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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汉中遇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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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虚道人、王忠、陈俊楠三人在次踏上,去往汉中的征程。

    古时以物易物是很常见地,此时天气转凉,王忠手上的兽皮,在一家农户手中换到了需要的东西,王忠如预期的一样,用一半的兽皮换来一匹瘦弱的老马。

    “主公你来骑它吧!我与紫虚在地上行走就可以了”。

    “不,我们三人换乘”。陈俊楠看着高过自己胸的瘦马,不知怎么爬上去,最后还是王忠把自己抱上马的。

    就这样,经过了四天四夜的长途跋涉,三人终于走到了汉中。汉中城外依靠着城墙坐满饥寒交迫的难民,不过逃到了汉中,己经可以勉强活下去了。

    汉中是川蜀最大的城市,只见城墙高嵩,手持长枪卫兵林立,拦住了陈俊楠一行人。

    “县令长有令,进入城门,一人需交铜钱五枚”。

    王忠说道:“这么贵?前些日子还只收二枚铜钱”。

    守门士兵说道:“难民太多了,不得不加收城门税,好让灾民在城外自生自灭”。

    紫虚面色不悦道:“灾民以是难以求活,你们还让他们在城外风餐露宿,如果这里有你们的亲人,你们还能作出这样的事”?

    守门士兵骂道:“老东西真是活腻歪了,敢质疑县令大人的命令,信不信治你一个谋逆犯上的大罪”。

    王忠把眼睛圆睁,“我看是你们活腻歪了”。

    守门士兵以把手中长枪坚了起来。

    陈俊楠立即满脸堆笑的从马上跳了下来。抱拳躬礼道:“守门小哥,千万不要动气,我们都是粗野乡下人,不懂这里的规据,我们身上也没有钱,不如拿一张兽皮当作过路费,你看如何”?

    “一张?我们兄弟俩人怎么够分”?

    陈俊楠立即按住就要发怒的王忠,“好!两张就两张”!

    两名守门士兵相视一眼,便收起长枪说道:“今天看在我们兄弟俩心情不错的份上,就让你们进去,不然这匹马也是要收税的”。

    陈俊楠生怕在节外生枝,立即把兽皮交到守门士兵的手上,牵着马走进汉中城门。

    “师父呀!两张兽皮,就这样被人抢走了,难道你不生气”?

    王忠气呼呼的说道:“主公稍候,看我不教训他们一番”。

    “站住”!

    “都听我的,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治理他们这帮吸血的蛆虫,以后多得是机会,我们先把手中的兽皮和马匹,换成钱,大事要紧”!

    王忠长舒一口气,“好吧”!

    王忠带着陈俊楠和紫虚,很快走到一家客栈。“这家客栈的王老板可是一个大好人,我以往都是和他交易,价钱一直很公道”。

    这是一家很破旧的小客栈,客栈的老板姓王名礼,妻儿都在一次战乱中死去,只剩下这个四十多岁的王礼独自经营这家客栈,像王礼的岁数在古时以是老人,现在经营这家客栈主要是有个营生,所以价钱十分公道,客栈多是熟客,王礼空闭时,就会和他们闲聊以打发时间。

    看到王忠一行人走了过来。

    立即热情的招呼起来。“王贤弟好久不见啊!这次又来贩卖兽皮呀”!

    “是呀!王老板别来无恙啊!现在兽皮的价格怎么样”?

    “现在灾祸联联,民不聊生,除了吃的金贵的很,其它的都是便宜货,一张上好的兽皮只能值二十枚铜钱”!

    王忠把手上的兽皮都交到王老板手上,“王老板我这里的兽皮,你帮我卖了吧!我的手艺剥的兽皮,应该都属上乘”。

    王老板数都没数,“即然兄弟相信我,这事就交给我办!只是现在税收的太历害了,恐怕有一半要交税”。

    王忠说道:“王大哥来办这事,我王忠自然信得过,只是这回县令大人,又以什么名目收税呀”?

    王礼笑道:“死粪税!只要是能喘气的,说话不说话的都收税,种菜捕鱼要交税,市场交易要交税,而且税钱还是他们凭着心情说了算……”。

    陈俊楠把自己牵的老马也递到王礼面前,“王老板您帮我看看,这匹马的价钱,如果合算,就帮我卖了吧”!

    王老板果真认真的查看起陈俊楠手中的劣马。“马是瘦了点,不过现在正缺这种又可以吃又可以驼东西的活物,它的价钱至少值平日的三倍。只是想寻到买主可得等些日子”。

    陈俊楠笑道:“有劳王老板了,对了给我们准备三间房间,我们要在这里住上一些日子”。

    “这个好说,我的店也没有伙计,作饭炒菜都是我一个人,你们尽管住下来,伙食住宿费都好说,最后您给个方便的价钱就可以了”。

    “那谢谢王老板啦!难怪远近四邻都说您王老板可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呐”!

