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太渊的神明动情了!
谢泠叫了马车,把余笙送回了侯府。
一路无话。
余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泠也亦然。
等马车停下,余笙起身,下了马车。
谢泠欲言又止。
当着谢舜的面气过他了,如今只剩下两个人了,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把谢舜扔入水后,余笙还是奋不顾身的救了他。
余笙说看上他了,可她也在意谢舜的死活。
如果两个人只有一个人活着呢。
余笙哪知他在纠结什么,迎着月光,快步走回了府。
回了筑玉阁的时候才发现小白和天斩都没有回来,玩得连她这个主人都不记得了。
余笙在客堂坐下来,托腮。
“主人,主人我闯祸了。”天斩的声音传来,就见一把剑飘了回来,化成了人形。
余笙诧异:“还有你解决不了的祸?”
天斩剑在她面前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尽,压惊。
“主人,若非我逃得快,我就要被人绑着成亲了。”
天斩把自己在外面的惊险遭遇说了一下。
他接到绣球后,就被员外郎的仆人带进院子里了,听明原因后他当然不干,可那抛绣球的小姐和员外郎都看中了他,对他满意得不得了。
天斩一说余笙就知道是谁家了,太渊第一首富韩元宝,没有儿子,有三个女儿。
前两个女婿都是入赘。
能入赘的男子自然也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第三个女儿采用抛绣珠就很不合理。
不管怎么样,这绣球让天斩接到了。
余笙安慰道:“不用担心,你人都跑了,他们不知道你是谁的,找不到你。”
天斩:“他们知道我是谁。”
余笙:“……”
还是他自己说的。
别人把他推进去后,韩元宝上前客气的请他坐下来,上了茶,和他道:“公子可否以真面示人?”
他这张脸没什么不能见人的,戴个面具还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但别人既然提了这个要求,他也是个体面人,就取了面具。
韩元宝对他的模样还是比较满意的,又问他说:“请问阁下姓甚名谁,是哪户人家的公子。”
他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天斩,我家主人乃镇国公主。”
余笙:“……”
所以,这都自报家门了,你还能往哪跑。
绣球抛给了镇国公主的人,韩元宝能放过他才怪。
主仆俩正说着话,就见小白和花容一起进来了。
看两人的表情都不高兴。
走进来后就听花容道:“妹妹,你还是好好教教小白做人吧。”
余笙疑惑,“小白怎么了?”
小白委屈,气呼呼,“主人,小白没有错,是他,是他现在老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骂我。”
花容冷笑一声,道:“你就算是一条蛇,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和谢宁私会算怎么一回事。”
一点不害臊,还振振有词。
小白气呼呼:“我没有私会,主人,是巧遇,巧遇,我找不着主人了,就遇着了谢宁。”
谢宁带着她到处看好玩的,然后,遇到了三省班的一众同窗。
两人都单独私会了,在三省班的同窗看来,小白就是想嫁谢宁了。
花容当然也这样子想了。
余笙听完后满不在乎的说:“多大点事。”也值当他们这样生气,“三哥哥,你也别太死板了,都是同窗,小白想和谁玩,就和谁玩,谁敢置喙。”
花容气结。
谁家好姑娘私下里和男子单独私会,就听妹妹又说:“我知道三哥哥在担心什么,小白长得漂亮,讨人喜欢很正常,人蛇殊途,全是对方的一厢情愿。”
花容被噎得无话可说,小白得意的冲他吐舌。
主人帮她说话,让她的心情无比美丽,快活。
“反正私下与男子相会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谁家好姑娘私下会男人,还是要收敛的。”他坚持自己的想法。
余笙摇摇头,“三哥哥读书读傻了,照你这么说,我与谢泠私下相会,是不是我也是个坏姑娘了?”
花容差点没被噎死,忙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白顿时悟了,“啊,好你个花容啊,原来你是在借着我的事情,拐弯抹角的骂主人。”
花容气啊,“我没有,我就是单纯想骂你。”
说完话,他转身就走了。
小白气得哇哇叫,扑到主人怀里求安慰:“主人主人,你看他。”
余笙笑着拍拍她的背,“好啦好啦,咱不和书呆子一般见识。”
书呆子气呼呼的走了,回到自己院中的时候,元珩在他那等他。
见他脸色不好,问道:“花容,你这么在意小白,你是不是喜欢小白啊?”
“一条蛇,谁会喜欢一条蛇。”
“你明白就好,她只是一条蛇,人蛇殊途。”
花容:“……”
人蛇殊途,就因为这四个字,他让自个不再关注小白的存在,可每次看见她的时候,还是会意动。
看到她和谢宁有说有笑,心里会泛酸,一股无名火就冒了出来。
他虽极力说服自己不关他的事,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心烦意乱。
一条淫蛇而已。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事情,坐下来和元珩一起看书。
大哥二哥都靠着自己的能力取得了成就,他不想拖家人的后腿,他也想靠自己的努力,青云直上。
翌日
朝堂,余笙和往常一样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谢润第一个上前了:“臣有事启奏。”
他拿出自己写的折子,道:“镇国公主乃太渊的神明,任何凡人都配不上我太渊的神明,任何凡人的屑想都是对太渊神明的亵渎。
臣以为,太子配不上,沧澜王也配不上,臣不允任何凡人亵渎太渊的神明,还请镇国公主也放下儿女情长,以太渊为念,以百姓为念,以天下为念。”
他洋洋洒洒写了个数千字,说了慷慨激昂。
百官听懂了。
太渊的神明动情了?
余笙:“……”
谢舜和谢泠脸色都黑了,这谢润脑子有大病吧?
昨晚说得还不够多?还跑到朝堂上来说了。
谢嫣然一脸惊讶:“谁在屑想太渊的神明?”
她记得余笙拒绝过皇兄,说看不上皇兄,要以青云观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