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18)
“咦,女人?”
男人不确定地再次揉了揉。
木质的浴桶带着淡淡的馨香,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被温水浸湿的玫瑰花瓣,宋知栀被那结实灼热的胸膛挤压着,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在昏暗的环境中紧紧靠在木桶边缘,退无可退。
“松松开”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扣着她的喉咙,用了五分力气就已经让她脑海中升起几分窒息的感觉,声音气游若丝断断续续,每个字眼的吞吐都加剧了喉间的疼痛和难耐。
铺天盖地的浓郁酒气在黑暗中钻入女孩的鼻尖,胸膛间被扼制的
窒息感和脑海中的昏沉相互交织着。
她伸出手带着满袖子的水从水面扑腾而出,急急地抓住了男人掐着他颈项的手掌,水花从甘蓝色打着结的袖子上在空中直直地坠落下来,溅落在玫瑰花瓣上渗入水中又迅速飘转升起。
顾南叙鹰隼般的长眸融入了黑夜,笼罩着一层模糊的雾气。
隐隐约约能看到眼下女孩的轮廓,听着那道娇软哽咽的声音,短促的尾音叫他犹豫了一瞬间。
“咕噜咕噜——”
在眼冒金星快要窒息的那一秒,男人松开了掐着她颈项的那只大手。
片刻间女孩的身子软弱无力地顺着木质浴桶的壁沿滑落,沉没在泛着热气的水中,呛了些许水,脑袋后盘起的头发也随之散落下来,发带飘在水面上。
“哗啦——”
结实的长臂将那娇小的女人从水中捞了出来,如瀑布般的墨发滴着水散落在女孩的身后,额前被细碎的发丝黏着,身上露出的地方所有蜡黄的颜色都被冲洗干净。
顾南叙突然之间闷哼一声。
“你是谁?嗯?”
那沉闷囫囵的声音带着有些色气的哑,圈着她的腰,尾调轻扬,像是半醉半醒间的呓语,像个耍无赖的少年紧紧黏在她身上。
“奴婢是宋府的丫鬟,不知在下是谁?为何在宋府?”
女孩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咳嗽几声后那嗓子眼里水泡着的感觉才好了几分。
其实看着他头顶那0%的进度条,她大概已经猜到了是谁了。
只能假装不知情。
谁知那有些醉意的男人却并不好糊弄。
“连本侯都不认识,你撒谎。”
男人低头薄唇贴着她的额头,细嫩的唇纹顺着她的侧脸缓缓移到她的耳畔,那呼之欲出的酒气侵蚀着她的思绪。
怎么才能找个完美的借口顺利从他手中逃出宋府呢?
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男人便有些不对劲,薄唇微张,含住了她的耳尖,锋利的牙齿轻轻咬了咬敏感的耳骨。
被他圈在怀里的宋知栀浑身忍不住轻颤了几下。
妩媚的桃花眸震惊地微张。
“既然是小丫鬟,那便帮本侯解解热,你们这宋府还真热,烧的本侯体内燥火有些旺。”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孩轻轻咬了咬牙,黑暗中他连男人的脸都看不真切,未知的感觉席卷着她的脑海。
顾南叙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垂上打着圈钻入神经,渐渐分明,低沉沙哑尾音落下,满是撩拨。
灼热的胸膛抵着她,那水流下精壮的腹肌有些硬,不用看着那张脸脑海中都能想象出那英俊的面容。
“侯爷喝多了,早些休息,奴婢该离开了。”
说完,那双柔软的小手扶住了浴桶边缘,正准备起身就被他再次拽着下半身坠入水中。
热,除了热,他只能感受到女孩身上的凉意。
想要更多。
脑海中的清醒越来越淡。
他微眯着眼想要看清楚女孩的轮廓,却只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气,“噔——”,脑海中名为礼节的弦断裂。
“乖,听话,我便不计较你撒谎的事情。”
黑暗中暧昧旖旎的气氛缓缓上升,最终都沉沦在这场被欲驱使的欢愉之中。
“唔别”
结实的木质浴桶内水花四溅,越过边缘溅落在干净的地板上,还有染上荼蘼之色的花瓣纷纷坠落。
此处省略几千字
不知过了多久,宋知栀被那有力的臂膀面对面抱着,缓缓走到了书桌前,每走一步都是入骨的折磨。
那倾泻羞涩的银白月光透过窗棂落入书桌前。
女孩已经舒服地垂着眼靠在已经温热的矮桌上,享受着黑夜中未知的刺激和欢愉。
顾南叙清醒了几秒,轻眯着眼,染着浓郁欲色的目光垂落在矮桌上媚眼如丝,墨发铺散的女孩身上。
只一眼,就再次舒服地闷哼着闭上了眼,尽情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醉意和药性的双重作用下,宋知栀已经被男人弄的浑身酸软没了力气。
中途有个丫鬟敲了门,不过被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厉声喝退。
“滚!”
估计这个深夜造访的小丫头,就是下药的罪魁祸首,只不过意外被她截了胡,估计现在要气死了。
眼看着那月色移了位置,时间已然很晚。
男人兴奋过后,酒意上头,沉沉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宋知栀忍着身体的酸软,大红的指尖扒拉开了他的胳膊,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房间里。
穿着湿哒哒的太监服,绕开了巡逻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朝着兄长的卧房里走去。
刚进去,那黑暗中还未入睡的兄长便察觉到了她的脚步声。
“谁?”
在她靠近前一秒,男人警惕紧张的声音就响起。
月光透过一旁的窗纸淅淅飒飒地落入,在些许微光下只见宋嘉丞举着短刀,那锋利的刀刃还泛着银光,直直地指向她。
“是我,兄长。”
熟悉的声音落下,男人才松了口气,收回了刀,不过片刻又眉头紧蹙起来,趁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眼前穿着湿哒哒的太监服的女孩。
便知道,这丫头定然又是偷偷溜出来的。、
“知知,你从皇宫偷偷溜出来的?”
“对,我担心家里,必须来看看是何情况。”
看着女孩冷得瑟瑟发抖的模样,他赶忙穿着单薄的中衣下了床,拉着她坐在了他刚刚捂热的褥子上,将还泛着暖意的被子披在了她身上。
紧接着就看到了那脖子上青紫的吻痕。
“知知你是谁敢如此对你!”
宋嘉丞心中升起怒火,看着那领口半遮半掩下的红印子,恨不得将这个登徒子给碎尸万段。
“兄长,无碍,是顾南叙。”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