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百五十三章
县令觉得自己就是命犯太岁,自己什么事都没惹。
竟然说京城国公府的公子和小姐来了。
之前等了那么多天没来,自己就今天没等着他们就来了。
跟自己一看一像就犯冲,又看了看师爷。
听师爷说那小姐受伤了。
县令摇摇头觉得世家闺女就是娇气,也许是绣花针把手扎了这也叫伤。
想让自己怎么判?县令想到这里越想越不开心。
自己跟小妾刚玩个游戏,还没玩完呢竟然被人从被窝里叫出来了。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爷说话非常的有技巧。
“其实没什么大事,是我们村的那疯子把国公府的小姐给砍了,您看这该怎么办。”
县令听了这话刚想说随便判,然后就停下来看了看师爷。
“你再把那话重新说一遍我听听。”
师爷也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这事大事化不了小,倒是有可能化大。
“是我们村那疯子,他发起疯的时候竟然把国公府的小姐给砍伤了。”
县令终于知道自己没听错了,自己也没耳聋也没耳鸣。
“那你找我干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我可是国公府庶出的庶出,你说说我还敢得罪他们吗?
他们来了我就得当个祖宗似的供着,你可挺好哈!你小子行啊!
看看你的那些人也行啊!我当祖宗的人你们竟然敢砍,你们咋不坑把她埋了呢。
要是那样的话我还得感激你呢,毕竟杀人灭口你也干利索点儿啊,把人伤了,人家还要来找我,你说吧!
你想怎么办,你现在别问我现在和你是一样。不知道怎么办”
师爷听到这里也暗暗的骂着晦气。
“大人国公府的小姐伤了咱们当然得秉公办理了,您放心,疯子听话的很不会乱说话的,你怎么判就行。”
县令听到这心里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还行吧,不管咋说还算是识趣儿。
两个人刚到县衙衣服还没换呢。
竟然听到了鼓声互相看了一眼马上就升堂了。
升堂的时候县令刚刚坐下,还没得喊呢?看着下面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眼神深邃而神秘,他的面容英俊而坚毅,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县令和师爷一看到这个男人就知道不是个善茬。
四爷看着这个县令和师爷竟然姗姗来迟。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干的一县之长的。
能做到这种程度得糊涂到什么地步了?
听到外面咚咚咚的鼓声把县令的心都跳快了几下。
“什么人。”
“国公府”
县令一听这是来撑腰的。
看着面前这位国公府公子的穿着低调而不失奢华的。
不会像那些爱炫耀的富家子弟一样,穿着华丽的锦衣华服,颜色非常的素养。
锦缎制成,手感柔软,光泽柔和。深蓝色给人以稳重、端庄的感觉。
袍服则宽松更显舒适自在。袍服上加一件披风,更显威武和霸气。
穿着,虽然低调,但却处处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
男人衣服材质上乘,手工精湛,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县令看这公子的气质和穿着已经足以让人敬畏和尊重。
这一瞬间县令下的都没敢做。
四爷看着县令那猥琐的样子。
“有人击鼓?”
县令听着不知道则么回这不是很明显吗?
捕快很快就把杨昭几个人带来了。
县令又被吓了一跳因为师爷一下就站起来了。
四爷面无表情的在一边。
“小姐您怎么亲自前来了?小的一会儿好去请您呢。”
杨昭看着四爷在那装着大尾巴狼,连看他一眼都不想再看。
“我要是不来的话我怕我不能沉冤得雪,我还是来看看吧毕竟我是苦主。
不知道县令大人这个案子怎么判,我想师爷刚刚已经跟您说清楚了吧?”
县令的话突然之间就出来了,县令知道自己嘴瓢了。
“斩立决,竟然敢得罪小姐就把他杀了。”
杨昭看着在上面坐着的县令。
“把我给得罪了难道你能说杀就杀吗?”
“看小姐这话说的,那是个贱民咱们想怎么对他不就怎么对他吗?再说了那就是个疯子,他都不知道深浅那就是他没有眼力劲儿。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狠狠的出一口气,我现在就让人把他带来,咱们怎么出气怎么来,然后再把他判一个斩立决,您觉得您出够气了吗?”
县令在一边看着,杨昭摇摇头。
县令和师爷俩人一看这都不行还想怎样?
“我要你把他家那女人和那孩子也带来,我要让你看看他怎么对他那女人和他那孩子的。
他根本就不是人,那么个变态身边还有女人,还给他生孩子!那孩子现在都已经吓傻了。”
师爷听到这长舒了一口气,叫那女人和那孩子来那来就来吧。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就是被打傻了而已,那不还是有一口气在吗?
师爷这话没说但是点点头同意。
几人就在这站着,师爷想让两个人坐下。
但是两个人谁也没坐,四爷在那运着气,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昭。
杨昭低着头就好像没有看见四爷一样,轻轻的拽着手里玉佩上的穗子。
杨昭一下一下的撸着玉佩上的穗子。
好一会儿之后那疯子还有女人他们才来了。
杨昭没有看到小孩眼睛抬头看了看外面。
“小姐那孩子也来了在那筐里。”
王昭看到了一个非常小的背篓,不知道怎么把那孩子给装进去的。
那个背篓也许只能装进两只鸡。
但是那女人背着背篓,那背篓连动都不动。
如果要不是说那里有个孩子的话杨昭都发现不了。
疯子被推搡了几下跪在了地上。
抬头看着县令又看了看师爷最后看了看杨昭。
然后疯子嘿嘿嘿的就笑,笑声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咋的,我把你砍了你还想报复回来吗,你想砍你就砍了,你想砍我几刀你随便砍?以为我怕你呀,再说你砍我,我也不疼啊。”
杨昭看着他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疼一样。
那个女人就在一旁站着一动也不动。
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跪下”。
疯子原来就在那趴着没有什么表情,女人咚的一声就跪在了石板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