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相互忌惮，互相牵制

    张森左手握紧封诡刃，右手暗藏破坏魔药，与巨型蜥蜴对峙。那只覆盖透明黏液的小蜥蜴发出尖锐的叫声，从空中坠落，以诡异的迅捷朝张森疾速爬去。张森手腕一翻，刀光闪烁，猛然刺下，将黏液满身的小蜥蜴钉在地上。

    满身黏液的小蜥蜴在地上疯狂扭动，悲鸣不止，却无法逃脱张森利刃的禁锢。

    "最高执政者，你如此行事便没有转圜余地了，鱼死网破，双输的结果，这是你们所期望的吗？我一人之死无足轻重，更何况还能拉上一个邪神作为陪葬，值了……"

    张森满意地凝视着可怕的蜥蜴怪兽和站在一旁的最高执政者藤原石介。

    这两个狡猾的存在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商议对策。

    片刻后，藤原石介的脸上堆起和解的微笑，他双手虚按，示意沈威保持冷静。

    "我们都是智者，不必将局面弄得太僵，这对谁都不利。谚语有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如何？彼此退让一步，我们以平等的姿态共谋合作，你觉得呢？"

    张森冷静地凝视着藤原石介，那位最高领袖的脸上戴着虚假的微笑面具，他淡漠地回应：“平等的联盟？你们二人联手以力量压制我，如何谈得上平等呢？”

    藤原石介闻言，伪装尽失，笑容渐敛：“张先生，您已经洞察了，我们的力量胜过您，而您握有我们未知的秘密。所以，何不让我们彼此制约……”

    “那我们又该如何制约，如何协同作战呢？”

    张森嘲讽地反问。

    “您手中的那份毁灭药剂，实话实说，令我们心生忌惮。为了防止您对我们发动攻击，我们必须采取一点小小的措施！”

    张森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我终于明白为何你要把那被异界血肉改造的女儿带进来了，座位不足不过是借口，你真正想用她试探我的底牌。若我没有后手，你便会乘机掌控局面，对吗？不过，你说的这种平衡合作，我也颇感好奇，详细说说吧……”  藤原石介的手指指向被张森刀尖刺穿的小型蜥蜴怪，话题一转：

    “我不强迫你吞下这令人作呕的生物，但是……你必须喝下我带来的这瓶神秘饮料，你无需再掩饰。我知道你身上藏着一种能清除肉身或灵魂污染的奇特药剂或神器。但你必须带领我们离开这个恐怖神灵的体内才能使用它。否则，我的本体有能力让你迅速丧命。这就是我们相互制衡的条件，你必须确保我们安全逃离这恐怖神灵，同时分享所有你掌握的情报！”

    面对复制版最高长官的提议，张森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呵，你们呢，又会付出什么？只想索取而不付出，哪有那么容易？我张森可不会做赔本的交易……”

    复制体的最高长官望了一眼监控台上闪烁的画面，随后脸色变得凝重：“既然提出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冒险。我的本体将引诱那个满目皆眼的恐怖生物，以及它体内的噬肉细胞，为你们创造逃脱的机会……”

    “你的本体能逃得出神灵的掌控吗？神明怎会放过如此丰盛的猎物？你或许只是顺水推舟，但若你的本体企图控制我呢？藤原石介或许就是因此而落入你们的陷阱？”

    望着面前巨大恐怖的蜥蜴怪和复制体最高长官，张森的脸上浮现出深意的笑容。

    “那样的状况绝不会发生，因为我同样害怕张先生的绝地反击。万一你用那毁灭药剂对付我，我这分身岂不是也要随之覆灭？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相互制约。你警惕我，我提防你，这样的合作才公正……”

    言毕，最高长官的复制体再度取出藏于密码箱中的神秘饮品，微笑着递给张森。

    "生存抑或灭亡，饮或不饮，此乃重大抉择，喵！"

    盘踞于张森头顶的黑色猫咪阿离，此刻也被这抉择困扰。张森微微沉思，抓起那瓶奇异饮品，旋开盖子，一饮而尽。

    "很好，痛快无比，如今我们已结下契约……"

    瞧见张森饮尽那瓶神秘液体，那只巨大无比，难以想象的蜥蜴怪兽眼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诡计，随即转身离去，消失在隐秘的要塞之中。

    "好了，张先生，我的诚意已示，现在请告知我‘鱼群计划’第二阶段，以便我们一同逃离这恐怖神祗的躯壳……"

    复制品最高统帅的眼中闪烁着急切和期盼。

    张森缓步走向监控台，注视着街道下破碎的城市，低声道："不知阁下可听过谚语，书中自有佳人如玉，书中自有黄金满屋……"

    "伟大的阿离大王曾言，张森小子酷爱阅读，特别是那些含蓄之作，一问他就说，读书能得智慧啊，喵！"

    黑猫阿离跃上张森肩头，举起爪子斩钉截铁地说。

    张森闻言，略显懊恼："胡言乱语，我只读《春秋》……"

    复制品最高统帅闻言，一脸困惑："此话何解？难道‘鱼群计划’第二阶段藏于书中？难怪你进入我的办公室，便一直在翻找书桌上的书籍，想必答案就在其中……"

    张森回首瞥了复制品最高统帅一眼，嘴角勾起神秘的微笑："你还记得我翻阅过的哪些书吗？"

    复制品最高统帅露出思索之色，接着沉声道："《冰火交响曲》，《不朽之焰》，《普罗米修斯之谜》……‘鱼群计划’第二阶段，与火焰息息相关……"

    复制品最高统帅的脸上掠过惊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