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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郭嘉送来的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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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文姬笑道:“真的好有手感。好啦!不要生气啦,姐姐答应你,以后不摸你的头了,我们家的小刘协长成男子汉啦!作为赔礼,姐姐在教你一招,窦武是中兴四剑里的大将军,却被十常侍陷害入狱,在狱中断了一手一臂,遇了十常侍的磨难,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不过有一个儿子还活着叫窦机。殿下可以在早朝时,大赞窦武功德,为他儿子请个官,这样窦武便对殿下,心存感激,就算有什么谣言也不攻自破”。

    刘协淡淡地道:“董太后曾对我言,世间万事,若过于倚重心境与人际,洞察虚幻与真实的玄妙,往往适得其反,画蛇添足。”

    陈俊楠眉头一皱,疑惑道:“窦武与中兴四剑,皆非我等阵营之人,为何我等要为他们请功”?

    蔡文姬淡淡地道:“此等功绩,固然耀眼,但推荐贤能,避亲用疏,本乃常理。然而在此事上,我们或可伸出援手。窦武历经磨难,身心皆疲,已然无法再踏仕途。他唯一的儿子,便是他最后的寄托与希望。长居狱中,窦武岂会不对刘家心生怨念,不对皇上无法为他正名而心生愤慨?他能为刘宏舍命杀董卓,这不正是因为这份深深的怨恨与不甘吗?”

    刘协缓缓开口,道:“蔡姨,您先前所提,父皇心中对窦武有着深深的歉意,却又不便明言如何弥补。”

    蔡文姬闻言,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轻声赞道:“陛下,真是聪慧过人。”

    刘协思索片刻,继续问道:“那么,对于窦武之子,我应赐予何种官职,既能体现父皇的歉意,又不失朝廷的体面呢?”

    蔡文姬沉思片刻,转而看向祥龙公,温言问道:“祥龙公,依你之见,此事应如何处理?”

    陈俊楠沉声道:“手握重权的大将军,不仅掌控兵权,还能继承其父的中兴四剑。”

    蔡文姬却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千万别让他太容易满足,只有他持续有求于我们,我们的生活才会更加滋润。”

    刘协闻言,如梦初醒,连声道:“多谢蔡文姬姐姐指点迷津。”

    审讯过后,刘协心中已有明早的早朝计划,于是他便回到自己的住处,安然入睡。

    蔡文姬凝视着刘协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对陈俊楠道:“那少年,日后必将成为一代明君。祥龙公你,将是辅佐他稳固国基的重要人物,有了皇子的支持,许多事情都会变得得心应手。然而,仅凭祥龙公之力,无皇子为援,想要在这乱世之中立足,守护巴蜀之地,恐怕是难上加难。”

    陈俊楠默默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深思。

    陈俊楠的内心泛起阵阵涟漪。他想,今日那些刺客若是真想要他的命,何必费尽心机地只送来一大袋人肉呢?这样的手段,岂不是显得过于繁琐?若是他们直接动手,岂不是更加干脆利落?

    这个想法让陈俊楠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已经岌岌可危。他必须立刻行动起来,加强自己的武艺修炼,否则,下一次刺客再来时,他恐怕就难以抵挡了。

    陈俊楠的决心更加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有任何懈怠。从今往后,他要全身心地投入到武术的修炼中,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直到能够应对任何危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立足,保护自己和心爱的人。

    陈俊楠立即找到张辽,说道:“护龙将军,我深知乱世之中,没有一身好武艺傍身,就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随时可能丧命。”陈俊楠诚恳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燃烧着对武道的无尽追求。

    张辽的神色变得庄重起来,他沉声道:“主公,您应当明白,我跟随义父修炼武艺的艰辛。世上哪有那般轻而易举便能获得的技艺呢?每一份成就,背后都蕴藏着无数的汗水与付出。”

    陈俊楠轻声道:“我所求非为沙场征战、扬名立万,亦非追求那超凡入圣的绝世武功。我但求能掌握一些足以自保的招式,便心满意足。”

    张辽面露难色,叹道:“此事说来轻巧,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我自五岁起便勤学武艺,时至今日,仍不敢妄称已登峰造极。主公您虽有天赋异禀,但要想真正掌握一招半式,也需得数月苦修,方能略见成效。”

    陈俊楠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沉声说道:“我只需掌握一式足以保命的绝技,即便是数月的刻苦修炼,又有何惧?我必将全力以赴,直至掌握这门神技。”

