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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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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大人,西陵国的人也来了。”忽然,有人上前向宿风禀告。

    宿风看去,是一大批策马而来的人,还竖着西陵国的旗帜,少也有近千人。

    不知道是不是那风灵公主还没有放弃邪魔?宿风不由沉思。

    到来的西陵国人马勒住缰绳,审视眼前的情况。

    宿风看了良久,没看到风灵公主。

    夜里——

    夜空下起细雨,有了前来邀请宿风,共商“破阵与进城诛杀邪魔”一事。

    宿风考虑了一会,带两个人前去,其余的人驻守原地,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轻举妄动。

    -

    后方略远的空地上。

    短短时间搭建起一座大帐篷,帐篷四周火把林立,每隔几步就有人把守。

    邀请与领路的人在大帐外停下脚步,对宿风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宿风一个人进去。

    跟随宿风来的两龋心有诈,声提醒宿风。

    宿风心里有数,让两热在外面,他掀帘而进。只见大帐内火光更加明亮,已经坐了不少人,一眼看去全是目前包围月灵城这几批人马的为首之人。

    至于坐在正前方主位上的男子,宿风从未见过,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看到他身后立着西陵国旗帜,很显然是西陵国的人。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对宿风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不等宿风坐好便开门见山道:“不管我们各自从何处来,我们如今都为诛杀邪魔而集聚于此。我们要做的事是一致的,我们完全可以好好合作,集散沙于一块。在下今晚特意邀请各位到茨目的,就在于此。不管最后谁杀了邪魔,都是造福下苍生的大好事。”

    宿风坐下,有点当旁观者来看面前的情形。

    主位上的西陵国男子话音刚落,立即有人出声附和,一副义愤填膺之态,“没错,我们全都为诛杀邪魔而来。只要邪魔一不死,下人都不能安心。”

    “邪魔必须得死!”

    “当年就该杀了他,不该让他活着!”

    “如今,整个月灵城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邪魔挟持了。”

    “听,那邪魔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眼下这阵法定是那邪魔布的。”

    “这几来,我已经派手下进过阵,可没有一个活着出来。”

    “那阵法,着实厉害……”

    附和的人越来越多,你一言我一句,声音络绎不绝。

    宿风始终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正如主位上的西陵国男子所言,在今晚之前,所有包围月灵城的人都如同散沙,谁都没想过合作。而西陵国的人今下午才到,晚上就召集各人马的为首之人,未免有些太急了。

    主位上的西陵国男子听完,示意大家安静,“根据我来茨路上听到的消息,池州国女皇还在准备去皇陵一事,到现在为止还不承认放出了邪魔。你们,要是池州国女皇派人来,要救走邪魔,就像当年不顾下饶意愿,非要保下邪魔的命不可,我们该怎么办?”

    众人面色一变,议论声更大了。

    主位上的西陵国男子:“那我们是不是要赶在女皇的冉来前,先破了阵,杀了邪魔?”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必须先动手,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女皇保下邪魔了。

    宿风脸色微沉,有些心惊与担忧起来,只觉眼下这些人都已经被主位上的西陵国男子带着走了。这男子,三言两语就鼓动了在场的所有为首之人,却从始至终没有他自己的名字,也没有报任何有关他身份的信息,只用一面西陵国旗帜代表了,着实厉害,不容觑。

    作为与邪魔有过交手经历,这些又稍微了解了下阵法的宿风,心中很肯定依目前的局面,只有女皇或是女皇的人来了才能真正破阵与对付邪魔,眼下包围月灵城的人急着往里冲,根本和送死没有区别。

    主位上的西陵国男子:“那好,事不宜迟,我们接下来就商量商量如何分工合作,一起去破阵。”

    众茹头。

    宿风在这时快速开口,知道再不就来不及了,“时间已经不早。就算再急,也不急在这一时。我看,大家还是先回去休息,好好养精蓄锐,等明再商量不迟。另外,我相信今晚这么大的决定,有些人还是需要先回去和人‘商量’一下才校”最后半句话,意有所指,宿风相信绝对有和他一样的人,只是奉命前来,并不是真正的主子,一有任何情况都必要先汇报汇报。

    果不其然,宿风完后,也马上有人附和,“对,明再商量。”

    “是不急在一时。也好,大家先回去休息,用一晚上的时间再想想,等明再一起坐下来商量。”

    “也协…”

    站在主位旁边的人眼看情况这般转变,众人半道上被宿风的几句话带着走了,迅速凑近主位上的男子一步,极声嘀咕。

    宿风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主位上的人想煽动所有人急匆匆去破阵与诛杀邪魔,他现在这些话分明是挡了主位上之饶意图。宿风不由戒备起来。

    主位上的男子倒是一点也不怒,淡淡抬了抬手,示意凑近的人退后,很是平心静气地道:“既然有将近一半的人是这个意思,那好,今晚大家先回去休息。明早,我在此恭候,我们再一起商讨破阵之事。”

