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安轶轩在哪
“我开玩笑的,我又不是真的神婆,意外,都是意外”她那天就是开玩笑的,而且家里有两个娃,任燕她婆婆刚好回老家了,那家里肯定一塌糊涂。她只是经验所感,毕竟她家里10岁的娃天天给她惊喜。
“彐彐你别听她瞎说,凤凰姐神婆是我们组公认的”李菲菲身子往前凑,左手放在嘴巴,一脸认真道。
“喂喂喂,李菲菲你别污蔑我”黄凰好笑笑出声,见任燕站起来,一脸要远离她的表情,内心充满无奈,她那天真的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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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彐彐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好几条消息,都是约了明天看房的。视线瞟到手边的黑色鼠标,安彐彐想起那条给安轶轩的围巾。
那天以后他也不给自己发消息,跟她透露一下进度如何,也不知道他女朋友有没有跟他生气。安彐彐把视线回到手机上。明天周末,今晚叫安轶轩一起去吃晚饭?顺便可以去她那把围巾拿去。
安彐彐暗自点头,给安轶轩发了消息。
“关于光华的合同,你印了吗”
听到对面平静的男声,安彐彐站起身,把上午就打印好的文件放在林仁彦手边。林仁彦视线从电脑上转到桌上的一沓白纸上,手指数了数几份。
“我刚刚发给你唐山的合同,你打印下来传真过去,然后整理好放进你后面的柜子里”
安彐彐点点头,没说话回到位置上开始工作。林仁彦整理的动作停住,拿住纸,眼神落到对面放在桌上的手臂。
“你嗓子哑了吗”从星期二上班开始,林仁彦就没听到安彐彐开口说话,内心就猜测她是不是感冒喉咙发炎,不想说话。
“没有”安彐彐果断正常的声音传过来,以为他对刚才没回答表示不满,于是她又补道:“好的,我知道了”
“”林仁彦表情一沉,也不再说话,沉默整理文件放进脚边的抽屉里。
顾辉泽出差的一周,林仁彦跟安彐彐就像陌生人,除了必要的沟通,其余再无交流。下班点一到,安彐彐就急忙关上电脑,踩着鞋子走到电梯口。
安轶轩还没给她回消息,安彐彐只好拨打他的电话。等出公司大门,对面还是没接。安彐彐想着是不是在跟女朋友你侬我侬,安彐彐想找陈飞尘的电话,发现自己没加,只好打给顾翼了。
也是响了很久,不过幸好快自动挂断的时候,对面接通了。
“姐姐~”慵懒刚睡醒的语气,安彐彐不经想他们上大学真是轻松,每天吃喝玩睡觉的,好不悠闲。
“你在寝室吗?安轶轩在吗?”
顾翼从温暖大床上缓缓起身,白皙肌肤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他伸出手臂放在嘴巴,懒洋洋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34;哈~~~~~~嗯~~~~姐姐在说什么?”
“”安彐彐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下次碰到陈飞尘,她一定要拿到他的联系方式。眼皮慢慢掀上去,看着前面来往的人群和车流,安彐彐再次说道。
“你知道安轶轩在哪吗”
“不知道”
很好,打了个没用的电话。安彐彐没说话,想挂断,却又听到对面的声音,只好重新放在耳朵上。
“什么?我刚刚没听清”安彐彐听到对面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姐姐来我家,我就告诉你”
她收回之前说的吃喝玩睡觉,应该是吃喝嫖玩,每天除了那玩意儿还是那玩意儿。安彐彐没说话,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打给顾翼。
“只有我知道他在哪哦”话筒里又传出顾翼的声音,安彐彐眉头一皱,对他说道。
“你家在哪?”
安彐彐站在熟悉的大门前,那天的回忆再次浮现,她吸了口气晃了晃脑袋,晃空那些记忆。抬手按下门铃。
等了5秒,门打开,安彐彐看到顾翼只穿着内裤站在里面笑着看她。安彐彐刚晃空的记忆自动从垃圾桶回到原处,脸颊浮起红意,慌忙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赶紧抬脚进去。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她明明过来找人的,为什么像偷情一样。安彐彐不满皱着眉头瞪他。
顾翼没回答,张开双手就这么站在玄关处要抱她。安彐彐手抵在他光秃秃的胸肌上,就好像摸到滚烫的岩浆,烫得她浑身发热。
“去里面去里面!”
男子滚烫浓烈的气息包裹住安彐彐的小脸,她使劲推了推,根本推不动。顾翼听见她的话,放在她背上的手滑到她的臀上,臂上的肌肉紧绷,发力将她整个身体紧紧贴向自己。
“顾翼!你要干什么!”安彐彐被他吓了一跳,刚脱鞋还没穿拖鞋呢,就被顾翼突然抱起来往他的卧室走。按在他肩背的手赶紧拍了拍。这疯狗要干什么!
整个背部和头坠到柔软的床垫时,大脑瞬间恍惚,视线还没焦距,嘴巴上的软肉就被牙齿疯狂咬玩。势不可挡的洪水让安彐彐根本来不及招架,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汹涌的鱼群就带着她跟随水流一直前进。
“唔顾”前方出现一条钩子,勾住她的腰身,让她从鱼群里出现。她以为是救赎,却不料是更大的鱼类,张开满嘴尖牙的嘴巴,直面逼向她的视线。
钩在她身上的钩子,不知何时钩破身上的衣物,冰冷又温暖的空气让她暴露在外的皮肤开启自动保护。白皙光嫩的皮肤轻碰到灼热的尖牙,瞬间感受到一股酥麻,忍不住颤抖。
安彐彐缓缓掀起睫毛,昏暗的屋顶不真切般在瞳孔里发出重影。她一直徘徊在大鱼的嘴巴上,好似在折磨她,不停用钩子把她挥向成排灼热的牙齿,一遍一遍用尖利的齿刃磨掉她的皮肤。害怕又舒爽的奇怪感觉让大脑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腰上的钩子突然拉她往更深更黑的鱼肚前进,滚烫刺激的液体猝不及防浇在她的身上,喉咙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发出痛呼。
“啊!疼”舒爽的感觉很快消失不见,只有害怕独自存留。滚烫的液体也在这时停住,不再进一步刺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