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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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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郁:“姑娘放心。”

    月小灵:“我小叔叔与你们……”

    旬郁:“我们只认令牌做事。月城主,先带路吧。”

    月小灵摇了摇头,对面前之人实话实话,“其实我并不知道那密室在哪,我没有看过那地图。”想了想,“月小乔说她知道密室在哪,还说她会给那些人带路。”那声姐姐,事到如今再无法叫出口。

    旬郁沉默了下,对于月小乔的出城与背叛同样始料不及,直到师凤渊等人丨逼问月小灵的时候才得知情况。

    旬郁对救出月小灵的徐凌道:“看来你还得再去一趟。”徐凌领命。

    月小灵:“她不会跟你们来的,她现在站在他们那边。”

    旬郁对徐凌示意了下,再对月小灵道:“月城主放心,我们会有办法。”

    徐凌带上之前那几人,这就去。一旁的觉心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那晚,他守在阵法处,想劝所有人离去,结果丝毫没有用。

    他以血肉之躯挡在城门外,半分不让,两国士兵奉命炸死他。

    就在士兵点火之际,徐凌突然出现,硬拉走他。

    如今,两国兵马驻扎山下,天一亮就会上山,觉心:“阿弥陀佛!”月小灵仰头朝更高更深处的雪山看去,她并不想出卖那几个人,她已经尽力了,最后真的没有办法。这一切,到底是该怪那几个人给月灵城带来了这场灾难,还是该怪姐姐月小乔,她已经不知道了。

    月灵城,她已没脸回去,城中的人也没脸再面对,唯愿月灵城好好的,不要再出任何事。

    山脚下,月小乔单独一个帐篷。帐外,士兵看守。帐内,火烛未熄,月小乔被咬断了半截小手指的手还一阵阵痛,彻夜难眠,心中已是恨月小灵至极。

    徐凌依旧用云止与师凤渊的关系恐吓华辰国士兵,顺利进到月小乔帐中,在月小乔发怒质问的时候快若闪电地点了月小乔的穴道,喂月小乔吞下毒药。

    徐凌:“我们主上想先一步找到与杀了邪魔,所以想在不惊动华辰国与西陵国的情况下请姑娘连夜上雪山去给我们带带路。

    刚才喂姑娘服下的是剧毒,解药只有我们主上手中有。只要姑娘乖乖听话,主上自会给你解药。”

    月小乔怒目而视。

    徐凌:“同意就眨眼,我便解开你的穴道。不然我们离开,你就只能在这毒发身亡,外面的士兵至少要明天早上才会进来,那时相信你已经是具尸体。”

    月小乔越发恼怒,怒得想杀人,可又没有办法,眼看面前几人真要转身走,只能被迫眨眼。

    徐凌便解了月小乔的穴道,命人与月小乔换衣服。

    月小乔换得极不甘愿,暗恨在心中。

    徐凌等一切都好了,命令月小乔走在他们中间,不许抬头与出声。月小乔悄然握拳,表面答应,一出了帐篷就猛地大喊,她非要让华辰国的师凤渊与西陵国的风灵都知道那个云止的意图不可,到时候他们这些人还需要她带路去密室,她完全可以让师凤渊与风灵迫使云止交出解药。

    云止竟敢派人来这么对她,她也不会让云止好过。

    徐凌没想到月小乔会变卦,看着周围一下子围上来的华辰国士兵,挟持月小乔就想冲出从围。师凤渊被声音吵醒,走出大帐,月光与火把的光亮下看清前方的情况,下令必须拿住这几人。

    徐凌势单力薄,华辰国的兵马实在太多,身陷重围几番冲出失败,在受伤被擒的前一刻火速发信号,通知雪山上的旬郁。

    听到禀告后赶过来的云止与风灵,问师凤渊具体情况。师凤渊让月小乔说。

    月小乔说得义愤填膺,箭头直指云止。云止听完,立马否认,指向擒住的徐凌道:“这人根本不是本座的人,本座从未派过任何人。”说着,云止就命令人当众严刑拷打徐凌。

    徐凌没有半点求饶。这时,看守囚车的士兵匆匆来报,说囚车中的人不是月小灵,月小灵不见了,然后胆战心惊地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并认出眼下被抓的徐凌就是当时送水与食物的人。

