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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蔡文姬妙计逃出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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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俊楠见蔡文姬回来了,立即迎了上来,“义妹,这唐周今天又来栖凤逸阁喝酒,不过不是一个人。这个人的来头可不小,栖凤逸阁的小侍告诉我,这个人便是何进”。

    蔡文姬也是大吃一惊,“义兄我们可在唐周隔壁吃酒,一墙之隔,吃酒是假,偷听是真”。

    “好,就这么办”!

    此时唐周正一脸的颓废,凝望手中酒杯,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想些什么。

    何进声音冰冷道:“太平道日渐猖獗,朝廷早有防范,难道你以为朝廷中就没有一人能看出太平道的野心?我是侍中之职,非正规官职,却主要是防范监视太平道的一举一动。今日此时不同往日,我苦口婆心劝你,就是看在你我本是同乡的情谊上,最后规劝你,莫要一意孤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许你高官厚禄”。

    唐周看着何进,宽额圆脸,铜铃般的大眼睛,一脸的胡须,一脸的粗犷。怎么也想不到这番话竟出至他口。

    唐周缓缓说道:“同乡之谊,便是这般待我,略是师徒之恩,我又当如何回报,更何况还有情同手足的兄弟”。

    “好……好……,你我今日不谈政事,只续旧谊”。

    何进说完,缓缓举杯,目视着唐周。

    唐周也把酒杯举了起来,“告诉我,马义元是不是真的与十常侍交往甚密”?

    何进把酒一饮而尽,微笑不语,却是缓缓点头。

    唐周却仿佛一下子失去全身力量一样,手中酒杯竟失落于地。

    “马义元果然是大贤之人,今生今世,我唐周都不如他。好吧!拿纸笔于我,我便指认马义元,你拿着我这封供状,便可抓马义元问罪,严刑酷吏下,他便会招供,你也会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而我也在无脸苟活于世,从此这世上便没有唐周”。

    何进神情一悦,立即把早以准备好的纸笔,铺于桌上。

    唐周看了看何进,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纸笔,咬了咬牙,提笔一挥而就,供状只有寥寥数字。

    “马义元勾结当朝命官,试图谋逆,特以此状以为供词”。

    随后唐周用手指在墨砚上一沾,在供状书上按下自己的手印,便瘫软在地,泪如泉涌。

    何进拿起供状,大喜过望,推开房门便走了。

    可以想象,何进是拿着这份供状,去禀报皇帝,只有皇帝下旨,才可以彻查太平道,抓获马义元。

    陈俊楠与蔡文姬和张辽,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

    蔡文姬这才说道:“太平道起义之事,已经泄露,恐怕整个洛阳城,都将腥风血雨。马义元被抓,太平道必会慌恐,张角自顾不暇,必会放松对我们的警惕。家父精通数理与天象,以观出明日晚上必有倾盆大雨,届时我们冒雨杀出洛阳,不知此计可有纰漏”?

    陈俊楠问道:“为何不买通守门官兵,趁着天明,也好赶路”!

    “只恐前有匪人阻路,后有追兵,我们若有闪失,插翅难飞。雨夜间以张辽将军的悍勇,必杀得守门士兵心胆俱裂,不敢追击!我们可连夜赶路,即可躲避洛阳官宦士兵的追击,又可把洛阳的局势搅乱,官府定以为是太平道谋逆,围剿太平道,太平道也会方寸大乱,无暇顾及我们”。