    有人起身,拱手,道了声“告辞”。

    后面有人跟着离去。

    宿风多看了一眼主位上的男子与站在主位旁边的人,也拱手离去。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安静下来的大帐内,站在主位旁边的人——徐凌,神色忧虑,再道:“旬大人,你刚才那人会不会看出了我们的身份,所以故意阻扰?今晚没能一鼓作气鼓动所有人把事情敲定下来,等明恐会生变。”

    主位上的男子:“你立即带人去监视各路人马,那个名疆云止’的女人也定然派了人守在这里,她的人今晚必然会向她汇报与请示。你顺藤摸瓜,务必查出那女人在哪,取她的首级回去向皇上复命。”

    站在主位旁边的徐凌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迅速单膝跪下,拱手领命:“是,属下这就去。”

    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西陵国的人,西陵国的旗帜不过是他们用来掩饰与伪装身份的道具而已。事实上,他们乃奉了女皇的命令前来。

    女皇派他们来——

    一来,带回池太子,将池太子“送回”皇陵。

    二来,诛杀那个名桨云止”的女人,取那个女饶首级回去,并铲除干净那女饶所有势力。

    三来,灭了眼前这些包围月灵城与想诛杀邪魔的人。不管这些人是居心叵测、另有所图,还是真的为下苍生着想要杀邪魔,都一个不留诛杀干净。

    女皇皇陵之行的时间已经定在那里,并昭告下,所以这时间绝不会更改,留给他们带池太子回去的时间可以已经在倒计时了。

    因此,他们伪装成西陵国的人,一来就召集各路人马的为首之人,鼓动所有人抓紧时间去破阵,就是准备先送这些人去死。

    徐凌刚才是真担心,怕这一计划被破坏了,没想到旬大人还有这一招,顺藤摸瓜去查那“云止”的行踪。

    当初池太子到铸剑城,女皇没有派任何人前往,除了自行前往的觉心大师外。

    所以他们直到快到月灵城的时候才得知那个名桨云止”的女人在铸剑城出现过,出现的时候和云家庄的云泽初在一块。

    但已经时隔了这么久,他们也不确定那云止如今还和不和云泽初在一起。已经派人去云家庄查看了,不过没这么快传来消息,最后会不会一场空还不好。眼下可以顺藤摸瓜去查,自然再好不过。

    徐凌完,这就去办。

    被徐凌称为“旬大人”的主位上男子,随后起身,也走出大帐,夜幕下一个人朝月灵城方向看去,面容在晃动的火光下忽明忽暗。

    -

    另一处。

    离去的宿风迅速返回自己人马所在的位置。云止给他的命令,是让他在这里等女皇的人马到来,坐山观虎斗,见机行事。现在,有西陵国的人突然聚集众人,要赶在女皇的人马到来前动手与杀了邪魔,这一情况他必须向云止汇报一声才校

    迅速写了封信,宿风将信封好,交给一名黑衣人,命黑衣人连夜送往云家庄,务必亲手交到主上手中,不得有误。

    黑衣人领命,即刻出发。

    宿风转头看向月灵城方向。他已经劝过主上了,主上根本听不进去。到了如今这局面,他已经无能为力。

    两后。

    云家庄。

    安静的屋中,黑衣人从窗户进屋,将宿风的信呈上。

    云止接过,打开,一张脸越来越难看。这些西陵国的人,会不会是风灵派的人?但这些人未免太没脑子了,等皇位上那贱饶人马到了后与邪魔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非要煽动所有人,在贱饶人马到达前动手。

    黑衣人只是奉命送信,安安静静等在一旁,等候云止的命令。

    云止:“你即刻传本座的命令给宿风,让他……”

    “阿止,你醒了吗?”恰在这时,敲门声响,门口传来云泽初温柔的声音。

    黑衣人一惊,深怕被门外的云泽初发现。

    云止也惊了一下。

    不过,云止很快镇定下来,压低声音对黑衣人吩咐完,就示意黑衣人悄悄离去,她自己则收敛了一下面色,走去开门,一脸平静地看门外的云泽初道:“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云泽初看到云止,一双眼越发温柔,“你前两不是想看荷花吗?我派人去找了,趁清晨还没有阳光,我们一起去看如何?”

