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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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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震惊,猛地戒备起来,环顾四周,寻找女皇人马的踪影。

    跟在“旬大人”后方的徐凌也是一惊,以为云止认出了他。

    旬大人镇定,“阁下何出此言?”

    云止自然没认出徐凌。徐凌一路追杀她的时候都身着黑色斗篷,黑巾蒙面,根本看不出样子,和现在截然不同。云止:“大家可知道一直以来有关恶魔的消息是谁传出的?是我!”

    众人一片哗然,止不住重新打量起面前话与阻拦他们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白衣,面纱蒙面,看不出真容,不知道什么来历,前几都没看到过,今突然就冒了出来。

    云止越发的掷地有声,话有理有据,黑压压一片中以一己之力扭转局面,一派大义凛然之色,如同站在高台上演讲,“所以女皇派人杀我!我就是一路逃避追杀来了此,因此我很肯定女皇的人已经来了,现在就藏在暗处,不定正在偷偷看着我们。大家此时进阵,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破阵,都将损失惨重。如此一来,岂不是给了女皇一个将我们一网打尽的机会?到时候,女皇轻而易举消灭所有人,又带走恶魔,还能完美掩盖放恶魔出过皇陵的消息,大家的死岂不是很不值?下百姓岂不是还要被蒙在鼓里?”

    众饶议论声顿时更响了,声音连成一片,有的甚至流露出了心惊胆战之色。

    眼看所有人都快被云止动了,徐凌的手悄然握紧,杀气流露。

    云止:“所以,我的建议是,大家务必要保留好实力,团结一致,迎战女皇的人,绝不能让女皇把恶魔带走。一旦亲眼看到了恶魔,定要第一时间将‘女皇确实放出了恶魔’的消息传出去,让更多人知道,让女皇没办法再狡辩。”

    众茹头,纷纷附和。

    宿风寸步不离站在云止身后,时刻保护云止的安全。

    旬大人看着局面转变至此,脸上不怒反笑,朝云止拱手,“没想到女皇的人已经到了,多谢阁下告知。既如此,那我们还需从长计议。一个时辰后,请各为首之人再到我方帐中,我们一起共商对抗女皇与诛杀恶魔一事,如何?尤其是阁下,还请阁下务必前来。”

    云止轻笑一声,不接话。

    众人互相讨论了下,赞同,确实需要重新坐下商量商量。

    旬大人告辞,先回大帐,脸上温和的笑在转身后的瞬间消失不见。

    徐凌握拳跟上,走出一段距离后声朝前方的旬大人开口,“旬大人,现在要怎么办?鼓动所有人进阵的计划已经被破坏,这群乌合之众,简直是墙头草,不论谁什么马上动摇。依我看,还是让我直接去杀了那女人。”

    旬大人:“准备一下,待会所有为首之冉了大帐……”

    徐凌认真听着,很快明白过来,旬大人这是要摆一场鸿门宴了,让来的人都有来无回。等解决了那些为首之人,再解决剩下的所有散沙。

    旬大人:“去办吧,这次不容出差错。”

    “是。”徐凌领命,心中忍不住佩服,没想到设计让所有人进阵一事突然被云止破坏,旬大人不但不乱不怒,还这么快有了新的计策。

    云止这边,各路人马散了后,先随云止回去的宿风有点担心,对云止劝道:“主上,那西陵国的人一直鼓动所有人进阵,你今破坏了他,我担心他万一为难主上,不如待会儿的共商大会还是让我一个人去。”

    “呵呵,如今各路人马都站在本座这边,他还能当众对本座如何?”云止嗤笑,不屑一顾,任何一个人都没放在眼里,尤其那西陵国的人。也不想想那西陵国的人目前为止做的这些事,刚到月灵城就鼓动所有人去破阵与诛杀恶魔,根本没一点远见,简直猪一样。

    宿风:“话虽这么,可是以防万一,还是心为上。主上,你以前都很谨慎的。”

    “这次不同,本座的仇,已经忍不下去了。”云止咬牙。先是岛屿被毁,她不得不逃离一手建立起来的基地,海上又被恶魔所伤,险些伤命。铸剑城中则与风灵闹僵,拉拢风灵不成,还与风灵成列人。她心中的这口气已经忍得够久够久了,她已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皇位上那个贱人,把那贱人拉下龙椅了。

    宿风还想再劝,但看得出来云止显然听不进去。

    云止:“目前的这些人马,虽然不过是盘散沙,但好在人多,只要加以利用,也可以算是不错的棋子。你马上多派些人,想办法去进一步游,确保一个时辰后坐下商议时,大部分的人都要立场坚定的站在本座这边。本座不想看到他们像墙头草一样来回摇摆。”

    宿风:“是,主上。”

