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病娇反派的金丝雀(17)
是沈知衍!
女孩惊慌地想要逃离,被他桎梏着纤细的腰肢,动弹不得,身后那结实的胸膛将她推着。
柔夷只能扶在面前的架子上支撑着自己的平衡。
“沈沈爷?”
宋知栀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惊慌失措和震惊的语气。
昏暗的视线看不清身后的男人,但那霸道的烟草气息环绕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钻入鼻尖充斥在她的脑海中。
一下便能认出身后的人是谁。
“怎么?你抖什么?很害怕吗?”
男人俯下身子靠在她的身后,紧贴着她的后背,轻佻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些许凉薄和危险的气息。
仿佛十二月份的冰霜,冷得她张不开嘴。
沈知衍完美的下颚线抵在她弯曲的背部曲线上,带着几分暧昧旖旎的味道,仿佛身后蛰伏的猛兽正桎梏着掌心的猎物般,霸道至极。
“知知心虚了,是在害怕什么呢?让我猜猜”
男人刻意拉长了尾音,灼热的气息透过身后的衣衫点起她肌肤上的火苗,那块肌肤都跟着变热变烫。
下颚顺着她姣好的曲线从尾椎骨缓缓上移,直到下巴抵住她的肩膀。
那低沉恶劣的气息洒落在在她的耳畔,让她不禁抖了抖身子。
害怕和慌乱充斥在她精致的小脸上。
“是在害怕帮阮宴年抓药被我发现吗?”
宋知栀的心脏跟着男人不慌不忙的声音咯噔一跳。
眼角微微上睁被男人尽收眼底,薄唇荡漾起一抹嗜血的浅笑。
“还是担心我会在这对你做什么?”
“唔”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捏了一下,女孩心中警铃大作。
求生欲在这一刻冉冉升起。
“沈爷我只是身子不适,过来拿点药,谁知老管家不在”
“哪里不适?我来帮你看看~”
男人修长的指尖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向她胸前移去,恶劣勾起的唇畔满是调戏。
“是这吗?胸闷?”
“我帮你疏通一下呼吸?”
说着那大手便开始作乱。
将女孩白皙的小脸都闹红了,她紧咬着红唇,单手按住了男人不听话的大手,却没想到那粗粝的指腹恰好隔着衣衫贴住了她的柔软。
她整张脸都跟着涨红了。
轻吟声被吞咽回了喉咙里,她的呼吸都被男人撩拨得粗重了几分。
“沈爷,不不必了。”
男人仿佛在细嗅她脖颈间传来的淡淡香气,鼻尖轻触在她的肌肤上。
薄唇若即若离地吻着她的侧脸。
哑涩的声音贴着她的脸颊响起,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你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沈知衍漫不经心地说着,仿佛在说今晚吃什么饭般那样随意,却莫名地让宋知栀觉得危险。
女孩浑身的汗毛跟他的嗓音一同立起来。
“那些叛徒都会被我吊起来,将他们身上的肉一寸寸刮下来。”
骨节分明的指尖顺着她的侧脸缓缓下移,话音落下突然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扭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女孩哆嗦着红唇,那小脸上满是害怕和屈辱。
“沈爷,我没有。”
“嘘。”
男人轻轻唏嘘一声,以吻封缄,堵住了那张谎话连篇的唇。
他不是傻子。
腰间的军装口袋里还别着女孩的遗落在门口的翠透玉珠耳坠。
今日他本来就是公务缠身。
可恰好想到距离上次小女人同阮宴年见面已经过去一周,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便推开了今天下午的会议,回宅子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了这库房前。
听着李根年的汇报他都差点信了。
差点信了她已经老老实实等着嫁给他了。
可没想到那地上孤零零躺着的耳坠,就是女孩昨天戴着的其中一只。
心中便又气又觉得好笑。
男人薄唇间的烟草气息包裹着她,刺激着她的鼻腔顺着两人深吻的唇缝间流入肺腑。
他吻得又深又凶。
良久宋知栀脑海中逐渐被窒息感和敏感的舒适占领,被亲得七荤八素,那罪魁祸首的男人才撤开。
低沉性感的嗓音带上了几分沙哑。
精壮的腰腹贴了贴她的臀部,带着几分下流的意味。
“沈爷,别这样。”
“不想听你说,你又想为你那青梅竹马的病秧子求情?”
“好啊,取悦我,让我满意,我就给他药。”
男人恶劣的言语仿佛在逗弄着勾栏里的阿猫阿狗,丝毫没了昨晚那耐心柔软的模样。
仿佛一切都是幻觉。
他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模样。
“沈知衍,你非要这样为难我吗?”
“怎么?你偷沈家的药,还生起气来了?”
男人促狭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女孩那湿漉漉的瞳孔和他对视着。
昏暗的环境中,女孩这次真的看清楚男人那玩味的表情。
漆黑的眸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愤怒,凉薄,气急败坏等等不同的神色交织在一起。
“沈知衍,我也不想取你的东西,但是我整个宋家都被你收走了,我找谁说理去?”
“若我父亲还活着,我何必低三下四地来你这儿取药?”
那暧昧危险的气氛瞬间被女孩的三言两语给击碎了。
是的。
宋知栀从前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家世背景从祖上开始都是旧朝的世家贵族。
而她本该是无忧无虑的闺阁小姐。
是他沈知衍,堂堂督军也不能轻易欺辱的贵女。
若是从前,掌握着物资的是爷不假,可这是兵荒马乱,哀鸿遍野的时代,有枪的才是爷。
男人轻佻的浅笑收了回去,漆黑的眼底显露出无数的烦躁。
又是这样。
每次女孩提及宋家,都仿佛在提醒着两人之间横亘着的血海深仇。
她总有办法将他来之不易的温柔瞬间击碎。
良久之后,男人怒极反笑。
“可如今你什么都没有,知知,只能靠我。”
就算她是天上皎洁的月亮,他也要将她抓落进沼泽里。
“你现在除了取悦我,还有办法能帮那个病秧子的呢?”
“你清高,你了不起,可阮宴年的命和你的清高相比,哪个在你心中更重要呢?”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仿佛一下子将她拉回了现实里。
那含着轻嘲的语气不知是自嘲还在嘲讽女孩的不自量力。
宋知栀身子轻颤一下,轻咬着红唇,仿佛下了某种决心般,转过身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