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野男人竟然是他自己
沈宴舟摸了摸自己的腕表,骆雪清滑落下来的眼神,落在他的手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甚至让骆雪清能够再次想到在车中,沈宴舟戴着那块腕表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腕表和车玻璃相撞的声音。
殊不知那块表是限量款,一年只会售出两款情侣的样式,就算是有钱也难以买到的珍藏品,至少买张哲铭这套别墅不成问题。
沈宴舟错落过张哲铭的肩膀说道:“准备?你想准备什么呢?”
张哲铭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骆雪清说道:“贱女人,你还看什么看?”
沈宴舟把那三个字重复了一遍:“贱女人?不知道张先生说的是这两位中的哪一个?”
张哲铭指着骆雪清说道:“当然是她,既然今天沈爷来了,那么就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就给我评评理吧,这个女人,我的未婚妻,在答应我求婚的当晚,不知道和哪里的野男人搞在了一起。”
沈宴舟微微提起了嘴角说道:“野男人?”
看来这场好戏,也得自己来开局了。
沈宴舟走上前去掐住骆雪清白皙的脖子,修长的手指贴住她的后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摸到了a字裙的拉链。
沈宴舟用手指轻轻的撩开骆雪清挡住的吻痕,他冷哼一声,又严严实实的帮骆雪清挡住。
骆蔓菁又开口想要吸引沈宴舟的注意力:“沈爷,我……”
沈宴舟转过身来一把将贴上来的骆蔓菁推开,看着张哲铭说道:“你们的私事我不感兴趣,张先生……”
沈宴舟话还没说完,张哲铭就立刻打断了他,突然之间,他改变了态度看向了骆雪清说道:“骆雪清,你不是要带你姐姐回去?我和沈爷有事要处理,你们先回去,之前的事情,我之后再找你算账……”
骆蔓菁自然是不想走的,可是她看到张哲铭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原本想闹腾着留下来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
张哲铭此时此刻,心中很是忐忑,他并不知道沈宴舟,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只要是沈宴舟想,顷刻间,张哲铭就会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沈宴舟冷冷的开口说道:“张哲铭,我讨厌有人在我的背后耍些小手段。”
张哲铭猛然跪在地上:“沈爷,这什么意思?公司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骆氏也有股份,我怎么敢……”
沈宴舟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说道:“你今天是非要在我的雷点上蹦迪吗?”那股强大的威慑力让人从心底里发颤,张哲铭,被吓得出了满头大汗。
张哲铭颤颤巍巍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沈爷说的是哪件事,还求沈爷明示啊!”
沈宴舟没有理会张哲铭,他站起身来,食指和中指勾了勾示意压住张哲铭。
沈宴舟起身掠过张哲铭,只留下一个背影,说道:“张哲铭,算计我的人,可没什么好下场,这次就当是给你长长记性吧。”
张哲铭捂着头,被穿着黑西服的,浑身肌肉的保镖打的浑身是伤,他咬紧了牙关,不敢让骆蔓菁看到自己现在窘迫的模样,倒是把罪过全部怪在了骆雪清的身上,毫无疑问,一定是她告的状。
张哲铭吐了一口,嘴中的血自言自语的说道:“骆雪清,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段,你给我等着,这仇我非报不可!”
骆氏大厅,骆雪清牵着骆蔓菁站在骆夫人和面前。
骆夫人姜秋燕坐在沙发上喝完最后一杯热茶,直勾勾的看着骆雪清。
姜秋燕是骆老爷骆振巍娶的第二个妻子,骆老爷的正妻因大出血而死,可是却在骆雪清母亲去世的当天,骆夫人就带着自己的女儿来认亲的消息。
亲子鉴定报告也证明了骆老爷确实有另一个女儿,只比骆雪清大了几个月。
就算说骆姜秋燕是小三,也不为过,只不过,恐怕,这也只是事实而已。
骆老爷婚内早就和这个女人勾搭上了,只不过一直碍于骆雪清亲生母亲的面子。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戳破而已。
骆夫人站起来,她温柔的抚摸着骆蔓菁说道:“我都说了,叫你不要去找你妹妹,这件事情让下人去就好了,你干嘛非得上赶着去和她凑在一起?”
骆蔓菁抱着骆夫人一边撒娇一边说道:“妈,我这不是担心妹妹,万一妹妹出了什么事?爸爸那边不好交代吗?”
骆夫人温柔的抚摸着骆蔓菁的头发。
骆雪清不想再看下去,这母女情深的戏码,她说道:“夫人,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站住!我说让你走了吗?”骆夫人突然之间脸色大变,就像要大发雷霆一样。
骆雪清又折回来,可是转身而来的是骆夫人突如其来,扇来的一个耳光。
骆夫人扶了扶自己的披风,瞪大了眼睛说道:“我平常就是这么教你伺候男人的吗?”
骆雪清此刻却听不懂骆夫人话中的意思。
骆夫人看着骆雪清迷惑的眼神开口说道:“我最看不得你一股贱蹄子的样子,你那个未婚夫张哲铭给我打电话来,说你在和他订婚当晚就消失不见了。你知道你姐姐有多着急吗?她求着我,要出去找你。”
骆雪清低下头来,缓缓的道歉:“对不起,夫人。”
骆夫人咄咄逼人的说道:“对不起?我们真的以为你失踪了呢?原来不过是一场荒唐的玩笑,既然答应了张哲铭求婚,那就老老实实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毕竟在我们骆氏是有很大一部分股份的。”
骆雪清道:“夫人,我不想嫁给张哲铭,我和他……”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骆夫人面目狰狞,脸色大变,这门亲事原本就是骆夫人做的媒,张哲铭才有机会认识骆雪清,否则的话,两个人根本就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张哲铭也不可能入的了骆雪清的眼。
骆雪清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两个人还是正在准备订婚阶段,无疑是打了骆夫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