组的组员把宿舍安排好，然后熟悉一下周边生活环境，没事散会，王军，李涛小组留下来，有事跟大家说明一下。明天大家才来，休息一天，熟悉一下当地环境，要到镇上买一点日常生活用品。”
人员走了后，王军李涛俩人是清楚留下的意思，人员留下后。舅舅开始讲话，他先用手指了指，站在他侧边的山阳，然后说：“各位老乡！这个小孩是我姐姐的孩子，今年十六岁，家庭条件差不肯长，去年父亲去世了，也就是我姐夫，我看到他们母子可怜，所以带他出来沾点大家的光，找一点小钱，请大家看在文天棒的面子上照顾一下！然后他又把山阴推到前面，又对山阳说道：“从今天起，不应该从现在起，所有在场都是舅舅的好朋友，也都是你的老辈子，今后谁都得叫叔叔，伯伯。”今后重的干不了，轻的要多干，早上要提前起床，替老辈子打好漱口水，洗脸水，晚上替老辈子打好洗脚小，扫地这些事，都该你干，如听到这些事，你没干，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山阳一看这种场面，立刻就明白了，这次出门干活的大概意思了。舅舅说完后，就散了。
然后各自将把自己住宿收拾好，与山阳邻铺的是王军，李涛，这是舅舅有意安排的，当时山阳主动介绍自己名字后，又问了俩个老辈子的姓。
这时王军说道：“小伙子！你不要听你舅舅的，就喊王哥，李哥就是。”
\"这不行！你跟舅舅是一辈的，得按舅舅说的喊才行。”
晚饭后，各自走动了一下，洗漱了，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床后，吃了早饭，王军，李涛约山阳到镇上去熟悉一下当地的情况，山阳拒绝不去，李涛说：\"你同我们一起去，不会要你付钱，我们也不会给你舅舅说。”山阳一听俩个老辈子这样一说，本心还是想去看一看新地方的风景，当即就和俩个老辈子，到镇上闲逛了一圈，到了中午，俩个老辈子说；“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品尝一下当地的风味，当即找了一家歺馆，吃了中午饭后，回到住宿地方，王军，李涛确实有点点疲惫，这时山阳对俩个老辈子说道：“你们俩个老辈子说的，我都依从了，现在我说的，也希望您们依从一下。”
俩个老辈子，也不知山阳说的什么依从的意思，只得说：“你讲出来，是什么意思！我们才好考虑依不依从你。”“这个事不与你们为难，就是叫你们把衣服脱下来，我到门口小河边，替你们洗一下，我尽可能给你们洗干净，你们好好的睡一觉。当时俩个叔叔也认为小山阳的要求也不过份，也就同意了他的好心要求。
第三天早上，大家起床洗漱后，吃了早饭，各自穿好上班的工装，随着主办方的施工员起来到干活的地方，大家把工具带到工作的地方一看，这才意识到工作的难度，山阳一看这么大的竹筐，这么远的距离，而且担土上的坡度，是越来越陡，自己根本无法承受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来到了这种地方，也只有这种工作，也得硬着头皮干，工作开始了，山阳也只得拿着洋镐装土筐的工作，他根本就没勇气去摸担土的篇担，这时工人都是轮流替换着的，一会担土，一会装筐，只有程山阳一直装筐，时间久了，给山阳起了一个绰号\"小把王\"意思是只用
锄把装土，大家心里难免有意见。
这一天，工人大有不把事情办好，要搁工具不干了的意思。这时王军，李涛肯定感觉到大家情绪，立即站出来说道；“我知道大家的意见是什么，现在大家什么都不说，收工回到住宿开了会再说，如大家一定要走，把理由摆清楚，我们和文老板，说清楚，绝不会留大家。”
晚上收工后，吃了晚饭，在大家住宿地方，王军，李涛组织全组人员开会，大家七言八语，都在提意见，中心意思就是程山阳不担土的问题。
这时李涛站出来说到：“当时文老板开工前，己把情况给大家说清楚了，他外侄家里情况，而且要求大家卖他一个人情，同时也要求山阳重的干不下，多干轻的，大家清楚，早上的漱口水，洗脸水，你们自己打过吗？其它组有人服这务没有？还有我冋王军几时用锄头装过土，就是有，又有几时，你们认为我们是傻子吗？还有从现在起，我同王军，就不用锄头装土，把装土的机会让给程山阳，我说完了，你们要走的，可以走了。”
大家听李涛一听，说的在理，也接受了李涛，王军替程山阳担土工作，就这样山阳的心才稳定踏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