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出事了
闫解成看着眼前这座装饰华丽、精致的房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情绪。这座房子曾经是他家的,但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一切都变了样。他记得当初张远和傻柱决定重建这座房子时,他曾试图说服父亲阎埠贵投资一些钱来帮助他们完成这项工程,但父亲却坚决拒绝了。闫解成心里明白,父亲虽然精明,但有时候过于小气,只想着省钱而不愿冒险投资。
如今,看到这座房子被张远和傻柱如此精心地打造,闫解成感到非常后悔。如果当初他们能够一起合作,共同投入资金,也许今天他们就可以住在这样一座豪华美丽的大房子里。然而,现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享受这一切。
此外,闫解成还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院子里有其他住户曾询问过阎埠贵是否愿意购买他们的房子。当时,闫解成就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解决家庭住房紧张的问题。但阎埠贵作为一个善于算计的人,始终不愿意掏出自己的钱来购买这些房子。闫解成知道,父亲的这种态度对家庭来说并不是好事,毕竟大家都知道,家里确实需要更大的空间来居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闫解成越来越觉得自己吃亏了。他意识到,如果当时他能够更坚定地劝说父亲购买那些房子,或者与张远和傻柱一起合作,现在他们就不必再与其他人家挤在一起住了。看着这座曾经属于自己家的房子变得如此美好,闫解成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奈。
与此同时,闫解成也对傻柱的菜馆生意心生嫉妒。他知道傻柱的菜馆经营得非常成功,每天都有很多顾客光顾,生意十分红火。闫解成暗自琢磨着如何能从中分一杯羹,于是他开始不断怂恿妻子于莉去与父亲阎埠贵商量,希望父亲能够出资支持他们的事业发展。
于莉自从嫁入闫家后,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她原本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姑娘,但在这个家庭环境中逐渐成长为一个精打细算的女强人。闫解成深知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不如妻子,甚至有些时候还要看妻子的脸色行事。因此,当他提出要于莉去找阎埠贵谈菜馆投资的时候,内心其实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闫解成并不知道的是,其实阎埠贵早就看穿了闫解成的心思,但他并不着急。他深知闫解成迟早会与他商量此事,届时他便有足够的把握逼迫闫解成签订城下之约,让大儿子夫妻来为自己打工养老。
果不其然,最终还是闫解成夫妻沉不住气,主动找上门来。这一夜,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谈判。最终,闫解成不得不做出让步,让利六分交给阎埠贵。
看着闫解成夫妻一脸无奈和憋屈的表情,阎埠贵心中暗自窃喜。他得意地想道:“老子就是老子,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他认为这次的胜利证明了他作为父亲的权威和智慧,同时也给闫解成好好地上了一课。
可惜,闫解成夫妻太想当然了,以为生意很好做,为了避开与傻柱的菜馆进行恶性竞争,他们故意选在比较偏远的地方,虽然位置偏僻,但人流量也相对较少,可这样一来,竞争对手也就少了很多。再加上他们菜价实惠,味道又好,因此,每天都有不少人光顾,看到每天的盈利,夫妻俩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他们旁边开了一家新店,而且这家店居然也是傻柱的分店!更让人气愤的是,这家新店一开张,就抢走了他们大部分的客源。看着自己店里冷冷清清的样子,闫解成和于丽气得直跺脚。
当天晚上,两人气冲冲地跑到傻柱家里找他理论,指责他不讲规矩,竟然把新店开到他们隔壁来抢生意。然而,傻柱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那张嘴厉害得很,三言两语就把闫解成和于丽给怼得无话可说。阎埠贵见势不妙,想要替儿子儿媳说几句好话,结果却被傻柱的话气得差点犯病住院。最终,全家无奈只能败退。
见到做餐饮不行,竞争不过傻柱,闫解成开始着急了起来,他本来还想着能大赚一笔呢,现在看来不赔本就算不错了。于莉倒是比闫解成有魄力多了,她不想一直亏下去,所以决定主动出击。这天,她直接找上了傻柱,这一次她可不是来找茬儿的,而是想跟傻柱谈合作,或者说加盟进去。
于莉心里很清楚,自家厨师的手艺根本无法与傻柱或张远教出的徒弟相提并论。既然如此,那不如改变策略,寻求合作。傻柱听了于莉的想法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他带着于莉找到了张远。
张远对于此事倒是持支持态度。他认为于莉这个人精明能干,比傻柱和秦京茹更擅长管理和经营。如果他们能够合作,相信会取得更好的成果。经过一番商讨,最终张远同意了合作这件事。
于莉与傻柱合作,这对于闫解成来说,无疑是一种背叛。他觉得自己无能,无法给妻子带来更好的生活,而她却能和别人一起创业,获得成功。这种对比让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嫉妒之心逐渐膨胀,最终导致了夫妻间的矛盾不断升级。
一开始,他们之间只是一些小摩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小问题渐渐积累起来,形成了难以调和的夫妻矛盾。争吵和冷战成为家常便饭,两人之间的感情也逐渐破裂。终于,矛盾激化到了顶点,闫解成和于莉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甚至动手打了起来。尽管阎埠贵前来劝解,但他的努力并没有奏效,两人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对立之中。
闫解成最终选择了离开四合院,带着一笔钱,声称要出去闯荡一番,等赚到钱后再回来。然而,他的离去并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让家庭陷入了更大的困境。三大妈的心情因此变得极度低落,身体状况也日益恶化,最终住进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诊断,三大妈被查出患有胃癌。医生告诉阎埠贵,她的病是由于长期过度劳累和营养不良所致。这个消息让阎埠贵感到无比震惊和痛心,他意识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精打细算,其实是对自己或家人的失败,而且从来也没有及时注意到三大妈的健康问题。现在,他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责任,需要照顾生病的妻子并承担医疗费用。同时,他也后悔没有好好管教儿子,导致了家庭的分裂和悲剧的发生。