    陈俊楠第一次与古人作生意,却发现意外的容易,跟本就没有欺榨讨价一说,如果古时候作生意都是这样,那自己想富甲一方看来也不是难事。

    王忠、紫虚、陈俊楠各自回房休息,赶了几天的路,多多少少都十分幸苦。

    陈俊楠能好一些,一直骑在马上,并没有太累。

    他从客栈老板王礼手上,预支了一两银子,就上街闲逛起来。

    汉中街道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小买卖生意人大声吆喝着,出卖体力的劳动者卖力的劳作着。巴蜀不亏天府之国,国家统治者腐朽无能,外戚、宦官相继专权,朝政腐败。西羌战争持续数十年,花费巨大,徭役兵役繁重。加之土地兼并现象严重,民不聊生。在这种情况下,巴蜀还有这等盛况,陈俊楠自然心情大好。

    陈俊楠东瞅瞅西看看,不时在小摊前驻足,讨价还价一番。

    直到手中拎着大包小包,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客栈。

    客栈老板王礼以准备了晚饭,最后自己拿着酒瓶坐在陈俊楠桌边。殷勤的为王忠、紫虚、陈俊楠每人倒上一杯。

    陈俊楠品尝着菜肴滋味,夸赞道:“王老板好手艺啊”!

    王礼谦虚道:“客官拗赞了”!

    陈俊楠看着王礼一脸的落默,知道他在强颜欢笑,一想到他只剩下一个人,又风烛残年,便说道:“仁兄为何不在娶一门亲事,现在天灾不断,灾民为一口饭,什么都肯作,以王老板的家世,在娶一门应该不难”。

    王礼喝了一口酒说道:“小老儿惨呀!可怜我那妻子,与我一起逃难,路上遭遇土匪,她为了让我和孩子活命,只身拦住如狼似虎的土匪,可是我对不起她呀!孩子只顾涕哭,我就捂着他的嘴,后来我才发现,我竟失手捂死了自己的儿子,我这一辈子都愧对她们娘俩,我可想一死了之,但是又下不去手杀死自己,只能这样昏昏厄厄的活一天算一天。城门外的灾民越聚越多,就凭城里的好心人往外扔粮食,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呀!听闻重灾的地方,早以卖儿卖女,夫妻相食,生下来的孩子也养不活,干脆直接煮食,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紫虚颤声道:“难道朝庭也不管管?不是有赈灾粮吗”?

    “上头是发了赈灾粮,但是都进了那些官老爷的私家粮仓了,光是两年以上的陈粮就有数千石,那可是陈粮呀!在不吃就长毛了,恐怕官老爷吃一辈子也吃不完”。

    突然有人大力的一拍桌子,虚睁的丹凤眼放射出一道精光,愤恨道:“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看我不手刃了他的狗头”。

    王礼立即说道:“客官您可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丹凤眼大汉一手扶着修长的胡须,沉吟道:“怕这些狗官,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就宰一双”。

    “这位客官是第一次来我们汉中吧”!

    “是又怎样”?

    “我们汉中可是巴蜀重城,巴蜀喻有天府之国、鱼米之乡,这汉中更是油水最多的地方,这里百姓二十多万,精兵就有一万有余,县令赵范文武双全,手下更有文士宋忠,武将高览,可是我们普通老百姓得罪得起的,我劝客官早些安歇,明日好早些上路,莫要多了口舌之灾”。

    丹凤眼大汉抚须大笑不止,而后又是一阵苦楚叹惜。

    此时,小小的客栈只有这两桌客人正在吃饭,陈俊楠却越发的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因为他神识中的无字天书,竟然又传出提示之音。

    陈俊楠用神识偷眼观瞧,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关羽字云长,筑基初期,统率力50,武力108,智力72,体力120,魅力80,气运65,所属无,忠心无。

    接着是一行小字写着,关羽在河东解良因杀死贪官污吏而被官兵追捕,失足掉下山谷,被梨山圣母所救,此时关羽尚无长须,圣母用自己的长发接在关羽的颌下,替关羽改变容貌,并传授武艺,待功成之日,梨山圣母采天地灵气,用一滴青龙精血铸成一把大刀,号称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刀重八十二斤。

    关羽被喻为“万人敌”“勇冠三军”

    道教将关羽奉为“关圣帝君”,即人们常说的“关帝”,为道教的护法四帅之一。后世尊为武圣。

    关羽性格忠义仁勇。

    陈俊楠熟读三国,自然知道这关羽之神通,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在汉中遇到了正在贩枣的关羽。

    陈俊楠在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来。激动道:“仁兄请来我桌上坐,小弟愿以伺奉兄长之礼相接”!