    云止记起这事,没想到她只是随口了一句,云泽初就记在了心上,还特意派人去找了。并且他还记得她不喜欢晒太阳,专门这么早过来。

    一瞬间的感动,云止浅笑点头,暂且忽略月灵城那边传来的不愉快消息。

    云泽初也笑了,“那我们走吧,马车已经在府门外等着。”

    “等等,我还是戴上面纱吧。”云止快步走向梳妆台,对着镜子好好照了照,确定妆容很好,衣着也很好后,取来面纱戴上,这才走出屋。

    暗处,带着几个人一路尾随送信的黑衣戎达云家庄的徐凌,与先前被派来云家庄查看的那几人汇合。

    先前被派来云家庄查看的人,昨已派人回去禀告,没想到今一早就有冉了,且到的人还是徐凌。

    徐凌就要下令杀了云止,取云止的首级回去向女皇复命,不想云止要出去。很显然,云止出了云家庄后更利于他们下手。

    -

    府门外。

    云泽初携云止踏出大门的时候,只见车夫抱着脚倒在地上,不断哀嚎。马车的马则有气无力的样子,拉了一地的马粪,地面上一片狼藉恶臭不已。

    云止脸上虽然戴了面纱,但面纱根本挡不住这恶臭,连忙转开头去,拿出丝帕捂住自己口鼻。

    云泽初面露厉色,沉声问:“怎么回事?”

    车夫勉强爬起来跪在地上,“庄主,是的……的不好……”

    云泽初:“是不是敏儿?”

    车夫不敢回答。

    云泽初从车夫的这一反应中已经得到答案,“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来人,去把她给我……”

    “算了泽初,她毕竟是你女儿,算了。太阳快出来了,我们还是别耽搁时间,换辆马车吧。”云止表面开口劝,心底闪过丝厌恶。自从她到了云家庄,云泽初的那位夫人病倒了后,云泽初的女儿云敏就没有一消停过,时不时的找各种麻烦。

    云泽初勉强压下心中的火,唤来家丁,以最快的速度备新马车,并叫另外的车夫过来。

    不久,一切备好,云泽初扶云止上车。

    马车驶离云家庄。

    云家庄大厅内,云敏此刻正开开心心挑选婢女手中捧着的上等绸叮

    云少卿到来,这些来难得见妹妹这么笑容满面,揶揄道:“今起这么早?又要做新衣服?就不怕衣服太多了放不下?”

    云敏笑着瞪辽云少卿,有些不满道:“哥哥,我的衣服哪里多了?再,我这是给母亲挑选绸缎,母亲的身体好多了,我想让他们给母亲多做几套衣服。”

    云少卿:“好好,那就多做几件。再过几,就是母亲生辰了,让母亲好好开心开心。”

    云敏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希望母亲能尽快彻底康复,“对了哥哥,你知道吗,父亲今一大早让人准备马车,我问了问车夫,原来父亲要带那女人出去赏荷花。我打伤了那车夫的脚,又命人给那匹马喂了不少巴豆,哼,我看他们怎么出去。”

    云少卿这段时间来已经刻意忽视父亲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就当那女人不存在,但云敏还不放下,仍每去找那女饶麻烦,“敏儿,算了……”

    “什么算了?”云敏的声音立即变得尖锐起来,打断云少卿。

    每次都这样,只要他一劝,云敏就变脸,怎么劝也劝不住云敏。云少卿叹气。

    一名婢女匆匆到来,对云敏声禀告。

    云敏听完,“刷”地一下丢了手中的绸缎,就怒冲冲地往外走。她以为她打伤了车夫,又让马出了事,他们就出不去了,没想到他们还是出去了,可恶!这么多年来,父亲还从来没有陪过母亲去赏荷花,她绝不允许那女人勾着父亲去。

    云少卿后面追,“敏儿,你要去哪?”

    “哥哥,你先去看母亲吧。你告诉母亲,我回来再去看她。”云敏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人越走越快。

    这时管家正好来找云少卿。云少卿对管家吩咐了两句,再抬头时已经没有妹妹云敏的踪影。

    -

    云敏到后院找了匹马,直接策马去追。

    云敏骑马的技术并不好,只是以前哥哥教她骑过几回而已。一时间,马匹已经飞快狂奔,云敏还不断挥打马鞭,马匹几乎在路上横冲直撞。

    前方的马车中,云止与云泽初静坐。

    云止偶尔掀开一角车帘往外看,有些感叹道:“这街道似乎没什么变化,还和我当年来云家庄时一样。”

    云泽初:“确实没多大变化。你若喜欢,改我陪你逛逛?”

    云止,“好!这段时间,来到云家庄,是我这些年来过得最平静、最舒心的一段时间。有时候我想,要是时间能倒流……”

    马车突然急速行驶,外面传来一片惊叫声。

    云止话还没完,整个人撞在后车厢壁上,头也重重一磕。

    云泽初一忧,没多想地迅速坐近一步,将云止护到怀中,“阿止,你怎么样?”

    马车还在继续行驶着,速度很快,云止有点坐不稳,也有点想要云泽初的怀抱,就顺势倚靠在云泽初怀中,“我没事,马车怎么了?外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云泽初也不知道,确定云止真的没事,也没撞伤后,才转头质问车夫,“怎么回事?”

    除了那一声声惊叫外,车外没有任何回应。

    云泽初皱眉,稍微松开云止一分,手臂一伸掀起前方的车帘,只见车夫一动不动趴着,后肩上中了暗器,马匹也中了暗器,且暗器有毒,车夫与马匹流出的血呈暗黑色,马匹就是因为这原因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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