    风灵自然不信云止会这么愚蠢的派人带走月小乔想先一步上雪山,可以说她和师凤渊都有几万兵马,云止只有千余人,云止先上雪山只能是送死。

    风灵:“月小灵已经被救走,不管对方是谁,什么目的,我不想再出任何意外。”看向一声不吭的徐凌,“也不想在这慢慢严刑拷打逼问,我现在就上山。”话落,大步离去,命令西陵国的士兵带上月小乔。

    师凤渊抬头看了看,还是有些担心过于大的风雪,但又不可能让风灵一个人先带兵上山,冲风灵的背影道:“风灵公主且慢。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莫在这最关键时刻出分歧。既然公主心意已决,那好,我们现在就一同上山。”

    风灵闻言,回头看师凤渊:“好,一炷香的时间集合,准时上山。”

    师凤渊同意了。

    云止看着被打得血淋淋的徐凌,还觉得不解恨。

    与此同时的雪山上,旬郁看到信号,知道徐凌失败了,不能再等徐凌,就道:“相信山下的两国兵马很快会上山,我们时间不多了。兵分几路,必须眷找到那间密室,将情况告诉他们。”

    一行人领命,就冒大雪分散去找。

    觉心:“阿弥陀佛,老衲也去。”

    旬郁没拒绝,看向月小灵,“

    月城主,你一个人留在这不安全,眼下也回不了月灵城,你也一起吧。”

    月小灵点了点头。同一时刻的密室内,一室静谧,所有人都还浑然不知外面的风起云涌,更不知一炷香的时间后就会有数万兵马上山来。其中一间小密室中,淡淡的烛光亮着,石榻上,叶楚辛忽然迷迷糊糊醒了一下,双手紧搂住身边之人冰冷的身体,并拉他冰冷的手绕在她身上。他身上的温度一直很低,总衬托得她像个暖炉。

    池玄没睡,他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却又不想冻着他,没想到她反倒在睡梦中还记得他。

    池玄睁眼,侧过身,单手支起头,静静看向身旁之人,指尖轻轻描过身旁之人的眉眼。

    叶楚辛紧闭的双眼忽然动了动。池玄的手顿时停在叶楚辛眼角处,轻声开口:“吵醒你了?”叶楚辛更加靠近池玄一分,头直接枕上他心口,虽然醒了,但还很困,不想睁眼,有些说梦话般反问了一句,“你怎么还不睡?”

    池玄低头亲了下叶楚辛的额头,不想再扰了叶楚辛的好梦,声音愈发轻柔,“睡吧!”

    “嗯。”

    叶楚辛应了一声,但不知怎么的,人非但没睡过去,反而越来越清醒,片刻后轻手轻脚地从池玄怀中抬起头想看看,没想到正好对上他睁着的双眼。

    这双眼,漆黑如墨,又深邃如夜空,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从第一眼看到就吸引住了她,就算让她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叶楚辛:“都什么时辰了?”

    池玄:“还早。”叶楚辛:“那你怎么不再休息一会?”

    池玄:“已经休息够了。”“够了?是不是武功越高,休息的时间都可以比一般人少?”

    叶楚辛发散思维的想,人重新躺下,头也枕回去,喜欢这么听他的心跳声。池玄揉丨了揉叶楚辛的长发与后脑,也喜欢叶楚辛这么靠着他。

    叶楚辛之前就已经想过要告诉池玄她的真实身份,这些天来就“怎么开口”这个问题也都想了好几遍,此时只有他们两人,不如趁现在说。

    至于他的秘密,他说过“再给他一点时间”,那么她会一直等,直到他愿意说的那天。

    叶楚辛:“其实,我并不是……不是真正的池州国丞相之女。”

    池玄揽住叶楚辛的手倏然一紧,没想到叶楚辛会毫无征兆地突然说这个。

    而关于这些,早在她醉酒那次他就知道了。

    眼下,在她清醒之际,她主动说了,池玄沉默良久,才顺着叶楚辛的话问下去:“那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皇陵中,成了丞相的女儿?”

