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蝙蝠侠暗暗记下了塔利亚爆出的地名, 决定回头就去亲自调查求证。p> 虽然塔拉已经给程晓玉安排好了如何躲避筛查，不过程晓玉和摩诺对自己身份暴露倒是挺无所谓的。p> 两人想法很统一，不过区区一个身份，暴露就暴露了, 大不了换一个, 反正除非他们愿意蝙蝠侠也抓不住他们, 实在没必要因为这种小事就和同伴闹脾气。p> 主打的就是一个顺其自然，见招拆招。p> 程晓玉托摩诺替自己转述：[想想看, 我们可是和堂堂瘦长鬼影、鬼影王国统帅及鬼影将军打交道的，和这几位一比, 尤其是和瘦长鬼影一比, 是不是蝙蝠侠就变得可以接受了？起码他还是个人, 也不会执着于给你塞奇怪的食物。]p> 摩诺附和：[如果让我选瘦长鬼影和蝙蝠侠，我选蝙蝠侠，起码他是个人，也不会吃小孩。]p> 杰森：p> 达米安：p> 确实，在一堆新蹦出来的爹里，蝙蝠侠起码是个人类！p> 万万没想到, 蝙蝠侠竟是以这种方式和理由被程晓玉和摩诺接受的。p> 谢谢你, 瘦长鬼影, 我们不会忘记你对蝙蝠侠风评所做出的贡献。p> 另一边，达米安的沉默和面无表情的注视让夜翼心下一跳。p> 完蛋，这个新的小弟弟不会是以为父亲和养兄完全不欢迎他吧。p> 虽然天降亲儿子这件事确实很让人cpu过载, 但这并不是达米安的错，他又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p> 于是, 夜翼摆出他最和善的笑容，试图和这个新来的小弟弟搞好关系。p> “嘿, 你叫达米安是吗？你好，我是你的大哥。”p> 达米安颔首：“夜翼，我听说过你，初代罗宾，父亲的得意弟子。”p> 之前并未在清醒状态下领教过达米安毒舌的罗宾也趁着机会介绍：“你好，我是你三哥。”p> 达米安发出了响亮的弹舌音：“啧，我拒绝称呼一个爱哭鬼为三哥。”p> 他还记得当时和提姆隔着电视对骂的仇呢！p> “好吧，看起来这里没有我的事了。”红头罩抱怨道，“我已经不想再介入你们刺客联盟和蝙蝠的家事了，你们要是想站在这里聊就聊吧，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p> 罗宾：“你别想走，我们还找你有事。”p> 无论是红头罩和刺客联盟的关系，还是红头罩已经被猫头鹰法庭盯上，抑或是红头罩在哥谭杀人、扩张地盘的事情，都必须要红头罩在场来处理。p> “我讨厌加班，鸟宝宝。我现在的枪膛里都是实弹，虽然我不会对未成年用这个，但这不代表我不会踹你的屁股。”p> “红头罩帮助了我，所以我也会帮他离开。”达米安抽出了他的双刀，目光冷冽，“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你们是否有资格做我的养兄。”p> 现场一时陷入僵持。p> 罗宾选择将风险告知：“你现在已经被猫头鹰法庭盯上了，接下来他们很可能会派利爪去袭击你，你会很危险。”p> 红头罩：“如果你是指椅子上那个小丑都不吃的玩意，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哥谭少一个反派你们不是应该很高兴吗？”p> 夜翼痛心疾首：“你不清楚猫头鹰法庭的危险。”p> 红头罩不以为然：“更危险的东西我都见过，和那些一比，利爪不足为惧。”p> 笑话，区区利爪还想吓唬他，他复活来遇到的危险哪个不比利爪恐怖？p> “废话真多！”p> 达米安已经被这个车轱辘话整烦了，当即暴起扑过去和夜翼打成一团，还在空隙中甩了一个烟雾弹。p> “快滚！”p> 杰森感动地利用头盔里的红外功能甩了罗宾一个钩锁缠脚，然后迅速逃离了现场。p> 烟雾散去，身上被刀划出好几道伤痕的夜翼摁住了达米安，但他和罗宾已经彻底失去了红头罩的踪迹。