    张辽轻叹一声,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深沉:“既如此,我确实藏有一招绝命之技。昔日于汉中之地,家父曾特地为我打造一柄精致软剑,名为‘青蟒剑’。此剑法非同小可,既是逃生的秘术,又是杀敌的绝技。青蟒剑法以退为进,出其不意,这剑法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内含乾坤,既能作为脱身逃命的绝妙后招,又能化作一招攻其不备的凌厉剑势。若是在生死攸关之际,敌人使出致命一击,这青蟒剑便有可能反败为胜,化险为夷。”

    陈俊楠立即说道:“请张辽将军教我这一式保命剑法”。

    夜色渐深,密林中的风声似乎更加低沉,仿佛有无数冤魂在低声嘶吼。陈俊楠站在林间空地上,望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护龙将军张辽,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渴望。他知道,这次机会对他来说无比珍贵。

    张辽的身影突然在空中一顿,紧接着,一道黑影从腰间飞出,化作一道流光,直射向陈俊楠。陈俊楠眼神一凝,只见那是一柄精致的腰带软剑,剑身流转着淡淡的蓝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他伸手一抓,软剑入手,顿时感觉一股温润的力量从剑身传来,与他体内的真气相呼应。

    陈俊楠低头凝视着手中的软剑,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表的喜爱与痴迷。剑身柔韧而灵动,仿佛与他心意相通,每一次轻抚都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亲近与愉悦。这不仅仅是一把武器,更是他灵魂的延伸,是他情感的寄托。在这剑的陪伴下,陈俊楠仿佛能够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在未知的江湖路上更加坚定与自信。

    张辽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沉声低语:“青蟒剑,其精义尽在这一式之中——青蟒出洞。”他的声音虽轻,却仿佛穿透了夜色的尘埃,回响在空旷的武场之上。

    这式剑法,简单至极,却又深不可测。正如那潜伏在暗处的青蟒,一旦出洞,便是雷霆万钧之势,无可阻挡。张辽的身形随着剑意的涌动而轻轻摇曳,仿佛与周围的天地融为一体。他的剑,便是那出洞的青蟒,凌厉、迅猛,却又带着几分神秘与深邃。

    这一刻,剑与人,人与天地,似乎都在这简单的一式中找到了共鸣。张辽的剑法,不仅仅是剑法,更是他内心世界的写照。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虚妄,直达本质。

    这式“青蟒出洞”,既是张辽剑道的巅峰体现,也是他对武道精神的独特理解。在这一式中,他找到了自己与天地、与剑的紧密联系,也找到了自己的道。

    陈俊楠如痴如醉地凝视着,口中不住地发出由衷的赞叹。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瞬间,都仿佛在他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引发无尽的遐想。他的眼中闪烁着欣赏与钦佩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前所未见的珍宝,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次日早朝,陈俊楠上了一道奏折,力荐窦机这位才华横溢的英才。他在奏折中写道,窦机才智过人,实乃国家栋梁之材,应委以重任。但他同时也建议,鉴于窦机初入官场,应从基层做起,可任命其为侍郎,负责综合协调各部门的工作,以积累经验,逐步提拔。

    刘宏阅罢奏折,心中暗自赞许陈俊楠的识人之明和用人之策。刘宏确实在内心对窦家有亏纠感。第一时间就准了陈俊楠的折子。

    窦家因远亲遭遇残忍杀害而沉浸在悲痛之中,他们决心揭开这起血案的真相。然而,窦机能意外地被朝廷录用为官员,给窦家带来了一丝喜悦。他初入朝堂便担任侍郎,显然比同龄人的起点要高得多。

    窦武,这位历经沧桑的老臣,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陈俊楠的突然推荐,让窦武不禁怀疑这与窦家三口人的死有关。然而,陈俊楠的举荐又如此明目张胆,仿佛是在向窦家表明,此事与他无关。

    在这种复杂的背景下,窦家的命运将会如何演变?窦机能能否查清真相,为亲人复仇?一场政治与权谋的较量即将展开,而窦家将在这场风暴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曹操与郭嘉密谈之际,提及朝中局势,忧心忡忡。

    “陈俊楠、王允、窦武三人,已成朝中三大势力之首,各自背后均有皇子为靠。而我们,虽有心逐鹿,却无皇子为援,势力微薄,实是棘手。”曹操眉头紧锁,声音低沉。

    郭嘉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若勉强行事,或许可投王允,借其之势抚持刘辩皇子。然而,王允为人刚正不阿,我等若去,恐怕难以相容,反成累赘。”

