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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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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月醒来时意识仍然不清醒,大概是逃跑时耗力过大又加重了风寒,她撩起眼皮先是生无可恋地在床榻之上仰面躺了一会儿,。

    在心里骂了燕殊几百遍之后,明月终于有点力气爬起来。她刚想看看周围,却发现自己右脚传来一阵沉重的金属碰撞之响。

    神金……

    脚铐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金链子,一直连到床柱那里,那里甚至贴心地包裹着毛茸,不会磨破她的皮肤。

    镣铐轻巧的触感,以至于明月刚醒来时都没有发现。

    明月气愤地拽了一下,链子纹丝不动,只是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有人在凄凄求救一般。

    很快,有人听见了链子的声音,踏着急切的步伐往这里来。

    明月抓着边上的瓷瓶便扔过去了,她头也不抬喊着:“滚出去。”

    前头的人没有说话的意思,而是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她能听到他们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沉重声响。

    明月疑惑地抬头,她以为是燕殊来了,没想到前面跪了一大片的宫人,她们惊慌失措地低头跪着,有几个人差点碰到了被她摔在地面上的瓷瓶碎片。

    “……起来吧。”明月沉默了半晌,有气无力地让这些宫人起来。

    宫人们站起身来识趣地收拾着残局,宫殿里铺了地毯,他们必须仔细寻找才能将散落四处的瓷片捡干净,有几位宫人端来了药准备喂给她。

    明月望了望四周,这宫殿她从未来过她陌生得很,床榻边一红边小炉内烧着瑞炭。

    殿内并不冷,小叶紫檀屏风挡住了外面的风寒,也让她看不到殿门。链子不短,应该是特意算过距离的,她刚好能走到屏风前一寸距离,再想前进是想也不能想的。

    明月表情温和,招手让一旁等待服侍她吃药的宫人过来。

    她想趁着这个时候用催眠术想诱宫人们透露一下此殿的信息,但那名宫人的动作与眼神虽有明显的迟滞,却半天也讲不出话来。

    宫人清醒之后只记得皇后娘娘问她的话她都没答,于是她慌忙打着手势指着自己的嘴。

    呵呵,燕殊为了防她用催眠术套宫人的话,特地选了哑仆侍奉她。

    明月一边认命地喝着药,一边对燕殊恨得牙痒痒。

    就在她喝完汤药将碗递还给哑奴之后,殿门外传来动静,明月往外警惕地望去,换下朝服的燕殊正朝这边走来。

    面对这个囚禁自己的罪魁祸首,赵明月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燕殊,把链子给我解开。”赵明月甩了甩长长的镣铐,毫不客气地说着。

    因为没有放女子出去的想法,明月此时穿着单薄的寝衣,她固执地站直,腰线清晰。

    燕殊站在烛火侧边,摇曳的烛火给他发尾泛上一层尊贵的金色,燕殊伸手摩挲着明月的腰,眯眼露出有些愉悦的表情。

    “我说了,红绳还是锁链,姐姐总要选一个的。既然丢弃了红绳,那只能委屈姐姐换上锁链了。”

    燕殊还想要靠近赵明月,明月神情一冽,她伸手拽着燕殊的长发,迫使燕殊远离自己。

    可青年不顾自己发丝被扯得生痛,他屏退周围宫人,将头埋在女子颈窝。

    等明月手抬得都酸了,他才像是只纵容孩子在身边撒娇的狮子般有些动作,燕殊将明月抱回了床榻上盖好寝被。

    他无所谓地摸了摸自己被扯下几根发丝的乌发,却又听见明月装作镇定的话语。

    “皇后一位不是要管理六宫吗,你总不可能把我一直关着吧,大臣们也会有非议。”

    “姐姐多虑了,后宫自然只会有皇后一人,顾好自己的身体不就管理好六宫了?

    至于大臣们的非议,他们也只能非议一次,毕竟人只有一个脑袋啊。”燕殊额头抵在明月肩膀处轻笑起来,他明显看出了明月的意图,语气带着调笑意味。

    明月将手里扯下的乌黑的发丝扔开,她抬眼郑重地说着:“我不想当皇后,不想被你拘在宫里。”

    “明月你没有选择啊,我们的相遇是这么不可思议,”燕殊停了笑,他将明月完全勒在自己怀里,眸底情绪晦暗,“所以才怕与你分离,就更要留住你了。”

    “那你不如杀了我。”明月厌倦地闭了闭眼,既然挣脱不开,她靠在燕殊怀里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掌纹。

    燕殊抿唇,他抬起明月下巴,犬牙尖利,但也只是带着威胁轻轻咬着女子下巴,像是忠犬噬主的前兆:“朕不会让你死的,你休想。”

    这么说着,少年的眼角却微微泛红,她虽然被她桎梏住却瞥见了燕殊红红的眼眶,像是色厉内茬的人露出了柔软的内里。

    明月顿住了,她冰凉的手遮着燕殊的眼,软和了语气:“不做皇后行不行?”