手底下的达米安没有放弃挣扎：“我承认你的实力，但我总有一天会超越你的，夜翼！”p> 接手新弟弟的半小时，夜翼就已经开始想退货了。p> 明明当时看漫展上达米安挺听那个女生的话的呀，和红头罩相处也很好，为什么到自己这就变成这样了？p> “或许他们刚开始接手的时候也是这样。”p> 为夜翼缝伤口的阿尔弗雷德说道。p> 颧骨青紫的提姆：“但那个女生和男孩不是普通人吗，他们怎么没有死在这个恶魔崽子的手里？”p> 额头青了一块的达米安：“我不屑于在弱者的身上浪费时间，就像我到现在都没有对潘尼沃斯动手。”p> 提姆：“”p> 迪克：“”p>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韦恩庄园的老管家，养大了蝙蝠侠的男人，退役的英国特工，韦恩家隐藏的食物链顶层。p> 这位传奇的老人在听完达米安的发言后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迹象，只是轻
描淡写地说：“我很欣慰，达米安少爷还能有这样的美德。”p> 达米安皱眉：“我没有老到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潘尼沃斯。”p> 提姆忍不住了：“喂！”p> 迪克想起当时达米安当时在漫展前的表现，下意识地蹦出一句：“你忘记你姐姐说的话了吗达米安？”p> 出乎意料的，达米安在听到迪克那句话后，愣了一下，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唇相讥，然后才重重地“哼”了一声。p> “那又如何？”p> 提姆：“哇哦，那个女孩到底何许人也，居然能比迪克更具威慑。”p> 达米安大声说：“我那是不屑于和那个白痴起纠纷！”p> 世界第二侦探提姆：“你有七成概率是因为动手必赢所以显得自己无理取闹无能狂怒很丢脸，因此你不好主动动手，但你道理又说不过人家。”p> “那个女生应该是在团体里掌握了对你有关系的权力，我合理推断是游戏或者零食之类的，因为我这里能查到她的购买记录。在这个基础上，我合理怀疑：你一和她吵架，且自己不占理的情况下她就会断你的游戏或者零食，所以你才会养成刚才那样的条件反射。”p> 达米安：“”p> “看起来我说中了。”提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p> “果然你还是下地狱去吧，德雷克！”p> 杰森看着摩诺黑进出来的蝙蝠洞录像，颇为欣慰：“看起来达米安和他的新兄弟们相处得还行。”p> 程晓玉看着屏幕里鸡飞狗跳武器乱飞的蝙蝠洞：“真的吗？”p> 在和达米安斗殴方面杰森颇有心得：“他只是找到一屋子人能和他打架所以玩疯了，你看他还知道打之前说一声，之前他主打的就是一个：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恶魔崽子，积极干架！”p> 一看杰森就没少偷偷看摩诺的动画片！p> 程晓玉敬佩地说：“你也不容易啊。”p> “哪里哪里。”杰森看了一眼看摩诺，说，“在带恶魔崽子方面的贡献，我们两个都贡献都很大。”p> “还有，蝙蝠侠应该哪天就会来试探你们，你们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我摘了头罩吸引老蝙蝠注意力？”p> 说起这个，杰森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最开始如果不是自己在布鲁克林酒馆那次没发现隐入现场的夜翼和罗宾，也不会让程晓玉和摩诺的存在被蝙蝠侠发现。”p> “没事，不用因为我们影响你的计划。”p> 程晓玉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p> “本来我们避开你爹就只是因为嫌麻烦，又不是怕他。