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病弱戏子他魅惑众生14
池屿:【赏。赏你一个好处,以后世界合适,可以出来溜溜。】
【好嘞!】芝麻团乐坏了,只要世界合适,找到合适的躯壳,它也能出来吃吃喝喝,享受世间繁华了。
虽然目前来讲只是主人给它画的饼,但它爱吃,嗷呜嗷呜一顿吃!
看着不远处陆书恒狼狈的模样,池屿嘴角噙着一抹上扬的弧度,没忍住,泄了一丝笑声出来。
这道带着点幸灾乐祸意味的笑声,像是一点火星,彻底点燃了陆书恒这个死死压抑着自己情绪的炸药桶。
陆书恒彻底炸了。
他满身脏污恶臭,熏的他想吐,不用看就知道,他现在有多狼狈。
本来就在池屿这里吃了瘪,现在看池屿还在一旁嘲讽的笑,陆书恒怒从心起。
他攥紧了拳头,却从指缝里感受到了黏腻的粪水,顿时脸色更加扭曲难看起来,一片铁青。
好,池屿好得很。
他看池屿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所受的种种屈辱,以后他要在池屿身上百倍讨回来!
陆书恒留学,看似是去搞学问,实际上正经学没上两天,倒是浪迹于花丛中,一些特殊癖好的坏习惯学了一身。
可他善于伪装,外表看起来就是一副无懈可击的翩翩贵公子的模样,这副精英的打扮,总是能无往不利,让男男女女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他冷冷扯了下嘴角。
他从国外留学回来,带回了一些特殊的小玩意儿。
那东西用了会让人上瘾,再也离不开他。
他要把池屿这匹桀骜不驯的狼,训成一只没骨气的哈巴狗!
池屿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揣着手,神态安详慵懒得像是一位傍晚乘凉的老大爷,又像是在高高墙头晒太阳的猫咪,十分惬意。
见陆书恒阴沉沉的盯着自己,池屿眼眸微眯,心中悄然蔓延上一丝暴虐的情绪。
这双眼睛可真讨厌。
平心而论,陆书恒长得俊美,眼睛也不难看。
可他那种带着浓浓目的性的眼神,以及淫邪的目光,却令池屿万分不喜。
让他想把对方的眼珠子生生挖下来。
再狠狠碾碎,拿去喂狗。
……算了。
这种脏东西,狗都嫌弃。
池屿忽然想到了顾临渊。
那个男人看他时,其实眼神也很露骨。
深沉、强势、霸道,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似乎和陆书恒的眼神很类似。
但本质上却完全不同。
顾临渊让他觉得喜爱,甚至是享受着那种冷酷如兽类般的眼神。
其实最开始见到棉花糖司琛时,池屿也想要对方的眼睛。
深邃又美丽,跟玻璃珠珠一样剔透澄澈,令人深深着迷。
他也想要挖下棉花糖的眼睛,不过却是温柔的挖下来,接着郑重的收藏起来。
待遇截然不同。
池屿一面想,一边慢慢的往巷子外走,独留满身脏污、气得面色青白交加的陆书恒在原地无能狂怒。
陆书恒见池屿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越发破防。
他本想拿那个死老头问罪,他要把那个老不死的剁碎了喂狗!
没想到一扭头,却发现刚刚还伏在地上,对他低三下四求饶的老头,忽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哇哇哇——”
天空忽然传来一阵粗劣嘶哑的鸟叫声。
一只黑漆漆的乌鸦从陆书恒头顶飞过,一坨鸟屎精准的落到了陆书恒的头上。
陆书恒:“……”
他眼底射出血红色的怒意,整个人狰狞得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穷凶恶极,想要择人而噬。
…
另一边,芝麻团给池屿播放着实时片段,笑得满地打滚。
【哈哈哈这男主好惨,遭报应了,还被鸟屎光顾了。】
池屿唇角勾着一丝淡笑,【可能这就叫,屎到淋头吧。】
【噗哈哈哈,死到临头,屎到淋头,主人,我鸡肚你的菜花。】
池屿刚走出一条街,忽然从四周围过来几个穿着军装制服的军官。
“池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咱们大帅想听你唱戏了。”
领头的军官态度很嚣张,轻蔑又高傲。
“哦?”池屿神色淡淡,“我敢唱,李大帅敢听么?”
原来这些是李大帅的人。
池屿还以为李大帅已经离开了容城。
没想到却杀了个回马枪。
“呵。”领头的军官掏出一把枪,指着池屿的太阳穴,恶狠狠道:“你小子什么态度?别给你脸不要脸!”
池屿现在是顾临渊的人,李大帅却态度傲慢的把他绑去唱戏,拿他作乐,无疑是往顾临渊的脸上打。
“哎呀,池少爷可是贵客,别动不动掏枪,拿出土匪的那一套,客气点!”旁边一个军官出来打圆场。
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是请池屿唱戏,他们倒是先演上了。
“池少爷,顾少帅也在,你确定你不去?”那人又道。
一人拿着枪指着池屿,威逼。
另一人诱哄池屿,顾临渊在李大帅手里。
当真是软硬兼施。
看来,他不得不过去一趟了。
池屿不觉得顾临渊在那,不过,李大帅让他不爽了。
确实该过去清理一下。
少年低笑,连眼眸都弯成了两弧漂亮的月牙,眼瞳犹如浩瀚神秘的银河,泛着瑰丽诡谲的色泽。
“好,我去,不过……”
他忽的伸手,速度快得产生了残影,甚至让周围人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不过眨眼间,池屿就劈手夺下了那支指着他的枪。
将枪支拿在手上优雅的旋转了一圈,少年轻轻抬手,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刚才拿枪指着他的人。
“我最讨厌别人拿东西指着我的脑袋了。”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冰冷而淡漠。
池屿扣下扳机,在对方惊恐得面色煞白的神色中,对着身前那人砰的开了一枪。
“砰。”池屿嘴唇轻张,漫不经心的出声,与此同时,一声枪响响彻云霄!
子弹擦着那人的耳朵险险飞过,只堪堪擦破了耳朵的表层,泛开一片模糊猩红。
但那人却已经吓得抖如筛糠,身下一片湿濡,有淅淅沥沥的水声顺着裤子滴落下来。
“懂?”池屿拿着枪,扫了一圈其他人。
众人点头如捣蒜,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小巷外,突然传来一阵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低沉的嗓音,优雅悦耳如大提琴音。
“池屿……屿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