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你敢亲我的脚丫子吗?
噩梦。
这就是楼宜台在过去的两天内,最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不是做噩梦,她怎么会在可以一刀,结束某禽兽的时候,却和他啰哩啰嗦的说了那么多?
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楼宜台早就听说过了。
虽说她不会把自己当作是反派,但她周五晚上所犯下的错误,却和反派如出一辙。
更让她没脸见人是——
那晚她竟然只穿着一双小皮鞋,高高的抬起,大快朵颐!
每每想到那让她无法接受的一幕时,她都会怀疑自己当时中邪了。
毕竟她从没有那样子,对过陈士刚。
她感觉那时候的自己,就一条恬不知耻的汪汪叫。
可是。
即便那一幕把她死死盯在了耻辱柱上,她却怎么也无法忘记,那种好像在天堂里畅游的感觉。
也不得不承认,那才是真正的人生。
如果时光倒流到周五的晚上,她百分之一百二的,还会那样做!
但她会在事前,仔细检查过某禽兽的绳索,确定就算他用牙齿也解不开之后。
事后,她再把某禽兽囚禁在一个,只有她才知道的地方。
不让他流尽最后一滴,也绝不会送他去死。
因此。
真正让楼宜台无法接受的噩梦,是她竟然让某禽兽给逃了。
更是把她再次的,殴打成了青紫色。
那晚。
她强忍着剧痛,步行回到县城某酒店后,次日一早就去了青山市里。
她不敢在盘龙县买药,养伤。
她躲在青山市区的一个小酒店内,耐心休养到今天下午后,才不得不驾车返回盘龙县。
可是——
经过一个修路的路段后,第六感忽然促使楼宜台抬头,就看到了崔向东。
俩人西目相对的瞬间,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只是。
不等他们有第二个反应,就随着听听再次踩油门迅速提速抢道,分道扬镳。
“毛刷娘们怎么会从西边过来?哎呀,我刚才忘记看她的车牌号了。”
崔向东赶紧回头看去。
此时听听己经灵活的驾车,自车流中避开修路部分,回到了正轨上。
崔向东怎么能看到楼宜台的车子?
“我要不要让听听调转车头,去追踪她,看看她究竟是谁?”
崔向东想到这儿时,就看到那边两辆车发生了剐蹭,车子停下。
这下好了。
东来的车子也好,还是西往的车子也罢,短时间内都别想通过了。
“你看什么呢?”
听听回头看了眼:“哦,那边车子发生剐蹭了。”
“是啊。”
崔向东也彻底死了追踪楼宜台的心思:“这些司机也是,不慢点开。真以为就像我家小狗腿那样,车技逆天呢?”
“大色狼!一会儿喊我黑丝小秘,一会儿小变态,一会儿又是小狗腿。就不能只喊我,小情人儿吗?”
听听嘟了下嘴儿,继续刚才的话题:“大色狼,如果你非得想要,今晚我就给你。”
“着什么急啊?”
崔向东轻抚着一条小狗腿,懒洋洋的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盘子里的菜。我今年吃,还是明年吃,都无所谓。”
哼。
听听傲娇的轻哼:“也许,我明年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呢?”
崔向东说:“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大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听听随口骂了句,又小声问:“你敢不敢,现在亲我的脸一下?”
波!
崔向东二话不说,凑过来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亲一个小猪脸而己,又不是多大的事。
只要当前备受谣言纠缠、神情抑郁的听听能开心,哪怕翘起脚丫子要他亲!
他也会——
听听的眼眸雪亮,猛地加速。
“你慢点!发什么疯呢?”
吓得崔向东赶紧抓住车把柄,刚要再骂她,听听把小脑袋探出了车窗。
她开心的大叫:“大色狼亲我的脸蛋了,我好幸福!大色狼,你敢亲我的脚丫子吗?”
啪!
崔向东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腿上:“好好开车。”
夕阳——
今天的夕阳,在听听的眼里,绝对是有生以来的最美。
楼宜台却没心思,理睬今天的夕阳有多么的美。
就在崔向东心生要调转车头,来跟踪她的心思时,她也有了这个想法。
甚至。
她跟踪崔向东,查出他是谁的心思,比他更为迫切了足足十万倍!
因为她只有查出崔向东的谁,才能暗中做出安排,把他悄悄的掳走。
然后囚禁在某个地方,专供她放飞自我。
如果此生只有哪一次感觉,楼宜台就会觉得今生,再也没多少意思了。
因为她很清楚。
她宁可把自己剁碎了去喂狗,也不可能再只穿着一双小皮鞋,跪在第二个男人的面前,任由口水滔滔不绝了。
可是——
那边发生的剐蹭,让驶过拥堵路段就想停车的楼宜台,不得不打消了主意。
“该死的。”
她低低的骂了句,只好再次加油门向东行驶。
“我坚信,总有一天,我还会再见到你的。凡事,不可能再一再二,还能再三。我也绝不会,再遭到你的反杀!昨晚,你既然己经被我得到!那么,你这辈子只能当作我的奴,好好的侍奉我。”
楼宜台咬牙,邪魅的笑了下后,拿起了电话。
她迅速收敛了心神,呼叫秦袭人。
很快。
电话内,就传来了袭人的声音:“我是秦袭人,请问哪位?”
“是我,楼宜台。”
楼宜台笑问:“小袭人,你丈夫走了没有啊?我今晚,能不能回家去住?唉,在外流浪时,那种无家可归的感觉,简首是太糟糕。”
“我丈夫早就走了。”
袭人干脆的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熟悉袭人啥脾气的楼宜台,也没在意。
她只是放下电话后,看向了后视镜,预防某禽兽真会绕过堵车路段,悄悄的尾随她。
尽管她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车轮滚滚。
一路向东——
太阳慢慢的落在西山后时,楼宜台背着个大行囊,回到了袭人的小窝。
“心,还是在这个家里踏实。”
楼宜台放下东西,看着依旧整洁的屋子:“小袭人还是很自觉的,没有因她丈夫来这儿,就弄得乱七八糟。”
她弯腰刚要坐下,却皱了下眉头。
“狗奴才,你给我等着。”
她反手轻揉着骂了句,从行囊内翻出了药物,走进了卧室内。
把衣服随手放在了旁边椅子上,楼宜台艰难的抬脚,慢慢趴在了床上。
她回头看了眼那轮青紫色,再次低声骂了句后,拿起了枕边的药物。
吱呀一声——
被她随手划上门插的院门,被人推开。
楼宜台心中一惊,慌忙扯过毯子盖在身上,然后抬头看向了窗外。
透过卧室的窗户玻璃。
楼宜台就看到满脸疲倦的袭人,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