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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的爱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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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时,也就是现代时间的七点到九点这个时间,在太监的宣声中,退朝了。

    周景昭离开后,周元熙也紧接着离开了。

    到达东暖阁,周景昭已经在太监的服侍下坐下了。

    “感觉如何?”

    这话自然是问周元熙的。

    “赵大人一方似乎陷入了不太好的境地,”周元熙用陈述句说到,然后紧接着又道:“不过江停说过,不久之后就会有人送上证据,也不知道这个不久是多久了。”

    周景昭笑了笑,没好气的道:“你们两个现在就是狼狈为奸!什么事都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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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府,江停正准备跟着李福回一趟太子府,好谋划后面的事,刚出门,就碰到下马车的周景昭。

    “咦,你们准备去哪儿啊?”

    “呀!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我与江停正准备去找你呢!”

    李福欢天喜地的凑到了周元熙跟前,周元熙看了一眼没出息的样子,转而看向江停。

    “江停,李福都跟你说了吧?父皇带我上朝了!”

    江停点了点头,“好了,进去说吧,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再次回到小院,这一次坐着的变成了江停与周元熙,至于李福,当然是站在后面了。

    坐下后,周元熙的表情却是变得严肃起来。

    “朝中如今只是看起来吵的很凶,却没有人真的敢对赵权策一方人马动手,你不会要失算了吧?”

    说到后面一句,他还挑了挑眉,样子十分欠揍。

    江停翻了个白眼。

    “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若是失算,你又得不到好处,你开心个什么劲?”

    周元熙沉默,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陛鼻子。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没有见过你失算的时候,总还是有点好奇的嘛”

    对视让江停那双带着不善的目光,他连忙正经起来,一副刚刚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那如今我们该做什么?”

    “干什么?”江停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周元熙感觉她的笑容非常的不合时宜,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但倒霉的人不是他,他还是很兴奋的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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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作为一个国家的核心,它的繁华与热闹是其他地方难以比拟的。

    街道上,各种车:牛车、马车以及人力拉的车穿梭其间,运送着琳琅满目的货物。

    商贾们驾着装饰华丽的马车,而平民百姓则乘坐着简陋的牛车。

    街道两侧,店铺林立,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从茶馆到绸缎铺,从药房到铁匠铺,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

    茶馆里,人们围坐在一起品茗聊天,谈论着最新的朝廷消息——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声音响起。

    “天杀的常伸!居然偷我的爱犬!”一声嘹亮的声音响起,随即一队人马就朝着前方冲去。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那是……锦衣卫???”

    有人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难道是我们眼花了吧?”

    “没有眼花,我也看到了”一人说了一声又紧接着补充道:“不仅如此我还认识那位那人,那是齐永昌,锦衣卫佥事!”

    “他刚刚吼的什么,常伸又是谁,他偷了这位大人的狗?”

    旁边有人鄙夷的看他一眼。

    “你这都不知道,齐永昌是锦衣卫佥事,这位常伸也是锦衣卫佥事,两人都在争上面那个同知的位置。”

    众人窸窸窣窣的讨论着,声音却一点都不敢放大,民间对于锦衣卫这个暴力机构还是非常畏惧的。

    “所以这是故意找茬?”

    “你小点声,别被听到了,要我说啊,指不定呢!如今朝中乱的很,就是不知道这位背后的目的了。”

    而在百姓们讨论之时,常伸的府邸门口已经被齐永昌的人包围了。

    得到消息的常伸也带着人走了出来,脸色非常的阴沉。

    “齐永昌!你什么意思!”

    齐永昌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

    “我能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过是想找我家爱犬而已”说着,他大手一挥,厉声道:“来人,给我搜!”

    常伸府中的人马并没有齐永昌带的人多,更何况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抵挡。

    很快常伸的府邸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常伸被气的差点挥刀把齐永昌杀了。

    “大人,没找到……”

    “大人,没找到……”

    “大人,这边也没有找到……”

    一队队人马从常伸府邸的四面八方汇聚回来。

    齐永昌站在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的常伸身边,脸上换上了虚假的抱歉神情。

    “哎呀,看来是我的消息有误,常大人没有偷我的狗啊!”

    “齐永昌!你踏马就没养过狗!”

    齐永昌做出惊讶震惊的样子,他夸张的捂住嘴,连续后退三步才停下。

    “呀,常大人怎么知道我没养狗,难不成常大人一直在偷偷关注我!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呢!”

    常伸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绿,五彩斑斓比美术生的调色板都多彩。

    “齐永昌!”

    “常大人不要如此暴躁啊,不然容易得病的!”

    “你无耻!”

    齐永昌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继续气常伸。

    “有呢,有呢,倒是听说常大人前几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丢了一颗牙齿,真是可惜,也幸亏不是门齿,不然就……”他突出嫌弃的神情,后面的话没有说,却足够让人知道他想说什么。

    常伸被戳到痛处,恨不得杀了齐永昌,这是他一生之耻。

    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也,孝之始也”,这种情况,是非常丢人的。

    对此还衍生出了一个非常羞辱人的惩罚——髡刑,也就是将头发剃光,虽然没有皮肉之苦,但这种人却要受到远处肉体更加狠的惩罚——旁人的指指点点与嘲讽。

    这也是常伸明明背后有张明哲这个靠山,又比齐永昌年龄资格大,却迟迟没有坐上同知的位置的原因。

    要不是他是锦衣卫这个暴力机构的领头人物之一,他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当面羞辱,但背后的非议他也听了许多了。

    本来已经习惯了,可如今齐永昌却是直接面对面嘲讽,他如何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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