    关羽却冷冷一笑,“大丈夫怎可无故接你恩惠”!

    说完,把脸一扭,竟然不理陈俊楠尴尬神情。

    陈俊楠那肯就此罢休,拿着酒杯就要走过去。

    王忠说道:“主公你先坐下,人家兄弟所言及是,与你又不相识为何与你把酒言谈”。

    陈俊楠这才微微冷静下来,心想要不是这智力35的家伙提醒我,恐怕我还真把人家关羽惹烦了,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无字天书,忠义仁勇的关羽即然让我遇上,我怎么也不可能放他走了。

    陈俊楠想到这,举杯愁怅道:“我刚刚听闻仁兄之言,正合我意,想我大汉江山,将沦落我辈之手,我就狠不得生食这帮污吏的血肉”。

    关羽听到这句话,才微微坐正身子,枣红色的脸庞有了一丝欣然的笑意。

    陈俊楠接着说道:“杀一个赵范并不难,难的是拯救普天下的黎民百姓,当今天下,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改变汉世的命运”!

    陈俊楠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便坐了下来。

    这一次轮到关羽坐立不住了,“贤弟有方法,拯救汉世王朝,拯救受苦受难的黎民”?

    陈俊楠轻轻点了一下头。

    关羽想了想,便站起身,推着自己的贩枣推车,向陈俊楠这桌走了过来。

    陈俊楠立即吩咐王礼准备上好的饭菜。

    并请关羽坐下来。

    关羽脸色微红,想了想从腰间摸出一串铜钱,丢给王礼,“这桌算我请的”。

    陈俊楠立即说道:“我请仁兄上坐是因为闻听兄弟之言,心知仁兄的抱负,如果仁兄自己掏钱,让小弟们还有什么脸与仁兄畅谈”!

    王忠也说道:“是呀!是呀!付钱之举万万不可,难道兄台是看不起俺们兄弟吗”?

    关羽脸色开始涨红,“可是……可是……”!

    陈俊楠说道:“如若仁兄感觉有所亏欠的话,明日仁兄请我们喝酒便是”!

    关羽这才说道:“好吧”!

    说完便坐了下来。

    陈俊楠心中暗笑,“呵呵!我就是要缠着你,明天你请我,我就非得回请你不可,总之和你没完没了,非得让你觉得跟着我就是忠义仁勇不可”。

    “兄弟刚刚所说有方法拯救大汉,是什么方法”?

    陈俊楠熟读三国历史,对整个三国都有客观的评价,就算现在朱葛亮来和自己论辨都不一定谁输。

    陈俊楠缓缓说道:“汉献帝昏庸无能,信奉宦官当权,汉灵帝更加昏庸,宦官权力更甚以往,宦官集团,人称\"十常侍\",其首领是张让和赵忠。他们玩弄小皇帝于股掌之中,以至灵帝称\"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十常侍自己横征暴敛,卖官鬻爵,他们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横行乡里,祸害百姓,无官敢管。人民不堪剥削、压迫,纷纷起来反抗。所以要想拯救江山社稷,必须先诛十常侍,以相国之职监督皇帝朝政,对外平抚蛮夷,对内肃清国政,狠抓贪官污吏,让财富差距缩小,让百姓有地有粮”。

    关羽感叹不以,“闻贤弟一席话,让关某自叹不如呀”!

    陈俊楠立即说道:“小弟陈俊楠,字祥龙。这位是王忠,是一名上阵杀敌的良将,这位是紫虚上人,拥有卜卦先知之能”。

    关羽抱拳道:“在下关羽,字云长,幸会……幸会”!

    陈俊楠立即与关羽、王忠、紫虚痛饮三杯。

    陈俊楠这才问道:“敢问兄长意往何为”?

    关羽叹了一口气,“云游之人,四海为家,今天贩枣,明天贩瓜,后天可能就会贩豆子”!

    陈俊楠立即说道:“关将军难道只图一时安逸,妄费了一身武艺”?

    “贤弟说笑了,关某只是一介平民,就算会些武艺,也只是乱世求活的本领”!

    “兄长不必自谦,紫虚上人拥有卜卦先知的本领,实不相瞒,我授高人点化,学会了看相之学,我观兄长定是治国之良臣,万夫莫敌的将军,所以初见将军才会受惊失礼”。

    紫虚立即说道:“贫道虽以老木朽以,但是甘原拜于陈公门下,正是这个原因”。

    关羽面露喜色,“想不到贤弟还有这等本领,真是盖世高人不露相”。

    陈俊楠听到关羽这么说,就知道人家根本就不信,说辞虽有嫉讽之意,但笑意颇多,看来是自己拍马屁拍对了,这关羽就是爱听人家吹捧他。不过今天只能到这了,就算真想把关羽留在身边,也得慢慢来,这就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陈俊楠想到这,话锋一转。“仁兄可知天下祸事联联,现在巴蜀之地以山林居多,受旱情况最小,百姓还有一口饭吃,不如仁兄就留在巴蜀,它日在寻去处,仁兄以为如何”?

