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心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灼烧的他,浑身发烫,他的嗓子干涩,心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沈宴舟的眼睫毛下垂,盯着手臂上滑落过骆雪清的泪痕,喉间慢慢的滚动着。
他看向她,哑声问:“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我的阿清。”
骆雪清那简单的一个吻,足够让他兵荒马乱。
沈宴舟的温柔,却也总能让骆雪清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宴舟道:“我下次无论做什么都提前告诉你,不让你担心好不好?”
骆雪清原本就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没有安全感。
因此,这些天,她拼命的投身于工作,可那些天,宽敞的别墅里空荡荡的,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力和无助。
沈宴舟慢慢的弯下身子,倚在她身上,声音轻飘飘的,竟然显得乖巧起来。
沈宴舟捂着自己的膝盖,哭诉道:“阿清,我今天跪了好久呢,你不知道,膝盖都破了,可疼了。”
骆雪清弯下腰去,就要撩开他的裤脚:“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沈宴舟往后退,一脚踩空,两人双双跌在了沙发上。
沈宴舟把人圈在怀里。一个翻身,两个人换了位置,他双手撑在沙发上,一张脸委委屈屈的。
沈宴舟道:“阿清,你刚才亲了我,可是要对我负责的。一经签收,概不退还。”
骆雪清道:“我可没说我要负责任。”
沈宴舟笑道:“亲了我,还想反悔啊。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逃不掉了,阿清,你是我的。这责任你恐怕是要负到底了。”
沈宴舟的身体紧绷着,膝盖放空,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小兽一般。
骆雪清伸腿的片刻,无意间踹到了他的膝盖处。沈宴舟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面色苍白如纸,不由得啊出了声。
骆雪清着急的说道:“怎么,我踢到你了吗?快让我看看。”
说罢,骆雪清起身就要撩开他的裤子,看他的膝盖处的伤口,沈宴舟抓住骆雪清的手,他怕她会担心。
但骆雪清还是撩开他的西裤,只见,他眉头微微的蹙起,额头上泛出一层冷汗。
伤口处磨损的直接和裤子粘在一起了吗,磨损的很厉害。
骆雪清心里的,颤动了一下。瞳孔骤然一缩,心头像被一把无名的火烤着。
她着急的说道:“我先帮你处理伤口,伤口和裤子都粘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沈宴舟笑着说道:“阿清,你是在担心我吗?没事的,小伤。”他握住了骆雪清的手腕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此刻,他像一头疲惫的野兽。
沈宴舟说道:“我小时候做错了事,经常被我爸罚跪的,这些小伤我都习惯了,伤口很快就自愈了,你千万不要担心我。”
骆雪清更加心疼:“怎么能不担心,我只能看着你受伤,却是什么都做不了,你帮了我那么多?可我对你来说。好像只能是个负担,我好自责沈爷,就算你真的推开我,也是我活该的。”
沈宴舟摸上她的脖子,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说道:“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不会推开你呢?阿清,我只是见到你人站在这里,就对我足够有吸引力了&34;
&34;你真的不需要想其他什么。这是小伤,也不是你造成的,所以,千万不要怪自己。”
沈宴舟紧紧的握住骆雪清的手十指相扣,他道:“阿清,我保证你可以完完全全相信我。”
她靠在他怀中,无比温暖。
骆雪清擦掉眼泪起身,控制着情绪的波动,去拿医疗箱。
向丽鸿回到家中,没有半点儿的和颜悦色,满肚子的气不知道往何处去撒。
冯雨欣走过来说道:“妈,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太好?”
向丽鸿眼睛上的两截眉毛,气的都快飞起来了,说道:“你还说?你给沈宴舟通风报信干什么?你是嫌你把你妈害的不够惨吗?本来是去出气的,这下倒好了,我直接成了一个受气包。”
冯雨欣一边辩解着,一边坐到了沙发上,说道:“我没有,妈,宴哥哥给我打来电话,一直问我。我觉得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只是来向我确认一下,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向丽鸿恶狠狠的说道:“原本我这次去,不仅想给你狠狠的出口恶气,还想给你爸爸出口气,也把上次姓季的抢咱们家生意的事情,一起和他算账。”
她握紧了拳头:“可是没想到,这个季文彦,还真是把沈家当做他的后台了。”
冯雨欣道:“妈,季文彦和宴哥哥关系很好的,我都让你早点回来了,怎么还会受气了呢。”
向丽鸿说道:“这件事情不用再提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从明天开始,我就给你物色相亲对象。”
“沈宴舟还真把这个季文彦当成一回事儿,竟然让我们两个大人给他们小辈赔礼道歉,他们算什么?一个私生子而已,配得上这么大的台面吗?”
冯雨欣这边撒娇一边说道:“妈,我不要,我就要宴哥哥,就要他一个人。”
向丽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拍了一下冯雨欣的脑袋,说道:“你这死丫头,是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是吗?我都告诉过你啦。他们家永远压咱们家一头儿,你进去不是白白受罪吗?”
“他怎么可能对你好呢?他今天已经和我说过了,他那颗心就不在你身上,他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找个不痛快呢?”
冯雨欣哭着说道:“妈,为什么我不能选择我自己的人生?我为什么不能选择我自己爱的人?你这根本就是偏心。”
向丽鸿气笑了,她说道:“偏心?你个死丫头,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从小到大,我点点滴滴哪一点不是为你着想,你今天竟然敢说我偏心。你知不知道那个沈宴舟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我出来的时候,他让警察把咱们的车给调走了。我是打车回来的,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