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水库寻尸
“第二个?”
秦天点头,“我们是五个人一起去玩的,比我们稍微大点的先上了岸,说是作业没写完先走了,我就跟着爬上去了,谁知道一回头就看见他们三个在水里扑腾,几秒钟人就没了。”
速度这么快不像是溺水,倒像是河里有什么东西拽下去的。
“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可以可以。”
秦父秦母巴不得现在有人能帮他们处理这件事情,总归损失越少越好。
水库离村口并不远,岸边站了不少的人,其中有三对夫妇满脸泪痕的依靠在一起,大概就是遇害孩子的家人了。
“我可怜的孩子啊,就算让我见到最后一面也好啊。”
“不是说秦家的人请了先生吗?只要能找到孩子的尸体,不管花多少钱都行。”
秦父秦母一听这话,就把姜玥初推了出去,“这位就是我们请的大师,她肯定能帮忙找到尸体的!”
那几对家属一看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顿时脸拉的老长了,“老秦,你不想管这事就趁早说,找这么个人来,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风水命理,卜卦算命,说的难听点,别人不看你有没有真本事,只要你年龄够大,会忽悠人,就算你不会,别人也不会帮你当大师来看,反之就是年轻人就算有本事也不会有人请。
姜玥初倒也不是很在意,侧目看了一眼水库上面的搜救船,“不用那么麻烦了,还请几位帮我找三只公鸡,两个葫芦即可。”
“用鸡跟葫芦找尸体?”
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陶闰堰也不相信。
秦素素一看没人动,赶忙出来打圆场,“姜姐姐,你说的我去准备,只要公鸡吗?那葫芦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没有,普通的就行。”
“好,我这就去。”
秦素素的手脚很快,带着秦天没多久就把东西拎过来了。
姜玥初接过公鸡,用红绳绑住公鸡的脚,再用红绳的另一端绑住葫芦,她把东西带到较为平坦的地面,准备从这边把葫芦抛下去。
这时,搜救队的队长胡威风见有人过来了,语气不爽的问道:“干什么?这里不能靠近。”
姜玥初还没说话,秦素素就开了口解释,“胡队长,这位是姜大师,是专门来帮忙寻找几个孩子的尸体的。”
“就他?”
胡威风上下打量着姜玥初,皮肤雪白,细皮嫩肉的,这长相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认出了姜玥初,“我记得你,之前参加过什么恋爱的综艺节目,我女儿可喜欢你了,只不过,你不是把在节目里学的那点东西想放到现实里用吧?”
姜玥初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认出来,“嗯,是我。”
虽然自己的女儿喜欢她,但现在可不是追星的时候。
“你还是走吧,搜救队的工具比你的要先进,你是个明星,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骗钱,他们这几家人已经被骗的够惨了。”
出事的这两天,搜救队没有找到孩子的尸体,导致这几家人病急乱投医,什么样的人都往回请,一来二去的,就被骗了好几万块,孩子尸体也没找到。
看着姜玥初这么年轻,又是个女明星,胡威风自然就认为姜玥初是想要靠着这件事情来出名,根本不是真心的想要帮人。
姜玥初脸色严肃道:“我既然敢来,就有把握找到孩子尸体,你放心,找不到尸体,我不会收取任何钱。”
听到姜玥初这么说,胡威风也不想让她去。
“算了算了,我见惯了明星哗众取宠,就是为了博出名,你还是别在这里耽误我们做事了。”
姜玥初上前一步冷声说道:“胡队长,我有把握找到孩子尸体,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不会耽误你们后续的工作。”
胡威风看了看紧张又急切的家属,还是松了嘴,“行吧行吧,我看今天不让你做,你是不会走了,速度快点吧。”
在众人的目光下,姜玥初把公鸡放在地面上,旋即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下一秒,她指尖的黄符燃烧起来,落在公鸡的面前,公鸡把黄符的灰烬都吃进了嘴里。
所有人都觉得姜玥初是在弄虚作假的博风头,只有陶闰堰看着这一幕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怎么都想不起来。
姜玥初把面前的葫芦往水库里一扔,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公鸡在葫芦落水的瞬间头一歪就死了。
在场众人震惊不已,刚刚还活生生的公鸡在一秒内就死了?
这怎么可能?
“姜,姜大师,这公鸡怎么回事?”
姜玥初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看向了那三名孩子的父母,“把你们孩子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见识到刚刚那一幕神奇的场景,三对夫妇都不约而同的走向姜玥初,报出了各自孩子的生辰八字。
姜玥初在黄符的背面写下生辰,随后就贴在了三只公鸡的身上。
等做好这一切,姜玥初对着水库上漂浮着的葫芦大喝一声,“寻!”
水库上的葫芦顿时像是有生命一样,听到了声音之后咕噜噜的往水库里钻。
葫芦本身就是很轻的物体,即便是在葫芦里面放满东西也只会沉半截,绝不可能整只葫芦都没入水里,这么神奇的现象不得不让人信服姜玥初的本事。
葫芦并没有漂浮的很远,在水库的正中间停了下来。
秦父看见后激动不已,“那三个孩子肯定就在这水下面!”
搜救队的队员一听这话,赶忙把船开到葫芦的附近,由两名潜水员潜入水里,跟着葫芦的走向游了过去。
这时,姜玥初却开口说道:“尸体的位置是找到了,但是得让你们几名家属暂时回避,孩子总归是还有生灵的,你们在场,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那几名家属是知道姜玥初有点本事,又想看见自己的孩子被找到,又不敢违背姜玥初的话,只能眼含泪水的搀扶着往另一处走,甚至连头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