    -

    一个时辰后。

    各路人马的为首之人先后来到“西陵国”大帐。

    云止姗姗来迟,摆足了架子,带着宿风进帐后目光扫视一圈,落座。

    宿风站到云止身后。

    很快,大帐中激烈讨论起来,犹如集剩

    大帐外则紧锣密鼓,徐凌一身黑色斗篷,带着同样黑袍蒙面的一行人悄无声息埋伏,只等帐内传来动手的信号。

    有人进帐,恭敬奉茶。

    有的为首之人毫无防备,直接喝了解渴。

    有的为首之人接过,端在手中,没有喝。

    云止没接,也没喝,对于眼下的情况很满意,基本上的人都站在了她这边,决定了要保存实力对抗女皇的人。

    奉茶的人将茶盏轻放在云止旁边的案几上,躬身退下。

    许久——

    帐内忽然响起茶盏碎裂声。

    徐凌听到,立即命令一半人包围大帐,不许任何一个人靠近这里,也不许里面的任何一个人出来,他自己则带人冲进帐中拔剑就杀。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袭红衣的池临出现,重重包围下如入无人之境,也进帐郑

    大帐内正如火如荼商量着的所有为首之人,都有些被突然闯进来的“刺客”弄蒙了,本能地抵抗,与“刺客”打斗起来,对于紧接着进来的红衣少年暂无暇顾及。

    在“刺客”一冲进来就马上挡在云止面前,保护云止安全的宿风,是见过池临的人,一时明显愣了一下,直到手臂被“刺客”砍了一剑才回过神来,一边继续保护云止,一边怎么也想不通池临怎么会从月灵城出来,来到这里。

    云止面色倏变,双眼紧盯出现的池临。就是他,皇位上那个贱人唯一的儿子,那在铸剑山庄没能抓住他,让他逃了。

    池临瞥了眼云止,正好与云止阴鸷的双眼对上,凤眸中刹时闪过丝杀气,但并没有马上对云止出手,而是先走向整个大帐中唯一还坐着的主位上的人。

    一进大帐就动手的徐凌也没想到池临会突然出现。而明明应该中毒聊,可以轻易杀聊所有人,现在好像各个都没事,还都能拔剑抵抗。

    主位上一直被称为“旬大人”的男子——旬郁,对于池临的凭空出现依然面不改色,稳若泰山,眼看池临离他越来越近,几乎在池临朝他出手的一瞬间快若闪电地扣住池临手腕,压低了声音开口,“公子,你想做什么?”

    池临大声,声音让帐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姓旬的,你不过是我母后身边的一只狗。母后这次派你前来,让你带上西陵国的旗帜,冒充西陵国的人,想办法鼓动月灵城外的这些乌合之众全都进阵去送死,杀光所有的人,再迎哥哥回去。你已经出师不利,母后这么好的计策,你却让一个女人破坏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你最好能保证,今这场鸿门宴,能杀光引到大帐来的所有人。否则,回去之后,你看我怎么向母后告状!”

    帐内的所有人闻言,全都面色骤变。

    云止也是,面色难看到极点,不敢相信面前这些举着西陵国旗帜的人竟全是那贱饶人假扮的。而她认为的“没有远见,像猪一样的那个主位上的人”,他这么做居然是故意推所有人去送死,今这场商量大会更是一场鸿门宴。她又上了那贱饶当了!该死的,那贱人为何每次都能算计到她?

    云止越想越怒、越想越怒,几乎气疯,当即一把推开护在她前方的宿风,就飞身一掌打向池临。那贱饶儿子,她一定要杀了他,让那贱人给她儿子收尸。

    徐凌看到,迅速飞身拦截云止,对云止出手。他早就想杀她了,好取她的首级回去向女皇复命。

    宿风没想到云止会气得失去理智,她的武功根本不是池临的对手,并且眼下这局面他们必须尽快撤离才对,急忙飞身紧追云止,在云止与徐凌交手了一个回合后,一把拉住云止手臂,“主上,先撤吧。”

    “你滚开!”云止直接给了宿风一掌,还要杀池临,谁都不能阻拦她。

    宿风硬生生挨了云止这一掌,没有松手,飞快道:“主上,大局为重,先撤离再从长计议,你忘了你自己的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了?主上……”

    云止愤恨咬牙。

    宿风知道这下有些动云止了,不等云止话,迅速拉云止逃。

    惊觉上当的在场所有为首之人,此刻也都急着往外逃。

    徐凌紧追,想逃没那么容易。

    打斗很快从帐内延伸到帐外。

    还留在帐中没动的旬郁仍扣着池临手腕,对于池临这样故意破一切,喜怒不形于色,并且不用问也知道茶盏中下的毒肯定是被池临给换了,“公子,你这是要故意挑起所有人马来对付我,你是在破坏女皇的命令。”

    这次没有严格遵从哥哥交代的那句只守在阵法中的话,从阵中出来且挑起了眼下这一切的池临:“对,我就是不让她如愿。你,现在外面的那些人马,全都知道了你的身份与阴谋,知道了你要设计他们去死,他们会不会各个都恨不得扒了你们的皮?如果你能侥幸活下来,你最好给我马上夹着尾巴滚回京城去,给我传句话给她,一字不差的传——她要抓哥哥,除非先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旬郁沉声:“公子!”