既然现在我和摩诺都可以原地开溜了，还怕什么，顺其自然呗。大不了你爹把我们烦透了，我们就去别的世界蹲一蹲，我还想着没准我多去别的世界跑一跑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呢。”p> “好吧。”见程晓玉和摩诺的态度，杰森只好说，“但是我们约好了，如果那个老家伙真的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把你们气到了，麻烦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对他重拳出击，好吗？”
程晓玉：“您是否太看得起我们两个恶魔崽子了，对面可是蝙蝠侠！”p> 杰森：“是，对面是蝙蝠侠，但是蝙蝠侠还是个人类，纯种人类，夜翼和罗宾也是人类，所以还请把你们天降恶魔监护人教你们的，对人类特攻的招式收一收，谢谢。”p> 摩诺沮丧地答应了：“好吧，那我就不给他们洗脑消除记忆了。”p> 本来还想着去和瘦长鬼影学艺归来后一忘皆空的。p> 杰森：“”p> 程晓玉：“”p> 还好事先强调了！p> “接下来我应该很少回来了。”杰森踹了一脚地上鼓鼓囊囊的包，“今晚蝙蝠侠不在场，达米安这个王炸给我拖延的时间有限，我得赶快用这一包的恶魔快乐小零食去震慑那帮地头蛇，巩固我对地盘的统治，接下来就是猛烈的加班生涯。”p> 程晓玉真诚地祝福：“加油，争取能在在圣诞节的时候回韦恩庄园吃饭。”p> p> 一个漫展里出现三个超级英雄、一个未来的超级反派，一个出身不明团体的少年天才黑客、一个刺客联盟的正统继承人的概率是多少？p> 不管这概率有多低，但这魔幻现实的一幕切实是让他们撞上了。p> 来回奔袭八小时未合眼的布鲁斯回来，先拉开了打成一团的儿子们，让阿尔弗雷德带达米安去房间睡觉后，立刻就开始搜查那个女孩的个人讯息，最后视线在她养弟的名字那一栏停住了。p> 那个六七岁左右的消瘦男孩的名字一栏赫然写着：“摩诺（mono）。”p> 无论是长相还是姓名，都指向了他们认识的另外一位摩诺，但那位摩诺却是少年的外表，也同时出现在了漫展，与这一位mini摩诺显然不可能是一个人。p> 而无论是达米安和塔利亚的口中还是资料显示，都只有这位儿童版本的摩诺存在，那个少年外表的摩诺的p> 刚刚从刺客联盟地下室，看见了那遍布整个底下是的培养皿里和达米安同样容貌的克隆体的布鲁斯，立刻想到了他们最开始的怀疑。p> 摩诺（mono)这个词汇，比起名字，更像代号和编号。p> 现在已知，两个年龄不同的摩诺都在躲避某个组织，两个摩诺都似乎在社交方面有障碍，以及那个小的摩诺被塔利亚实锤了是在躲避猫头鹰议会的迫害，加之猫头鹰议会喜欢做人体实验p> 一个猜想出现在蝙蝠家所有人的脑海中：p> 这两个“摩诺”，不会都是从猫头鹰法庭逃出来的人体实验品吧！p> 少年版摩诺表现出来了对监视设备的敏锐感知――在猫头鹰会议被监禁期间养成的！p> 少年摩诺的天才黑客技术――猫头鹰法庭的人体试验一定会有特定培育的方向！p> 少年摩诺和儿童摩诺的社交障碍――要么是猫头鹰法庭长期把他们监禁起来的结果，要么就是这个系列的人体实验品都是有这个缺陷，本来生物武器也不用多么高的社交技巧！p> 连起来了，这样一切都连起来了！p> 初步推测：p> 几年前程晓玉的父亲不知道因为何种原因叛逃出了猫头鹰法庭，将程晓玉和摩诺托孤给刺客联盟，随后极大可能死在了猫头鹰法庭的迫害中。p> 但在这个逃离的过程中，跑出来的“摩诺”不止一个！另一个摩诺被一个除刺客联盟外的、同样在培养未成年人为武器的秘密组织带走，并和同伴一起为了能够获得真正的自由出生入死！p> 一番推理下来，所有人的脸色已经相当可怕。p> “猫头鹰，他们一定要付出代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