    曹操点头,叹息不已:“正是如此,此计行不通。我等需另寻他路。”

    郭嘉冷冷道:“有皇子是有优势,但又不是皇上,又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而且聪明之举,很可能,他们会引火烧身。他们能走到今天,只是小手段加运气而已,而我能走到今天凭的是真真正正的实力”。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声音冰冷而沉稳:“前几日的计谋,你未能如愿,试图将窦家亲人的血债栽赃到陈俊楠头上。那些派出的死士,迟迟未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而陈俊楠,他并未因此事对我们动手,反而推荐了窦武之子。若我们再步步紧逼,真将他逼到绝境,须知,此人绝非易于之辈,他的勇气与智慧,足以让我们胆寒。”

    郭嘉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他缓缓道:“栽赃陷害,这样的手段,岂能称为真正的计谋?它不过是播撒疑云,让对手们心生猜忌。只要他们心生猜忌,便无法团结一心,更无法携手共进。而这,正是我们夺取胜利的机会所在。目前,王允便是我们最佳的依靠。他或许对我们心生排斥,但形势所迫,他却无法将我们拒之门外。”

    在这个充满优雅气息的世界里,高贵往往与品味和举止紧密相连。然而,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女士,却陷入了一场令人唏嘘的交易。她正打算用自己如花似玉的青春和美貌,来换取面前这位年近七旬的老男人一夜的欢愉。

    这位老男人已是风烛残年,需要两名仕女的扶持才能颤颤巍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岁月痕迹深深地刻在脸上,宛如一幅沉淀了无数往事的画卷。

    那位优雅的女士,开始缓缓地脱下身上的青色长衫。这件长衫原本是用来勾勒她曼妙身姿的,如今却成了她交易的工具。随着长衫的滑落,露出了一件粉色胸衣,它精细的手工绘制彰显着一种别样的风情。这件胸衣紧贴着她的肌肤,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遮掩。

    她站在那里,任由命运的摆布,仿佛一朵娇艳的花朵在风雨中摇曳。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青春、美貌与命运交织的悲伤故事。

    她向他走去,身姿曼妙,舞姿撩人。她的舞蹈仿佛能勾人心魂,让老男人沉浸其中,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

    他的目光中散发出年轻的精光,仿佛回到了二十岁时的狂热与激情。他渴望地望着她,想要抓住她的手,解扣胸衣的束缚。然而,她没有一丝拒绝的意思,反而露出诱人的微笑,迎合着他的靠近。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存在。

    她在老男人的目光中手向胸衣的解扣伸去。老男人让仕女放开自己,贪婪的向美人走去。

    美人没有一丝拒绝,露出诱人的微笑,迎合老男人,钻入他的怀中。

    在老男人沉醉于女人美貌的刹那,一道寒光闪过,锋利的刀刃穿透了他的胸膛。他痛苦地踉跄后退,眼中的惊恐如同黑夜中的灯火,明亮而刺眼。这是他生平见过的最为惊艳的女子,她的美丽如同繁星点点,璀璨夺目;同时,她也是他生平见过的最为狠辣的女子,手中的刀刃冷冽无情,毫不留情地夺去了他的生命。而她,也将成为他人生中最后一道风景。

    黄琬,一代司隶校尉,最终却沉沦在软玉温香之中,命丧温柔乡。司隶校尉府上下,数百名忠诚的护卫,因他的逝去而一同失去了庇护,仿佛失去了方向的风中草芥。身为保镖,他们一生勇猛,却难以面对这次惨痛的失败,曾经的荣耀与信仰在一夜之间化为泡影。

    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如妖似魅,利用她那颠倒众生的美貌,悄然接近了黄琬。她在他的怀抱中,轻轻地将锋利的刀刃刺入他的心窝,结束了他辉煌而悲壮的一生。

    黄琬的死,让两个人的心如刀绞。司徒王允,一直视黄琬为知己,他的逝去让王允感到无尽的悲痛与惋惜。而另一位,则是窦武,他与黄琬并肩作战,共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他的离去,让窦武痛不欲生,仿佛失去了手足一般。

    在这个充满阴谋与背叛的世界里,黄琬的逝去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剧,更是整个时代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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