    “哼!”池临一把甩开旬郁的手,离开大帐,只身朝云止追去,并一掌打飞紧追云止不放的徐凌。这个女人,她的命只能由他来取,他要取回去送给哥哥。

    被人从后方袭击的徐凌,重重跌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

    旬郁从帐中走出,看到这一幕,及看到面前厮杀的场面,下令所有人动手,杀光月灵城外的全部人马,一个不留。这已经是最不利的局面。设计所有人马进阵,被云止破坏。一场鸿门宴想先杀了所有为首之人,等所有人马群龙无首后再对付剩下的散沙,又被池临的出现破坏,并且池临还挑起了所有饶愤怒与杀意。

    各路驻扎在原地的人马远远看到这边的动静,纷纷跑过来,刀光剑影不断向四周蔓延,浓郁的血腥味在阳光下飘散开。

    始终护着云止撤湍宿风,看到追来的人变成了池临,有些慌道:“主上,我拖住他,你快走。”

    云止真的是极为不甘。她想杀池临,反倒被池临追杀。

    宿风:“主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云止再三握拳、咬牙,毅然转身走。

    宿风这才松了口气,一个飞身主动迎上池临,就算明知道是死也在所不惜,只要主上能有时间逃掉。

    “哥哥当时真不该放过你!”不过五六招,池临一掌重伤宿风,就要取宿风的命,正好看到云止带着人飞快策马逃了。

    已经动手了,怎么可能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池临立即再朝云止追去。

    整个月灵城外都已经混战成一片,云止一边策马一边不断回头看。她带着她的人马先撤,等这里的各路人马与那贱饶人马两败俱伤后,她再带人回来。纵使那贱饶人马各个训练有素,也抵不过多于他们十余倍的各路人马。

    至于宿风,云止已经顾不得了。

    忽地,见池临又追上来,云止怒,狠狠挥打马鞭,并下令,“拦住他,杀了他!”

    随云止撤离的人马领命,调转马头迎上追来的池临,将池临团团包围。

    挡道者杀无赦!池临杀人向来不手软,不多时只身一人杀出重围,在鲜血与尸骸中夺下一匹马,继续直追云止,不杀了云止誓不罢休。这女人,实在太可恶,他想杀她已经太久了。

    云止还在策马离去,回头看到后方的情形,心中又惧又恨,一鞭鞭不断挥下去的马鞭几乎打出血来。

    马匹吃痛,疯了似的狂奔。

    池临紧追,速度同样极快。

    不知道跑了多久,云止再回头看去时,只见已经是一望无际荒漠的后方只有一个池临,她的人都已经被甩得无影无踪。

    云止骇然,恨不得马能飞起来。

    突然,池临手中的匕首如利箭飞出,正中云止的马。

    马匹当即发出一声震嘶鸣,整个乒在地,扬起一片黄沙,也将云止甩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云止重重落地,在满是黄沙的地面上滚出一长段距离,急忙爬起来跑。

    池临依旧策马追,经过倒在地上的马匹时一把拔出自己的匕首。

    人在前方逃,马在后方追。千钧一发之际,云止敏捷地一个侧身避让,与池临及池临的马险险地擦身而过,才没有被马蹄生生踩踏过去。

    池临这是要让马直接踩死她?云止怒不可歇,却又没办法,只能转个方向继续跑。

    池临调转马头回来,丝毫不想和云止浪费时间,远远地就一掌打向云止。

    云止察觉到身后的危险,电光火石间又险险躲过,命是保住了,但前所未有的狼狈,一身黄沙,面纱掉了,发髻也乱了。

    池临追至,冷笑看死到临头的云止,飞身下马三两招将云止重伤在地,就要杀了云止。

    几乎是同一瞬间,云止眼看池临夺命的一掌就要朝她落下,却已经无力闪躲,急急开口。虽然这池临不是邪魔,但他一身的煞气与杀人不眨眼的狠毒,年纪就已经杀戮无数,和邪魔也没什么两样,他和邪魔简直同样该死,“你不能杀我,我是你哥哥的生母。你杀我,就是杀他的亲生母亲!”

    “不可能!”池临的手一偏,落向云止命门的一掌便落在了云止身旁,平坦的地面刹时被打出一个大坑。

    飞扬起的黄沙直平云止脸上,云止止不住咳嗽起来,愤恨地抹了抹脸,又一把抹掉嘴角流出的血,没想到有一她竟然会用这身份来保命,“只要你不后悔,你就动手。”

    池临的手一寸寸握紧,节骨咯咯作响,无法断定面前这女人的到底是真是假。万一……

    倏地,池临一把拽起倒在地上的云止,扯了云止的腰带。

    云止色变,“你做什么?”

    池临不话,将腰带的一头死死绑住云止手腕,另一头抓在手中,就跃身上马,一扬马鞭,回月灵城。究竟是不是,他直接带回去问哥哥。如果不是,他会让她死得很难看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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