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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后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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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的阳光肆无忌惮,带着汹涌澎湃的热烈席卷而来,晓夏从灼热无边的梦里惊醒,满脸都是“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的茫然与震惊。

    仰头,头顶是简陋且裸露的山字形房梁,四周是裸露的砖墙,地面也是砖块拼凑。

    窗子是质朴的木框,泛着闪闪的油光,贴着大红的喜字。

    窗下横了张大木桌,自带两个大抽屉,桌下并排两张红漆靠背椅。

    桌面放着一对带盖搪瓷杯,崭新的,绘着鲜亮的喜鹊连枝图。

    等等,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晓夏死死攥着红粉格子毛巾被,捂着空白得一无所有的脑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糟糕,她不仅对身处之地一无所知,对自己也一无所知。

    除了知道自己名叫晓夏。

    而她,似乎,好像,做了一个特别特别,真实的,大胆的,放浪形骸的春梦。

    梦里,她主动出手,推倒了一个特别特别合心合意的“一夜七次郎”。

    梦醒,依然回味无穷。

    然后,一觉醒来,大脑一片空白。

    想要找回记忆,从目前仅有的经验来看,似乎只能通过意识流自然触发解锁。

    晓夏忍不住再次环顾四周。

    这一定不是真的。

    呵呵,一个人,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忘记自己是谁呢。

    不知过去多久,“咯吱”一声,门开,夏日骄阳瞬间满屋,一个男人逆光出现。

    身材高大挺拔,似乎要撑爆门框,显见的海拔出众,目测一米九差不离。

    一身严整板正的绿军装,一个标准的兵哥寸头,眉目英挺,眼神犀利。

    晓夏立刻认出来人。

    可不就是昨夜与她打得火热的“七次郎”。

    灼眼的光影之中,那张英俊硬朗的神颜越发逆天。

    晓夏目光飘忽,神情恍惚。

    她睡的,是这么绝一男的?!

    晓夏震惊了。

    叶盛钧进门就见媳妇儿坐在床头,呆呆看着自己,好像第一天才认识自己的模样。

    不会吧,他媳妇儿不会后悔了吧?

    他心里突然有点紧张,面上越发镇定,很自然的招呼道,“媳妇儿,你醒了啊。”

    晓夏愣愣的看着男人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装水的小桶落在门后洗脸架边,富贵牡丹花的铁皮开水瓶去往桌上。

    上面贴着的大红喜字,明晃晃的怼脸来,晓夏下意识闭眼。

    糟心。

    不行,她得想点好的。

    话说,她这个初次见面、一夜七次、才貌双全、英武不凡、一看就武德充沛的便宜新郎,名叫什么来着?

    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晓夏果断不再想。

    算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男人真特么帅!

    身材也真特么好!体力真特么棒!活儿,也是真特么绝!

    少儿不宜的记忆自然触发,新鲜热辣,翻滚不休,晓夏忍不住嫩脸一红:这狗男人,真的是真的吗?

    明明长了一张教条式板正的开挂帅脸,皮囊下却是全然相反的狂野奔放。

    晓夏视线无法控制的,落在对方被绿衬衫隐约勾勒出肌肉廓形的腰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他真的,怪馋人的。

    宽肩,窄腰,翘臀,大长腿,一个不落,在床榻上的战斗力更是一个字,绝!

    晓夏控制不住,浮想联翩,面红耳赤。

    妈耶,这狗男人,真的太会了!

    叶盛钧暗暗松了口气。

    媳妇儿看他的眼神没变,看来不是后悔,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忍不住眉眼含笑,殷勤相问,“饿不饿?早饭已经过了,我去下碗面条你吃?”

    声音低沉又透亮,真是一把适合唱歌剧的好嗓子,好听极了,还很有男人味。

    当然,藏在潮热的月色阴影里汗涔涔的喘息声,更有男人味,更好听。

    没想到,这下了床,人还是懂贤惠之道的。

    晓夏眨眨眼,回神, “你端来喂我?”

