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迫出手
“别睡了,老爷子,刚才那两位道友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她们说昨晚我们这里又出现了偷窥狂,还是两个人,这就说明我是清白的,你快醒醒啊!”
梁老头缓缓睁开眼,无奈的瞪了徐丰一眼,彷佛在责怪他搅扰了自己的瞌睡一般。
缓了缓神儿,老头从躺椅上坐起身来,推开他想搀扶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这才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听到了,我又没聋,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谁知道昨晚那两个人当中,其中一个不是你呢?”
一听这话,他当时就不乐意了,老头你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昨晚我可是一晚上在家绘制符篆的,我相信这种动静应该瞒不住身为炼气九层修为的您,您可得为我证明清白啊!”
“证明,说的轻巧,怎么证明,是不是需要我领着你挨家挨户上门去给人家解释,你觉得有几个人愿意相信?
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想办法怎么将那两个偷窥狂给抓住,那时候不用你解释,巷子里的住户,自然会相信你的。”
老头打了个哈欠,好像还没睡醒,不过倒是给他支了一个不错的招。
不过徐丰并没有马上就答应下来,而是面露难色道:
“梁老,你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是我这炼气三层的修为,想去捉人实在是太强人所难,说不定人没捉到,自己还得让人扔到茅坑里面去。”
见他说的有趣,梁老哈哈一笑,然后说道: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反正我家的房间够大,也用不着到外边去上公用的茅厕,也不必担心他会偷窥我。”
话里话外都是不打算参与此事,接着又倒在了躺椅上。
可是徐丰又怎么会放弃这样一个修为高强的修士呢,只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唉,您老说得对,我也不掺和了,反正我相信我自己,而且我家茅厕也在室内,怕他干什么,要是实在有人造谣说闲话,那我也只能搬到别的区去住了。
不过吧,这两个偷窥狂一天抓不到,那住在这个巷子里的女修们每天都得提心吊胆过日子,而且要是那两个偷窥狂看到没有人敢出来对付他们。
说不定胆子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可能就不止偷窥了,说不定就会采取行动,对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修下手了,越漂亮越年轻的越危险,梁老,你说”
正当他讲的滔滔不绝之时,忽然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原来是老爷子听不下去了,直接狠拍了一下躺椅扶手,然后顺势站了起来。
“徐小子,你刚才说什么,越年轻漂亮的越危险?”
看到老头儿动怒了,他趁热打铁道:
“当然了,您想想,越年轻的女修就意味着修为越低,同时风险也低,肯定是他们的首选目标。”
“那可不行,我这女儿,年方二八,修为也不过炼气四层,加上长得貌美如花,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肯定会被偷窥狂盯上啊,你说是不是?”
梁老头老来得女,一直将其视为掌上明珠,恨不得整天含在嘴里,这时听到女儿可能遭受危险,当时就像一头暴怒的老狮子。
“您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觉得您老一定不能坐视不管。”
“对,绝对不能,这样吧,今晚酉时你就在这等着我,我领你去茅房那里埋伏,那两个偷窥狂要是不来还则罢了,要是来了,我们就抓他一个现行,然后将他们送到坊市巡逻队里去。”
老头儿揪着胡子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然后说道。
听到自己也要去,徐丰下意识推辞道:
“我就不去了吧,我这点微末道行,去了也是给您添乱,想来区区两个偷窥狂,修为肯定高不到哪里去,你老人家一个人去,肯定是手到擒来。”
虽然非常希望洗刷身上的莫须有罪名,可是要冒风险,这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了。
老爷子斜着瞟了他一眼,然后眼皮微微下垂,轻轻点点头,然后沉声说道:
“你不去也行,那以后灵药灵草那些东西,你就自己折腾吧,别来找我了。”
说完之后,作势就要离去。
这下轮到徐丰着急了,好不容易找个便宜师傅学习灵植一道,他怎么舍得就此舍弃。
“别,您先别走,这事儿我们可以商量的。”
“没什么好商量的,你要么去,要么不去,现在就做决定。”
老头虽然停下了脚步,可是语气依旧强硬,充满了不可置疑。
“好好好,我答应你,行了吧?”
“那就一言为定,今晚酉时见。”
说完梁老头依旧离开了,见状徐丰也将土盆搬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天晒得太阳已经足够了。
既然晚上要去抓偷窥狂,自己实力又弱小,所以一回到房间,将土盆放回原位置,他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
防御方面有不少的木盾符,他倒是不太担心,实在不行,四五张叠加在一起激发,挡住炼气中期修士一击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主要面临的问题还是攻击火力不足,炼气初期的法术金箭术威力实在是有限,拿来偷袭还可以,可是用于对敌就不够看了。
储物袋里倒是有两件法器,可法器只有突破成为炼气中期修士之后,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作用,炼气初期时,只能拿着和人对砍,比凡间兵器强不了多少。
最后他决定绘制几张小火球符以及冰箭符应急,虽然威力不见得有多强,可是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多少有些作用。
念及于此,他立刻取出符笔等制符用具,开始心无旁骛的绘制起符篆来,就连时间都忘了,直到有人敲门,他转头看了一下天色,这才发觉天已经黑了。
将刚绘制成功的小火球符、冰箭符各三张,装到储物袋之后,他接着收拾好了符桌,这才小跑着来到门前,将门给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等待已久,满脸怒容的梁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