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天字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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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时候再察觉不出事情不对劲的话,那她这三十多年就白活了。尽管如此,她的潜意识里还不愿相信这是事实。那可是她最最亲的小姑,她怎么会这样。
我挺憋火的,冲汤贝贝吼道:“你的脑瓜是不是有泡?不是提醒过你她可能立场江家么,老爷子蹲狱那么久,她连个面都不肯露,都这样了,你难道还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怎么能把婉儿交给她呢?”
汤贝贝的眼泪刷地流出来,“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我就想出来劝劝她……先找婉儿吧。”
看到汤贝贝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就知道她特慌,婉儿是她身上的肉,她肯定也着急。
这个时候警车赶过来,一名交警下车,指着我:“你在市区飙车的行为非常恶劣,跟我回交通局。”
“回尼玛!”我甩手一拳把他干翻,近乎抓狂地把他的头磕在车门上,“再吱一声要你命。”
汤贝贝见我有些发狂,死死地扯着我的袖口,不让我再打这个警察,他的头顶已有数道血迹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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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一眼汤贝贝,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暴躁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那名警察早就傻眼,一声不吭地靠在车门上。
“你去找小姨,叫她到雅阁会所来接我。”
商场那么大,根本就排查不出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雅阁会所,那是江家在珠海的大本营,汤穆兰带走婉儿,很可能会回那里。
汤贝贝扯着我不松手,我急忙要走差点把她给带倒,“你干嘛?”
汤贝贝抿抿嘴,“你找到小姑后不要为难她,把她带回来,我有把握劝她,好吗?”
听着汤贝贝的恳求,我缓缓闭上眼睛,“如果她愿意跟我回来,我不会为难她。”
汤贝贝的担忧我明白,她怕我在暴怒之下杀了汤穆兰,可她并不知道汤穆兰用刀捅我的事,我想带汤穆兰回来,恐怕是难上加难。因为,汤穆兰本人就不配合。
见我答应,汤贝贝这才松开手。
坐回车里,我看一眼去路边拦车的汤贝贝,手机的微信提示音响起,是汤穆兰加我好友,我有她的电话,从通讯录简介中能分辨出她来。
通过好友请求,我发条语音给她,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快点把婉儿还回来。
汤穆兰只发了个小视频给我,视频里婉儿正开心地拍着手。
我又说:“汤穆兰,你动脑子好好想想,婉儿是贝贝的女儿,你是贝贝的亲姑姑,熟远熟近,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江家是个什么玩意儿,你这么做值得吗?”
汤穆兰只回我一句话,“罗阳,想要回婉儿,就尽快把配方送到雅阁会所,不然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婉儿。”
“你特么敢?”我手重重砸在方向盘上。
扔下手机不再理会汤穆兰,她现在有点丧心病狂,恐怕任何言语都难以劝她回头,我狠狠点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出去,直奔雅阁会所。路上我发消息给张赛坡,让他严密布控雅阁会所。这一趟,带回婉儿不是我最终目的,我还要擒住汤穆兰。
汤穆兰捅我那刀,并没有伤到我,但至少能证明一点,她有杀我的心思。而我之所以没选择和汤贝贝讲,就是不希望汤贝贝生活在那种两难之中,她是婉儿的娘,就该活得无忧无虑,这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一幕。
如果我说了,汤贝贝就会夹在我和汤穆兰之间进退维谷。
车子在雅阁会所门前停好,我大步迈进雅阁会所,可能是我来的突然,并没有撞见那帮血罗刹,我跑到前台,压抑情绪跟她们说,是那个戴帽子女人让我来的,她在哪里等我?
我这么一问,给两个前台问蒙圈了,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又打手势,比划个鸭舌帽的形状给她们,“就是这个女人,是她让我来的,她在哪个房间?”
两个前台对视一眼,还是不肯开口。
我有点急,拖下去对我并没有好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出了事你们可担不起责任。”我作出一副满头大汗的样子,她们只是普通工作人员,在会所没有什么地位,但我知道,汤穆兰一定很有地位,用这个办法或许能恐吓她们说出来,当然,前提得是她们很在意这个饭碗。
果然,听我这么一说,两个前台有点慌,搓搓手对我道:“在三楼,天字一号套房!”
“谢谢!”
我看似平静地走进楼梯间,一进去我就撒腿往三楼跑,三楼的房间号都是“xx几号”的形式。
我找到天字一号,伸手敲了敲门,同时屏住呼吸。
“谁啊?”
熟悉的声音响起,却也是我最不愿意听的,她这么问的话,肯定会从镜里看外面。
我摸一把门,质地非常不错。
“拼了。”我拔出匕首,使劲地插到门锁附近,汤穆兰并不蠢,她发现不对劲后肯定不会开门,所以,只有靠自己。
我双手握住匕首,使劲划一个口子,然后一拳轰开口子,探手进去找门锁。
可手刚探进去就被汤穆兰抓住,只听她说道:“罗阳,你想要婉儿的话,就拿配方来换,否则的话,你不可能带走婉儿。”
“由不得你!”
她那娇弱的力气怎么比得上我,我直接一把推开她,找到门锁霍地把门打开。这一切,多亏了这削铁如泥的匕首。
套房很大,门开的一刹那汤穆兰撒腿就往里屋跑,我看穿她的意图,没有留情一脚踢翻她,汤穆兰头重重磕在墙上,额头很快流出一道血迹。
她打婉儿的主意,就是在触碰我的逆鳞。
“我不爱跟女人动手,只因为你太丧心病狂。”
我跑进里屋,在小摇摇车里找到婉儿,汤穆兰竟然特意准备了这个,婉儿乖乖地躺在摇摇车里,看到我时好像兴奋地挥了挥手。
我抱起婉儿,到外面找纸巾擦擦汤穆兰额头的血迹,“贝贝有话跟你讲,你心要不是秤砣做的,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