    “好!就按义妹之计”。

    第二天,马义元突然被擒,张角以意识到事情要向最糟的一面发展。张角觉得留在洛阳十分危险,便施展自己的法术,以缩地成寸的仙法,向邺城逃去。

    洛阳太平道,不见了主事之人,一下子群龙无首,一个个慌恐不安,好在平日里纪律严明,都躲在太平道里念颂太平道经。

    何进对马义元,严刑逼供,但是马义元十分刚烈,硬是不发一言。

    入夜,天空突起异状,乌云密布,阴风箫箫,本应下雪的季节,突降倾盆大雨,雨水宛如透骨钢针,刺得人不敢在雨中久立。

    洛阳西门突起杀声,只见一员小将纵马疾驰,手中精钢铁枪混身散发着黑色光泽,宛如夺人性命的黑蟒。镇守西门的军兵,根本无力抵抗,只有亡命奔逃的份。

    张辽纵马而行,所遇的军兵皆死于问天枪下,木制的营帐,被张辽挑翻,露出里面慌恐的士兵,张辽也不多言,只是手起枪落,士兵胸前便多了一个窟窿。

    在张辽身后便是一辆马车,马车上端坐着陈俊楠、蔡文姬、貂蝉和来莺儿”。

    王平早以收到信息,此时便在城外组织士兵与官兵撕杀,由于事发突然,官兵根本没有准备,被杀得慌了手脚,根本没有抵抗,便弃城而逃。

    张辽策马与王平会合一处。“主公与文姬,貂蝉和来莺儿皆在马车之上,莫要让贼人接近,我留在这里断后”。

    王平命令一名士卒,把洛阳六公子从破旧的民居里放了出来。几日不吃不喝,粪尿都在自己身上解决,可想十分狼狈不堪。

    王平对张辽一抱拳,“张将军莫要恋战,我先护送公主他们先走,望张将军速速赶上”。

    张辽说道:“王将军当以主公安危为重,请速行”!

    王平便命令新招募的士卒护送着陈俊楠的马车,走在队伍的前方,后面便是押送粮食的队伍,最后面跟着无数的灾民。

    整个队伍整整有数万之众。在漆黑的暴雨里缓缓而行。

    张辽守在西门,一人一骑,神情傲然,仿佛藐视众生的仙人,正冷冷的看着他们的宿命。

    洛阳西门发生撕杀的消息立即惊动朝廷,何进率着右羽林军直奔洛阳西门而来。

    远远的便看到一员小将,手持一支精钢长枪,威风凛凛的全无惧色。

    何进勒住缰绳,大声问道:“汝是何人?为何杀我守城士兵”?

    “吾乃张辽,张文远是也,今日特奉我家主公之命,候在这里,取汝等狗头,不知谁敢与吾一战”?

    何进竟然被张辽的气势吓得不敢前行一步。

    张辽仰天大笑。“哈哈!真是蛇鼠之辈”!张辽转过马身缓缓而行,望着陈俊楠的方向,一步步慢慢走去”。

    何进这才说道:“雨夜之机,多有变化,我军不益追击,可命人去探城楼营帐”。

    几个手持长矛的士兵,这才壮着胆子探查城楼营帐。这才回到何进面前,禀报道:“城楼营帐皆无敌军”!

    “严守城楼营帐,莫要让敌军复又杀回”。

    陈俊楠坐在马车里,只感地面泥泞,车有颠簸。经过一夜的颠簸,这才停了下来,烧火做饭。

    张辽这时才从后方赶了上来。

    张辽从马上跳了下来,“禀主公,后方并无追兵”!

    陈俊楠问道:“这一夜急行赶路,灾民可跟上队伍”?

    “多有体弱不前者,被留在了洛阳。跟上队伍的只有灾民的四分之一,就是这般也有三万多百姓”!

    陈俊楠闻言大惊失色。“义妹!义妹!你快下车,这灾民都被留在了洛阳,这可如何是好”?

    “我不下去,莫要喊我”!

    陈俊楠挑开门帘,“义妹怎么又这般泼皮?这些灾民流连失所,又无粮食裹腹,恐难久活呀”!

    “他们看下雨,躲起来避雨,很正常呀!他们知道汉中有人发粮自然会赶来的”。

    陈俊楠气愤不已,强拉着蔡文姬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你看!你看他们的苦难情景,难道你不心痛吗”?

    “就因为我不忍目睹灾民的凄惨,才不下车的”。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蔡文姬点了点头。“陈大哥仁心宅厚,受不得灾民黎苦,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么多的灾民,一下子涌入汉中,就算他们啃草裹腹,恐怕草原也成了荒原,请问陈大哥如何给他们粮食?唯今之计,只能命灾民生火烤干随身衣物,喂以热粥,让这些跟上队伍的灾民得到陈大哥的救治才是上策”。

    陈俊楠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王平说道:“就按义妹所说,好生休息,此时天气寒冷,莫生了伤寒,队伍缓行,莫要在让一个灾民跟不上队伍”。

    就这样,陈俊楠、蔡文姬、张辽、王平、貂蝉和来莺儿一路游山玩水,长途跋涉,而身后的灾民,虽有生病病死的,却不减反增,沿途的灾民,都跟着这支队伍,缓缓向着汉中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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