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在头也不回地逃离那个尴尬的爆料现场后, 康纳走到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飞去了哥谭，找他的好朋友现任罗宾提姆德雷克。p> “嘿提姆，我来啦！”康纳娴熟地翻窗, “说好一起打游戏的！现在开始玩, 没准我们之后还可以在外面买点零食回来！”p> 不怪康纳这么兴奋, 谁叫提姆总是很忙呢。p> 之前提姆要忙罗宾的工作、普通人身份的学业、罗宾的训练，还要去帮布鲁斯处理韦恩企业的公务――康纳真的很想问为什么无所不能的蝙蝠侠不自己去处理, 紧凑的时间表让康纳几乎只有在少年泰坦的时候才能和好朋友见面。p> 好不容易布鲁斯良心发作，把本就属于他的韦恩企业的工作拿回去了一些, 现在也经常去公司干活, 按理说提姆应该是该闲下来一点的, 但是好几次康纳找他打游戏，提姆都说自己在查案子，什么案子这么难查要查几个月？这么难的话不如直接丢给蝙蝠侠，反正估计也是他丢给提姆的工作。p> “这案子确实本来是蝙蝠侠丢给我的。”提姆气鼓鼓地合上电脑，“但是他又在我调查得正起劲，接触到目标任务的时候, 又把案子给我撤了, 叫我别再调查, 哪有这样的！”p> “对对，蝙蝠侠真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压榨未成年――所以我们能出发了吗？我们时间有限，我得在宠物会展结束后回去接乔回家。”康纳跨坐在窗台上催促。p> “你把你弟丢在宠物会展, 然后你自己一个人跑过来了？”提姆挑眉。p> 康纳满不在意：“他和小氪在一起，和刚认识的朋友在宠物会展现场玩呢, 一个半氪星人和一个氪星狗在一起能出什么事？而且如果真有什么事，他会喊我的。”p> 提姆打趣道：“这就是弟弟的负担啊, 还好我就是现在家里最小的。”p> “嘿，那可不一定。”康纳说，“没准蝙蝠侠下次就给你捡回来一个黑发蓝眼的弟弟呢？”p> “也有可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提姆笑道，“如果真是那样，我希望是个脾气好一点的弟弟，不然我会疯掉的。”p> “好啦，闲聊到此为止！”p> 康纳搭上提姆的肩膀，把他推出了房间，轻车熟路地溜去游戏室，路上还礼貌的和阿尔弗雷德打了招呼。p> “行啦大侦探，你可以一边打游戏一边发牢骚。”p> “你能懂我那种感觉吗？他就在我眼前，结果我居然被他直接放倒了！之后的调查我还被排除在外！”提姆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到了游戏上，手柄按得劈里啪啦，一套连招把康纳的人物ko。p> “好吧伙计，看得出来你怨气挺大的。”康纳起身给提姆拿了瓶冰汽水，“为了你的怨气不会让电视里跑出贞子，我就勉为其难听你发发牢骚吧。”p> 提姆接过冰汽水，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这段时间他追那个黑客屡屡碰壁的事情给说了。p> “我甚至觉得这家伙是在故意玩我，每当我发现可能的线索的时候，他又无影无踪。”p> “不，他就是在玩我。”提姆愤恨地灌了一口汽水，“我现在每周都能发现一个符合那个长相的人，但是去搜就一定是假身份，一查全是新注册的，仔细调查就查无此人，这个家伙或者他的同伙绝对是在故意玩我。”p> 康纳觉得那个少年的侧写有点熟悉，但因为魔抗低的原因，他已经遗忘了摩诺（无论小的还是大的）的具体相貌，所以努力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在哪看过：“嗯，毕竟你的掺和差点把他们其中的一个成员弄死，说实话，就算加上这个，他们的报复行为也很轻了。”
“你说得对。”提姆叹了口气，“但这确实很搞我心态，甚至蝙蝠侠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准确来说他是一点东西都没查到，对方就像是集体拉黑了他一样。他现在还试图往那个不会有人回的虚拟邮箱里发邮件。”p> “说真的，如果真的可以用钱买到这么厉害的黑客为自己效力，谁不乐意呢？”p> p> “摩诺会为陶德调查他所需要的资料，或者搬运一些设备，以及紧急情况下的救场，然后陶德会支付摩诺薪水。”p> 会展结束后，回酒店的达米安面对程晓玉的质问，如此回答。p> “考虑到摩诺原本是我们团队中年纪最小的，法律上他无需劳动换取薪水，他不处于法定工作时间，那既然如此，这就算加班。所以我说摩诺天天加班赚钱没问题吧。”p> 程晓玉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点痛：“这点是没错，其他的方面你要怎么解释？”p> 达米安掏出手机找出中年摩诺未被p过的照片：“这张脸你就说算不算英俊？”p> 好吧，不得不承认摩诺长开了以后确实挺帅的，是程晓玉在网上刷到以后会点个赞的程度。p> 达米安接着道：“摩诺以前被女性同伴背叛过，对不对？”p> 一旁的摩诺肯定地点头：“对！”p> 达米安继续问：“摩诺，你是不是说自己成长到一定的年龄阶段就会失去肉身？”p> 摩诺继
