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真假千金文里真千金她妈29
苏西楼刚挂了电话,门口出现一只白皙的手,接着一道洁白的裙摆漾开,苏幼幼带着甜甜的笑容走进来。
“哥哥要去哪里?”
苏西楼不知道她听了有多久,脸上冷峻着把手机合在桌子上,“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苏幼幼反问。
她进来以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视线朝着里面的东西看去,明明这些东西她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再一次看她仍然像第一次看到的一样,目光中带着点纯粹的天真和好奇。
两人在静置下来之后没有说一句话,相顾无言,落日的余晖从窗外落到办公室的空间内,苏西楼迎着斑驳的金色余光神情淡漠。
他们双方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底是苏幼幼先沉不住气,“哥哥,打算站在哪一边?”
苏西楼看了她一眼,目无波澜,在现在这个位置坐了几年的他和其他商业中的老油条混了不久,做什么事情几乎都能够做到滴水不漏了。
苏幼幼在眼前,她提出什么,他就顺着她的话题答应她,“幼幼,你懂的,这么多年哥哥照顾你已经成为习惯了,我不可能抛下你去另一方。”
“是吗?”苏幼幼可不信,“那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苏西楼面不改色,“合作伙伴。”
苏幼幼甜甜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你最好是就离开了。
她到这里来仿佛只是见一面苏西楼,敲定敲定他的立场,苏西楼在她离开后舒了一口气,他松了松脖子上黑色的领带,抬头仰望着天花板,目光略滞,希望沈怜青是真的有什么法子吧。
沈家别墅。
沈怜青看着那对父母急得跳墙,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就觉得好笑,这两天说不准在匆忙联系苏幼幼?
在天色即将暗下来的那一刻,外面来了客人,苏西楼穿得严严实实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我来,我们开始吧?”
沈怜青一头雾水,“去干嘛?”
苏西楼看了一眼周围看到确实没有人,他直接将沈怜青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服里,令沈怜青震惊的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你、你就这么过来的?”
她也不自觉看了一眼周围,看到的确没有人,赶紧拉着苏西楼上楼去。
简洁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铺着鹅黄色的被褥,浅色系的窗帘迤逦在地,雕花的花纹从顶端蜿蜒到尾部。
灯光亮起来的那一刻,苏西楼微微眯起眼睛,双臂却撑在被褥上,外面随便穿着的衣服像是质量十分不好一样崩\/开,他抬头看着她,冷冷的,自带一股被强\/迫的倔强感,勾着人想对他更加过分一些。
沈怜青疑惑,“穿成这样,你要做什么?”
“你…?”
他们之间不是要做那种事吗?这么久没有见面,他以为她叫他过来是……
“我什么?”
见她眼中实在是没有一点其他想法,苏西楼默默扯过一旁的被子给自己裹成个蚕宝宝。
“没什么。”他转移话题,“你不是有其他办法吗?现在我们来试试?”
“好。”
沈怜青随即转身去拿了几样东西过来,其中包括白色不明成分固体,柔软可伸缩蛇形合成纤维,还有银色牢固防逃脱必备器具。
苏西楼就看了眼,身上寒毛不自觉竖起,“你想做什么?”
沈怜青给他倒了一杯水,把手中的东西扔下去,“安眠药,你快吃,等你睡着后我就把你绑在这里。这样,我们处理其他情况时你见不得苏幼幼就不会受她影响了。”
“我……”
沈怜青扯了扯手中的长条状东西,弯起眼睛,“你不愿意?”
“没有。”
算了。
虽然他在公司里正在和那个什么私生子争权夺利,这么一离开可能后面会爬不上去,但是这是他选的,就让他试试等一切尘埃落定,他还有没有那种感觉。
“要多久?”苏西楼咬着牙问。
沈怜青估算了一下时间,“一两个月左右。”
苏西楼听到她这话立刻从床上起来,表情严肃,“太久了!”
看到沈怜青危险的眼神他又换了个说法,“我是说,在这里要待这么久,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不方便。”
“放心。”沈怜青轻轻一推,把他推倒,她弯着腰将银色镣\/kao放在他眼前晃悠,笑的很温柔,“衣服我给你买,给你换,其他的你只要好好待在房间里就行了。”
被她猝不及防推倒,又来这么一番话,苏西楼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面盈满了细碎的温柔,墨色发丝从肩头滑落,衣裳微敞,她看着他眼里都是为了他好的认真,苏西楼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嗯。”
他答应了。
在他答应留下来的那一刻,苏家接下来的事情也与他无缘了,苏幼幼连续几天都看不见他,打电话也不接,助理也不清楚他的行程,气的她直接把手机摔了。
别问她为什么不找jing\/察,她脑子里根本不清楚律法为何物,直到现在她亲生父母被告她还不以为然。
沈怜青拿那玩意出来也是开开玩笑,她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苏幼幼是什么途径都用了就是没有用最简单的那个。
也是。
她当时在想,是不是苏家觉得一个总裁失踪了会影响股价所以没有大张旗鼓,后面没找几天就直接让对方上位了。
沈然在吃饭时还因此嘲笑苏西楼,“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苏西楼捏着筷子无话可说,反正没有太多的期望就没有失望,他有心理预期。
沈然因为以前的事和他十分不对付,经常联合着坏心眼的周紊一起欺负他,苏西楼任由他们欺负,也不吭声也没有告诉沈怜青,就好像在为某些事情赎罪。
沈然欺负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她不大度,还特别小心眼,她想让他经历自己曾经经历的一切。
可当对方觉得那些经历不是痛苦反而当作心安理得的偿还时,她顿时就觉得没了意思。
他不是她,他不在乎,所以也感觉不到她所经历的那些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