    关羽沉吟一下,右手轻轻抚着胡须,好像正在思考未来去处,缓缓说道:“关某本想一路东上,听闻辽东富饶物产颇丰,民姓安居乐业,一派兴兴向荣,辽东太守公孙度礼贤下士,某不才想去辽东谋个出路”。

    巴蜀至辽东,路经幽州涿郡涿县,路遇刘备、张飞,从此桃园三结义,这就是历史走向。

    陈俊楠想到这说道:“此路程遥远,路途艰险,此时正逢天灾人祸,不如等到天下太平一些,仁兄在作打算”。

    关羽笑道:“大丈夫焉有惧险而不行之理”?

    “关将军切不可一意孤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辽东就算一时安逸也是镜中水月,而且巴蜀之地身处险要,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基础,关将军切不可舍近求远”。

    “关某欲投明主,焉有舍近求远一说”?

    “关将军万万切留几日,我以看出巴蜀之地要有翻天变化,关将军不如静候时日,如若小弟失言,我等三人愿追随关将军一同东上”。

    “即然,贤弟好言挽留,我就在此住上几日又有何妨”。

    “好!一言为定”。

    陈俊楠与关羽、紫虚上人、王忠,又是推杯换盏,聊了一些时事政事,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陈俊楠早早梳洗完毕,就开始给自己化装,不知在哪买来的黑色长发,被陈俊楠贴在下巴下面,右手持着一面用白布黑色笔墨书写的“相面、测字、卜姻缘、测今生来世”的帆子。

    “紫虚你的字写的也不怎么样呀!我都不认识”。

    “师父我这字算得上当今天下书法大家啦!如果师父您看不上,您亲自执笔,徒儿为您磨墨”。

    “不必了,我觉得你这字,有种让人捉摩不透的润味,嗯!越看越好”。

    “师父您这身打扮,怎么和走江湖的愚弄小民十分相像,难不成您要走街串巷诈人钱财”?

    “大胆!有你这样抵毁你师父的吗”?

    “徒儿不敢”!

    “算了,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紫虚诚惶诚恐道:“徒儿真心想跟在师父身边学艺,请师父不要驱赶徒儿”。

    陈俊楠看紫虚一脸的严肃,心下暗自纳闷,“这老家伙到底是真厚道还是装老实”。

    “徒儿,去门口看看,我们一行千万不能让关羽和王忠看到,他俩可是死心眼,要是让他俩猜出我的目地,恐怕今生在也不肯追随为师我了”。

    紫虚老头,立即贼眉鼠眼的钻出门去,不多时,就小跑回来。“禀报师父,关羽和王忠都在睡觉,看来他俩绝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嗯!办得不错,去把衣服换了”。

    紫虚一直穿着王忠的宽大衣服,此时换上陈俊楠为他准备的道袍,竟然十分合身,紫虚本身就是道士,穿上道袍还真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意思。

    陈俊楠满意的点了点头,“为师的乾坤如意功德箱,就靠你虔诚伺捧了”。

    紫虚老脸一红,“徒儿尊命”。

    陈俊楠领着紫虚,一前一后出了客栈,顺着街道一路走去。

    走在前方的陈俊楠面沉似水,显得高深莫测,右手持着算命帆子,时不时的发出一种充满沦桑的道家唱礼,“无量天尊,救苦救难……无上太乙度厄天尊,普渡苦海……”。

    跟在身后的紫虚,捧着一个箱子,好似用木板制作,周身用白布包裹,在正上方有一个长方形的小口。紫虚的神态自若,并不比陈俊楠差上一分。

    陈俊楠满心欢喜,面容不变的说道:“徒儿真是儒子可教也!我想佳以时日,徒儿就可以出师,自行游历了”。

    紫虚却说道:“师父,其实我以前经常这样装洁一新出来游历,只是让人打怕了,特别是最近一次,就是我刚刚遭遇师父时,原本我的道袍并不比这身差,后来让人撕拉扯拽之下,就成了您见到我时的模样”。

    陈俊楠闻言,这才解去心中疑惑,看来至古,这算命就是一个很糸统的职业。

    “你的卦术也是假的”?

    “当然不是,我是真算出师父您是九五至尊之命格,身上有龙气护体。所以才会这样虔诚的追随左右,其实师父不必这么幸苦走街窜巷”。

    紫虚老道说到这,眼睛闪烁,看来是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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