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 章 你们还真是不怕死
耶律莫离今天有空闲了,因为他打算要反了。
他对此十分有把握,陈玄生的人也在暗中准备好。
他的父王早就病死,母妃整日痴傻活在过去,现在无人能站在他身后,他只有自己坚强才活得下去。
沈云待在屋中发呆,现在不能出去玩。
这段时间她表面上被关在这,实则被祭无带着出去潇洒玩乐。
日子过得可不要太爽。
今日他们倒是回得早,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外面有些许脚步来来回回的走路声,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刚躺下,门却突然开了。
耶律莫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但他就是走来了。
沈云警惕起来,一直盯着进来的男人看。
她摸不准这人现在进来想干什么,但害怕这是正常人对一个陌生强壮的人突然进来生来就有的反应。
何况她经历过陈谨之那一遭。
耶律莫离了然,此女害怕他。不过怕总比其他的要好,他喜欢别人害怕自己,起码害怕的话,就不会轻易上前伤害。
他伸手唤她:“过来。”
语气说不上好坏,像只是在念字般,没有任何情感。
“你想干嘛?”
美艳的女子不曾移动分毫。
“本王叫你过来。”
耶律莫离逐渐显露出不耐烦,他周身的空气好像也因此愈发的冷。
算了,就过去而已,没事的,这有狗皇帝的人在,她怕什么。
男人显露出恶寒后,女子慢慢拖拉到他面前。
“你可知道你的命捏在谁的手里?”
沈云硬是挤出一个假笑:“您手中。”
他轻笑:“你倒是知道,那谁给你的胆敢怠慢本王。”
说着就掐着沈云,提起来。
“呃”沈云感觉呼吸困难,这男的比变态还变态真是恐怖,为什么她老是会遇到这些人?
祭无闪出来,去阻止他。
慢,慢极了。
耶律莫离看得出他的身形,立马抬起另一边手,掐住闪过来人的脖子。
同时提起两人,悬在空中。
“你们还真是不怕死,竟然敢偷溜出去。”说罢,他加重了祭无脖颈的力度,快要将人掐死。
沈云看着快断气的祭无,着急的跳脚。
两条小腿在空中使劲摆。
拉回男人的注意。
耶律莫离眉头一皱,甩开祭无:“你还真不老实。”
作势要去欺负她,吓得祭无又拼尽全力来阻止。
没想到,这耶律莫离的武功竟这般好,起码在他之上。
皇后娘娘绝对不能受辱,他不顾伤痛尽力跑过去。。
可还没冲过去就被他一掌给拍回来,倒在地上直吐血。
他满含警告:“你既然不想他死就乖乖听话。”
沈云眼睛眨个不停,意在说明我知道了。
随即,她被打横抱到出房间。
接着,一群契丹护卫冲进来,按住祭无,叫他动弹不得。
耶律莫离不好女色,只是见沈云美,想占为己有,而沈云这几日在府中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
此女极其不听话,还有那个奴隶一样的人,其实是个男的,他怕那男的染指她,遂想将人打死。
可观此女模样,好像不舍得,还真是稀奇,是喜欢吗?
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为他人求情。
他得教教她规矩才行。
回到另外一间房,沈云被粗暴的扔在上好的白狐毯子上。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沈云再清楚不过,那狗皇帝就曾这样对过她用强。
“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好不好,我不想……”
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这激起耶律莫离心里的兽性,他在草原长大,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草原上贵人折磨女人的场面,自然知道好些手段。
可他不屑于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是个干净的。
这次看上这女人,这女人竟然还这般不懂事。
他脱掉上衣,一步步向她走来。
露出宽肩窄腰,小麦色的皮肤有着别样的力量美,与陈谨之那种变态疏离的高洁美不一样。
加上他五官凌厉立体英俊,对草原上的女子来说无疑是极好的男人。
可沈云欣赏不来,她一直就不喜这事,来到这个世界已经算她倒霉,还要被迫和别人发生关系还不如叫她去死。
沈云爬起来,往外跑,男人如鬼魅般,转瞬就出现在自己身后桎梏住自己绝望极了。
拼命挣扎,求饶:“你放过我好吗,我讨厌做那种事。”
没办法,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大了。
她这话的意思是她没了清白,也是,长成这样哪个男的不觊觎。
男人冷笑,摸上她的脸,擦去她的泪痕:“别哭,再哭的话本王死你。”
沈云被这话吓到,彻底止住哭声。
泪也不敢流了。
看得耶律莫离直觉得意外,原来她喜欢吃硬的,那好办。
这几日溜出去玩,她是见识到这边女子的低微身份。
特别是被掳来当奴隶的西胡或者异族的女子,她们就是那些恶人戏弄的工具。
这让她吓到,不由得想出手帮一把,但根本帮不了。
她只有一个人护卫着她,不论祭无多么厉害都是打不过的。所以她只能留下些钱财,让她们好过一些。
“亲本王。”他掰正她脸,手上的力度快把沈云的下颌捏碎。
语气命令。
沈云不敢不亲,她怕人真的没耐心了,说到做到,那她死的也太耻辱了些。
若是小小的讨好能苟命,可以牺牲一下。
若是不能,她再找机会去撞墙。
女子蜻蜓点水般,亲触一些就离开,带过一片酥麻和甜香。
男人的眼神意味不明,阴恻恻地看着她。
原来这就是亲亲。
他还真没体会过,母飞一心在父王身上,从小到大,他跟着狠戾的祖父长大,学到的就只有武功和一身恶毒。
还真是没体会这种感觉。
沈云看着他这模样,心里死的不能在死。
他跟狗皇帝某些时候太像了,就比如现在。
被她亲后都是在暗思乱想,等等就是动手动脚了。
她害怕的想着。
心中的害怕不断放大,手上脖颈上脸上都是红痕。
沈云忽然想陈谨之了,陈谨之再怎么混蛋,都舍不得弄疼她,而这个暴力狂呢,下手如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