    “要做。”这几天一直在她强撑的燕殊语气不自觉带着孩子气,他反手摸了一下她的手,察觉到了怀里之人强弩之末的身体状态。

    他往外喊着:“传膳!”

    用过迟到的晚膳之后,明月问他朝廷的事燕殊也不怎么回答,明月很快失去耐心,闭眼不理他。

    “姐姐吃饱了?”明月点点头,燕殊便让人把未用完的菜撤了下去,“阿殊没吃饱啊。”

    明月皱了一下眉头:“那你再传膳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锁链那里传来拉扯感,不对劲,明月猛得睁眼看燕殊,姝丽的少年正披散着长发一点一点拽着自己脚踝上的链子。

    他脸上表情柔软,浓浓的情/欲让他整个人更显姝艳而富有攻击性。

    “那就劳烦姐姐满足阿殊了。”燕殊声线放缓,话语中带有深意,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燕殊力道加重,引起明月生理性的流出泪水,他通通舔舐干净,看着身下之人睫毛轻颤,他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在她耳边暧昧不清地絮语着情话。

    “轻……轻点……”女子的轻呼被堵回咽喉,她眉眼脆弱得让燕殊只想狠狠打破。

    夜深了,赵明月冰凉的手抵在燕殊胸膛,很快被炙热的体温一并融化,薄汗顺着两人紧贴的面颊顺着被迫抬起的脖颈往下淌。

    “该为姐姐磨一下指甲了……”事毕,燕殊捏着赵明月尖尖的指甲苦恼地说了一声,后背的痛感还刺激着他。

    把你挠死才好,明月终于在这场让人郁闷的囚禁之中找到些乐趣,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心想。

    明月脚重得也抬不起来,她轻声说着:“脚疼,把镣铐打开一会儿。”

    燕殊检查了一下赵明月的脚踝,剧烈的动作确实让明月脚踝处泛上了些薄红,于是他乖巧地替明月解开镣铐,再拥着明月入眠。

    深夜秋风微拂面,蓬莱池被吹得池水皱皱,宫变的风波迅速归为平静。

    老太监戴覃带领着新宫人们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蓬莱池边,他面目苍老慈祥地带着头。

    这里守卫森严,得赶紧走。戴覃欲要命令宫人们离开此地。

    他是宫里服侍先帝一直到现在的老人了,能捡回一条命还在宫里做事实属不易。

    蓬莱池之前被先帝用来会不时宴请官员们,而现在俨然成了无人感靠近的禁地。

    紧靠着蓬莱池的长生殿早已变换了其中构造,新帝引水借以蓬莱池几乎完全隔绝了长生殿与外界的沟通,只留下一条小道,据说是为了留住那位大人。

    “欸,师父您瞧。”一小太监细声指着蓬莱池深处。

    只见湿雾弥漫的蓬莱池中央,池水后的长生殿门前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她披了一件袍子几乎没有犹豫地往外跑去,微风都能将她吹走一般。

    她似乎不知道长生殿外面的构造,脸颊苍白无力,乌发散在侧脸被她急急地用手揽着。

    她横冲直撞地马上便要踩进深不见底的湖水,小太监险些担忧地叫出了声。

    但很快她身后就笼罩了一个宽大的背影,他好似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生生将柔弱的女子拦腰抱回自己怀里,那女子在他怀里的挣扎微不可查。

    “不准看,以后也都不准再来这里!”

    戴覃立刻认出了那拦住女子的人是谁,他甩了甩拂尘,警告性地打了小太监一下便带着宫人们匆匆离去。

    长生殿内灯烛俱灭,整个大殿一片灰暗,只有殿门外照进一层薄薄的月光。

    明月被扔在了巨大的床榻之上,她仍然不服气地想往外跑,她裙摆之下皆是斑斑点点的痕迹,让人一看便能猜测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燕殊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过多久他却突然笑了出来,挡在殿门的身影存在感强烈得像是一柄利刃。

    新帝自明月的脚踝起,一点点将明月扯了回来。

    “放开我……”明月低低地哭着,泪水被燕殊温柔地擦去。

    燕殊摸上明月白腻的小腿,他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说着:“既然姐姐还这么有活力,应该是之前没尽兴,那我们继续吧。”

    燕殊如同潜心等待的毒蛇般顺势解开明月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贴着她的颈线,帷幔被掀起了一瞬又渐渐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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