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追踪灵物双宿双飞蝶
百里云玉忽然停顿了手上的动作,转头询问。
敖海趁机喊道:“公主救命……”已然惊慌失措,磕头如捣蒜。
敖爽为他求情,“都是公司之人,何至于如此对待?”
公孙暴富道:“夫人先别急,正因为他是公司的人,也是龙族人,我才没有上大刑,像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难道值得同情吗?”
“启禀公主驸马,这是没有的事,望公主替我主持公道。”敖海声泪俱下。
“妈了个巴子,你若主动说出来本驸马倒也不难为你,给你机会不中用,怨不得别人。”
公孙暴富说罢给陶白器使了个神色。
“将他砍断手脚耳鼻,剜眼拔舌,置入满是蛊虫的泥坛之中,决计痛不欲生。”陶白器笑容灿烂的走上前。
“待会在蛊虫的驱使他说了真话那便将他交给我,我别的本事没有,折磨人倒有一些手段。”她望着跪在地上磕头的敖海,笑嘻嘻说道。
敖海根本不敢瞧她,早已魂不附体。
“哎呀……”百里云玉跺脚叹息一声,“姐姐抢了我的玩物呀,好生讨厌。像这种龌龊卑鄙小人,依我之见当碎尸万段将肉块还之父母双亲。”
陶白器道:“人家父母双亲又没犯错,此举吓坏了身子那可不妙。”
“哼,子之过错,双亲有责,要我说干脆连其父母双亲兄弟姊妹一块剁成肉块喂鱼算了。”百里云玉越说越狠。
敖海听得却是面色惨白。
公孙暴富道:“他既然不说,那就先用蛊虫令他说真话,之后怎么处治就交给两位主任啦。”
然后看向敖爽,“夫人没意见吧?!”
敖爽没有说话,因为公孙暴富的目光深邃且认真,不像开玩笑。
这才意识到事情很严重。
便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敖海眼瞅求救公主无望,转而向敖素求救。
敖素可是知道公孙暴富厉害的,而且自从跟着他以后家里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当然清楚该站什么队。
“你做了什么还是老老实实交代的好,免得受苦,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敖海绝望了。
百里云玉柔声道:“张开嘴哟,姐姐喂你蛊虫。”
捏起蛊虫就往他嘴里送。
“啊……”凄厉闷声惨叫从敖海咬紧牙关的嘴里发出。
他一把推开百里云玉,剧烈颤抖的身体连跪带爬,脑门咚咚咚磕地,血肉模糊,“我说我说,驸马饶命。”
就在这时百里云玉眉头紧锁,捂住口鼻,鄙夷道:“废物东西。”
原来敖海竟然吓尿了,地上留下液体的污渍。
“有屁就放。”公孙暴富对此人心生厌恶。
“我是二公子的人。”敖海保持磕头的动作,脑门抵地,惶恐而道。
此话一出,敖爽敖素最震惊。
他俩根本不敢相信出生入死的兄弟是敖仙的细作。
“平日里没见你单独出去过,你怎的通风报信?”敖素满腹狐疑。
“子母海鸟,上次回龙宫二公子的门僚找到我命我隔一日传递一次消息。”敖海如实回答。
“子母海鸟?那是什么鸟。”公孙南秀表示很好奇。
“就是海上最常见的海鸥,取母子两只经过训练可以像信鸽那样传递信息。”
公孙暴富解释道。
敖海登时惊震,“驸马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事多到你想象不到。那子母海鸟是你的主人敖仙专门驯化用作传递信息,因为与平常海鸟无异,所以你每次用其传消息都不会引我们怀疑。”
公孙暴富摇头冷哼一声,:“说说昨晚之事吧?”
敖海此时对公孙暴富相当畏惧,哪里敢迟疑,生怕说慢了被喂蛊虫。
“昨日送驸马去往大荒的途中我趁机暗地里在驸马身上撒了一点双宿双飞雌蝶粉,除此之外我便一无所知了。”
敖海抬眼快速瞄了一下公孙暴富,见其并没有愠恼之色,紧张惶恐的情绪稍安。
继续说道:“此事我受二公子门僚指使,命我在驸马出南海的时候这样做。可我真不明其中深意,更不敢谋害驸马,请公主驸马明察。”
说着又连磕几个头。
公孙暴富道:“双宿双飞青蝶乃南荒独有的灵物,跟那比翼鸟河中鸳鸯一样,成双入对。雌雄情深似海,我身上沾染雌蝶粉,虽然人的鼻子闻不出气味,与之配对的雄蝶却能寻味追踪百里。你既然知道双宿双飞青蝶的名字,难道不知里面的奥秘吗?!”
“属下真的不知这灵物的来历……”敖海慌忙辩解。
“哼,事到如今还有所隐瞒,当真不怕死?!”公孙暴富突然狠起来。
“今日我回来刚上船就看到你神情不对,明显很吃惊的模样,好像我应该是个死人回不来才对。”
眼神灼灼盯着敖海,噌的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过去。
“你们是公主的人,也就是我的人,我特么从未怀疑过你们。你倒好,当细作当到老子头上来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奶奶的,还不如实招来。再有隐瞒,便喂蛊虫。”
敖爽痛心疾首申斥道:“这是驸马给你的生路,想生还是想死,你自个思量思量。”
敖海眼见隐瞒不下去,只得如实供述。
“二公子门僚的意思是想要趁驸马你出了南海到大荒时候除掉你,因为你的修为高行踪无定,是以才想出这个办法。”
公孙暴富道:“他们派了何人来杀我?”
敖海摇头道:“听说是大荒一位极为厉害的人物,至于是谁我便不知道了。”
公孙暴富道:“你级别不够,不知道也正常。”
转而朝敖爽道:“公主都听到了吧,太子丹朱突然现身可不是碰巧。踏马的都因为你那好二哥呀。”
敖爽心中之震惊无以复加。
敖海的供词虽然没有直接说敖仙指使太子丹朱伏击公孙暴富,但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怎么个意思。
加上公孙暴富之前说的话,敖仙谋害驸马的事已经板上钉钉。
她震惊、愤怒、不理解。
异母同父的亲二哥为何总与她的夫君过不去?!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