    “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莫名其妙在皇陵,成了嫁进皇陵的丞相之女了。”不知道直接说穿越或是灵魂附身几个字面前之人能不能接受,叶楚辛又抬起头,低头看池玄,也许可以考虑考虑分几次说,今天就先说这么一点?说实在的,其实她的身份也没那么重要,只是让他更了解她的来历而已,对其他的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么一想,叶楚辛心情放松。

    池玄:“有人送你进了皇陵?替代了丞相的女儿?”

    叶楚辛摇头,“没人送。”

    池玄还想再问其他,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没关系,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这也是他当时知道了后却从没有问过她的原因。

    叶楚辛毫不犹豫地点头,“这当然。就算你推开我,我也要死赖在你身边不走!”

    池玄:“不会推开你。”

    叶楚辛:“这只是比方。”

    “那你再说一遍。”四目相对,

    叶楚辛眼中不由闪过丝狡黠,一下子扑在池玄身上,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将池玄缠住,“就像这样,谁都不能把我推开,我就要赖着你一辈子。”说完,叶楚辛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后知后觉发现面前之人身丨下丨面的变化。

    叶楚辛的脸不由一红,就要松开手,退开一步。

    但叶楚辛才一动作,整个人就被池玄一把扣住,只听他霸道地重复:“你自己说的,要赖一辈子,不会松开。”

    叶楚辛脸红地点头,越发清晰地感觉到池玄……

    池玄扣住叶楚辛后脑勺,将叶楚辛的头压向自己。

    许久——

    待察觉到池玄的手解开她衣袍,叶楚辛连忙阻拦,小声道:“小团子还在呢!”“他不会醒。”池玄的手未停。叶楚辛勉强朝角落的那张小木榻看去一眼。石榻寒冷,小团子还那么小,所以俞文萧与宋元一早就为小团子做了一张小小的木榻。

    木榻的木板,自然全都是从马车上拆下来的。-天亮。俞文萧走出晚上休息的小密室,只见外面的地面上一片狼藉,昨天抓回来的白狐与血狐各据一方,白狐的身上还有点点血迹,血狐则看不出受伤了没有。

    这是“打架”了?俞文萧有些目瞪口呆。

    宋元从另一间小密室出来,也看到了这一幕,转头问俞文萧:“怎么回事?”

    俞文萧:“一山不容二虎?”

    宋元:“……”

    俞文萧:“你说,它们到底谁打赢了?”

    宋元:“他们的输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不是你收拾就是我收拾。”

    俞文萧不再看两只针锋相对的狐狸,赶紧和宋元整理起来,幸好损失的只是昨晚没吃完的那些干粮与馒头,及那些木柴炭火,其他的干粮还好好的在角落里放着。

    池临走出来时,只见两只狐狸都被绑住了脚,分别绑在高台的两边。

    俞文萧与宋元则傻呆呆地站在冰门处,不知道在干什么。

    俞文萧与宋元看到池临,仿佛看到了救星。

    宋元:“公子,这门打不开了。”

    俞文萧:“是真的,公子,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风雪太大,把门都冻住了。”