当阎埠贵告诉闫解放、闫解旷和闫解娣三人后,三人同样是震惊不已,纷纷关心起母亲的身体状况,却只字不提关于医药费的事,这使得阎埠贵再次埋怨自己,真的如傻柱所说的一样,把亲情都算计得干干净净了;虽然他成功地将儿女们抚养长大,做到一碗水端平,可是,他只教导了算计,却没有以身作则地教育孩子们什么叫做亲情,如今是报应来了。
张远得知这事后,心里一阵揪痛,立刻找到了阎埠贵。当他走进阎埠贵家时,发现屋里还有其他几位邻居。
“二大爷,一大爷,你们也在啊?”张远轻声问道。
“张远,你也来了。”刘海中和易中海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他们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不只是他们三人,连傻柱以及院里的其他老住户都曾来过这里,关心过三大妈的病情。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满脸疲惫。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精明和算计,只剩下对未来的茫然和无助。三大妈的病情,再加上闫解成的离家出走,这双重打击让这位孤独的小老头几乎崩溃。
“谢谢你们……”阎埠贵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脸上毫无血色,显得苍白无力。此刻,他不再是那个精于算计、斤斤计较的三大爷、阎老抠、算盘精,而是一个被生活和亲情击垮的老人。
张远望着阎埠贵那副愁容满面、心力交瘁的模样,不禁长叹一口气,语气诚恳地说道:“三大爷,我已经听说了三大妈的事情。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请随时告诉我,不要客气。”
听到这话,一旁的刘海中也赶紧附和着点头说道:“是啊!老闫,如果你是担心治疗费用方面的问题,我们几个可以一起商量想办法,甚至可以组织院子里的人一起来为你捐款。”
阎埠贵听后,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道谢:“谢谢你们啊,张远,还有老刘。我的那些儿女们都指望不上,没想到关键时刻,身边还有你们这些好邻居愿意帮我。”
张远见此,安慰他道:“其实,现在发现得还算及时,只要以后多注意身体状况,避免病情进一步恶化,三大妈应该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阎埠贵点点头,表示赞同,但心中却充满了自责和懊悔。他意识到,这么多年来,自己对老伴关心不够,只知道算计,最终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阎埠贵跟所有人道谢,大伙见阎埠贵情绪稳定下来了,也纷纷告辞。
夜幕降临,城市的喧嚣渐渐平息,刘海中的家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餐桌上摆满了他最爱的炒鸡蛋,但即使香气扑鼻,也无法勾起他的食欲。相反,他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仿佛想用酒精来淹没内心的烦恼。
二大妈坐在一旁,看着丈夫心情不佳,她不敢出声,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沮丧。她默默地注视着刘海中,心中充满了担忧。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也察觉到父亲的异样情绪,他们紧张地站在一旁,时刻保持警惕。他们深知父亲的脾气,生怕他突然爆发,对他们拳脚相加。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爸爸,鸡蛋香!”原来是刘光天五岁的儿子,他被桌上那盘诱人的炒鸡蛋吸引住了目光,忍不住嘴馋地叫了出来。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并没有意识到家庭氛围的凝重,他只是单纯地表达了对美食的渴望。然而,这句话却像一把利剑,刺破了刘海中的心房。他停下了手中的酒杯,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随即又垂下了头,继续沉默不语。
见儿子突然窥视桌上的炒鸡蛋,刘光天顿时吓一跳,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忘不了自己从小到大每次偷吃一小口炒鸡蛋后被刘海中往死里揍的情景,那是一段令人痛苦的记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那段经历又回到了眼前。
不仅如此,刘光福也是一样,每当父亲发火时,无论对错,他们兄弟俩都会遭受一顿毒打。这些可怕的回忆让他们的身体很快就回想起了曾经的恐怖经历,心中充满了畏惧和不安。
“哦,来孙子,过来吃,鸡蛋香。”
刘海中突然的一句话,令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蒙了,以为刘海中被人偷换了;他居然同意孙子去吃炒鸡蛋。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兄弟俩,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自嘲的情绪。他意识到,这些年来,他的行为与阎埠贵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阎埠贵善于算计,而他则更倾向于使用暴力手段。想到阎埠贵如今的下场,刘海中心生恐惧。如果将来他或他的妻子遭遇不幸,床边是否会有孝顺的儿子呢?这个问题让他陷入沉思,内心深处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不会。
“你们两个是不是一直在埋怨我?”刘海中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语气严肃地问道。
面对父亲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兄弟俩瞬间愣住了。他们摸不透刘海中的心思,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是真的想要了解他们的想法,还是故意设下陷阱,等着他们跳入圈套,然后再找机会教训他们一顿。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