    叶盛钧: “”

    被翻红浪的昨夜一时又上心头。

    事后,小媳妇儿也是这般颐指气使,喊他去打水给她擦身。

    然后……每次都是擦着擦着,又走火了。

    那时的她,被他折腾得不轻,推在他身上的手都轻飘飘的。

    此刻也是,娇娇软软,嗓音嘶哑,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相差无几。

    暴露在毛巾被外的肩背雪白得发亮,欢好的痕迹经过一夜酝酿,青紫红白,越发醒目。

    叶盛钧看一眼,就仿佛被火烫到,飞快别过脸。

    忍不住耳又热心又跳,喉结滚了又滚,莫名口干舌燥,喉咙也干涩难忍。

    总归,总归,还是他理亏。

    喜鹊连枝的搪瓷杯很快递到晓夏嘴边, “先喝点水,饭很快就好。”

    很好,这男人是懂长眼色的,晓夏这么寻思着,低头吨吨吨,一阵痛饮。

    等解完渴,才发现自己喝到了人怀里。

    结实的胸肌近在眼前,在衬衫之下膨胀出饱满的轮廓,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喷薄扑面,带着一股井水般清冽的凉意,干净清爽,很好闻。

    那凉意,也很像清凉油涂在皮肤上的凉,心旷神怡,清爽醒神,十分解渴。

    晓夏眼热心也热,没控制住贱手,果断摸了一把。

    啊,果然很好摸,手感贼好。

    哇,这春梦,不醒也罢。

    叶盛钧: “”

    还摸上瘾了是吧,昨夜里还没摸够?

    他哭笑不得,喉结滚动来去,忍了忍,将来侵的惯犯按死在平整的衬衫之下,气息不免有些发急, “大白天的,不要闹。”

    血气方刚的男人才开荤,可禁不住这么撩拔。

    目光飞快略过小媳妇儿那没完全掩住的胸前春光,叶盛钧忍得越发辛苦。

    晓夏蓦地醒神。

    窗外空旷的农家院子,热闹的嘈杂声隐约入耳。

    小孩子奔跑的尖叫声,公鸡嘹亮的啼鸣,母鸡得意的咯咯叫,分外真实。

    她的手心,有滚烫的热意绵绵不绝,那是久经锻炼的肌肉,平滑,结实,紧致,块垒分明。

    这触感,过分真实。

    晓夏眼也不眨的,下死手使劲掐了掐, “疼不疼?”

    手心贴服的腹肌刹那间急速收缩起伏,她盯着的男人面上却好似没有反应。

    叶盛钧摇头,不动声色把媳妇儿爱作妖的小手从衣底抽出,实话实说, “不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掐,但他皮厚肉糙,不怕媳妇儿掐。

    晓夏: “”

    晓夏茫然。

    这个,不疼?她都用老劲儿了,竟然不疼?不是,这梦也太真实了叭?

    叶盛钧忍不住想笑,媳妇儿好像真信了,白白嫩嫩的脸蛋上全是难以置信。

    “钧子,妈去上工了,在家顾好夏夏,别欺负你媳妇儿!”

    突兀的大嗓门亮起,叶盛钧应声提起毛巾被,将媳妇儿包得严严实实,按怀里藏好。

    要命,他媳妇儿可什么都没穿,窗户又没糊报纸,让他妈瞅见可不要羞死。

    幸运的是叶母只是隔墙吼了一嗓子,人并没进来。

    小院边角上的小门被推开,探进来一颗黑乎乎的小脑袋,很快又被薅走。

    依然是那嘹亮的大嗓门, “丫丫,跟奶走,别扰你大伯和伯娘亲香。”

    声音很快远去,似乎也没想大儿子回应,只是例常知会一声。

    亲香?这话是能当着小孩子面说的?

    他妈这张嘴哦,真是叶盛钧骤然被亲妈背后说嘴,噎得不行,都不知说什么好。

    好在还知道速度把人薅走。不然,真要让五岁小侄女撞见,再出去来个童言无忌,那可就是脸面全无了。

    晓夏没防备,眼前一暗,挺翘的鼻尖撞上一片硬邦邦,登时飙泪,好疼!

    晓夏怒:“你干嘛?!”

    叶盛钧: “”他媳妇儿好像半点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但见她捂着鼻子,泪眼婆娑,他还得想法哄人,“对不住,要不我给你揉揉?”

    晓夏拒绝:“不要!你离我远点。”这家伙的胸是石头做的吗?撞人好痛!

    叶盛钧拗不过,拿起搭在床尾的新衣服,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做饭。”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一人,与满室骄阳。

    晓夏愣神片刻,目光掠过那些大红喜字,再度想要抓狂。

    妈耶,夭寿哦!她怎么就“已婚妇女”了呢?!

    晓夏忍不住认真考虑起一个问题:这要是真的,跑还来得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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