    池临走近,按下机关,两人口口声声说打不开的冰门缓缓开启。池临冷冷看向俞文萧与宋元。俞文萧与宋元发誓,他们绝没有骗池临,而且他们已经试过好几次了都没能把冰门打开。眼看冰门越开越大,俞文萧与宋元忽然飞快往后躲。外面堆积的厚雪,在冰门完全开启后一下子坍塌进密室。池临反应过来也迅速躲,但到底慢了一步,衣摆处被砸了一大片雪。俞文萧与宋元一看池临脸色不对,聪明地脚底抹油,箭一般跑回各自休息的小密室,飞快关上门,以防池临找他们算账。池临气得拍了拍衣摆,一个人出密室。外面仍是白茫茫一片,雪居然还在下。后半夜上山的数万兵马,在师凤渊、风灵与云止的带领下,及月小乔的指路下,没有一刻停下休息,还在朝密室方向行来,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的人所过处厚厚的白雪被踏平,距离密室越来越近。忽略被俞文萧与宋元“算计”,池临的心情还不错,一个人练会儿武功。俞文萧与宋元感觉到“危机”解除,纷纷从小密室出来,开始准备早饭。

    唯一还关闭着的小密室内——小团子迷迷糊糊醒来,揉眼睛看了一圈,吃力地推开严严实实盖在他身上的好几层厚棉衣,手脚并用地爬出暖和的小被窝。

    被窝外寒冷非常,单薄的小团子马上被冻得哆嗦起来。

    但看看石榻那边在一起的叶楚辛与池玄,小团子忍住冷,往小木榻下爬,一只小脚踩到冰冷的地面后终于坚持不住,连忙爬回被窝,像只小缩头乌龟一样缩起来,拉厚厚的棉衣把自己蒙头盖住,可又还想到叶楚辛与池玄身边,小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又一个人在墙边的小木榻上了。

    池玄听觉敏锐,睁开眼将小团子的一系列举动看在眼里,没有动,手臂依旧揽着怀中的叶楚辛。叶楚辛疲惫,此时好梦正酣。

    良久,小团子在被窝中翻了个身,改为趴着,小小的被窝慢慢打开一点点,露出小半张脸与一双大眼睛,隔着数步的距离眼巴巴看池玄与叶楚辛,想让他们走过来抱他过去。

    池玄已闭上眼。小团子等啊等、看按,他们两个可以一直在一起,偏偏他一个在角落,他们还不理他,小小的心里好不委屈。又过了一阵,小团子再往被窝外爬,爬到一半又往回缩,太冷了。

    池玄再睁眼看过去,时间确实已经不早,误以为小团子很想起来,待不住了,披上衣服走近。小团子的眼立即亮闪亮闪的,脸上的小表情变化之快像翻书一样。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最后一刻叶楚辛拉住他,不让他退离,轻声说“我们生个孩子”的话,池玄看着小团子的目光比往常更加柔和,一件一件的为小团子穿上小衣服。

    小团子之前在池玄面前都是自己穿的,今天池玄主动为他穿,虽然很冷,但小脸快笑开了花,等衣服一穿好就朝池玄伸双手,等着池玄抱他过去。

    池玄抱起小团子走向石门,将小团子放出去,再将门关上。

    还等着到叶楚辛身边,要与叶楚辛和池玄一起的小团子,突然变成了一个人被“丢出”门外,整个人明显呆了呆,握起小拳头用力敲门。石门冰冷。小团子才敲了两三下小拳头便又冷又痛,小心中更委屈了。

    外面有俞文萧与宋元会好好照顾,也会准时喂小团子吃早饭,池玄放小团子出去并不担心,缓步走回石榻躺下,重新将叶楚辛揽入怀。

    看着叶楚辛疲惫的脸色,池玄不免心疼,低头亲了下叶楚辛额头,是他没节制了。

    石门外面。

    被绳子分别绑在高台两边,才安静了没多久又像斗鸡一样隔空针锋相对起来的白狐与血狐,被动静吸引,纷纷朝“被丢出来”的小团子看了看。

    练完武,准备回密室休息的池临一脚踏进冰门,就看到小笨蛋一动不动站在石门前“面壁思过”,忍不住笑出声,在小笨蛋吓得看过来的时候迅速一闪,出了密室。小团子什么也没看到,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眼巴巴盯着面前的石门,希望它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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