续点头：“是的，目前推测是这样。”p> 达米安理直气壮：“是啊，肉身都没有了，那肾也没有了，说肾亏有问题吗？”p> 已经预感到达米安要说什么的程晓玉，表情慢慢变得和痛苦面具一样。p> 达米安抬首抱臂，嘴角带着胜利者专属的弧度：“所以，综上所述。我教摩诺说那个中年版本的他‘长得好看’‘被坏女人骗’‘肾亏’‘天天加班赚钱’都是真话，只是我小小地变通了一下表达的方法，展现了语言的艺术。”p> “因此你无权责怪我，程。顺便一提，上述逻辑也对你适用，可以说你不仅肾亏，你还没脑子。”p> 前线吃瓜的塔拉锐评：【这小鬼的逻辑倒是说得通。你现在确实没有人类生理意义上的脑子和肾脏。】p> 程晓玉：“”p> 没完没了了是吧！p> 漆黑的触须盘旋而上，几乎瞬间就制住了达米安，把他倒吊在房间中央。p> “你做什么！”达米安尖叫，“干什么，说不过我就打算动手了吗？真玩不起！”p> “是啊，谁叫我没脑子呢？”卑鄙的大人狞笑道，伸出手对着小孩圆润的脸一顿揉搓，“没脑子的人不讲道理！”p> “愚蠢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脸颊被恶魔当成面团揉的达米安威胁道，“我要往你的食物里滴姜汁！”p> 程晓玉一吃到姜就会反射性地恶心，之前有次杰森在食物里放了姜，而程晓玉正好吃到了一块姜，直接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爆冲到厕所，接下来的六分钟她就呆在厕所里呕吐和漱口，简直吃了什么剧毒的东西一样。p> 当时甚至塔拉都在影子里睁眼了，担忧地询问程晓玉是不是和当年的他一样中洋葱魔咒一样中了生姜魔咒什么的。p> 最后经过程晓玉本人的解释，他们才知道这种情况的产生原因不是什么魔咒，程晓玉在还是个活人的时候就有这个情况，以至于她把对生姜的排斥牢牢刻进了本能里。
随着之后的相处，他们甚至合理怀疑，如果哪天程晓玉暴走失控了，在房门上挂生姜也能够起到在驱魔的效果。p> 她对生姜的排斥堪比吸血鬼对大蒜的排斥！p> “说得好像你是做饭的那个一样。”p> 听见达米安的威胁，程晓玉轻蔑地笑了。p> “就算你真这么干了，你觉得我闻不出来？我现在的嗅觉可比以前好多了，反正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一顿饭不吃死不了。”p> “你就把那种级别的嗅觉用到闻生姜上，你没救了！”p> 被放下来的达米安强忍着没去揉脸，举手宣布。p> “你不要说得好像我有狗那样灵敏的嗅觉好吗？”程晓玉说，“你低估了姜的气味，因为你不排斥它，所以才没有注意。有时候有些东西就在眼皮子底下，就是因为没有注意到所以就以为不存在了。”p> 达米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说这么多就是想给你自己挑食找借口吧。”p> 程晓玉怒拍大腿：“笑话，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为自己挑食找借口？我都是直接和厨师说我那份别放那些东西的。”p> 或者花费大量时间把不吃的东西挑出来。p> “算了，不提那些有的没的了。达米安，你今天玩得开心吗？”程晓玉在达米安开口说出第一个词语前比了个暂停的收视，“省略形容词，省略对某人和某物的贬低，省略虽然但是形式的语句，你只要直接告诉我结论就行了。”p> “开心。”达米安侧过头，又因为觉得这样掉面子，大声说，“即使我需要和一大堆土包子挤在一起，还要忍受那个幼稚鬼的喋喋不休！”p> 不过程晓玉和摩诺都知道，这就是达米安式的“我今天和朋友玩得很开心”的意思。p> “那就行。”程晓玉满意地点点头，“那既然你高兴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p> 她快乐地宣布：“再过段时间会有一个大型漫展，好多圈子里的太太都会去申请自己的摊位卖周边和同人本，我也想去！杰森已经答应了，你也去，我们就可以一起出cos啦！p> “我还从来没有去过这么大型的漫展呢，据说这次的漫展有神秘金主资助，申请摊位免费，我也想申请一个摊位看看！”p> “尤其是有一位虽然数据惨淡，但还一直坚持创作的姐妹也会去申请摊位，借此机会我想和她聊一下创作方面的心得，再激励一下同好，创作不易啊。”p> 说来真是很可惜，虽然这个姐妹一直都很努力地码字，评论区的建议也听，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程晓玉总觉的她写出来的文有那种直男官方试图下场卖福利，但是在错误的地方用力过度的工业感。p> 怎么会这样，明明他写的东西也不少，数量都够出同人本了，但为什么始终没什么人看呢？p> 刚刚给漫展主办方打钱的布鲁斯韦恩本人，正沉默地坐在办工桌前，陷入沉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