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见到祖母
姜玥初不信这样的说辞,对于感情她看的比谁都淡,只有金钱才不会出卖。
利索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姜玥初跟李姐说了一些关于综艺的事情,让她帮忙一定要拿到相关资料,李姐一口答应了下来。
楼下,阿拓已经等了有一会了,见姜玥初下来,帮她拉开了车门,接过手上的行李箱。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姜玥初没想到,到达陶家别墅的时候,除了陶父陶母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一位老奶奶精神抖擞的坐在沙发上,见到姜玥初时朝她挥了挥手,另一只手上还扶着一根定制的拐杖,“这就是孙媳妇啊,长得可真漂亮,怀了孕就不要乱走动了,可别伤到孩子。”
姜玥初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陶闰堰的祖母。
她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是撒了谎,现在竟然还骗了陶闰堰的长辈,怎么着见面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陶闰堰倒是一脸坦然的走到姜玥初的身边,顺势扶着她的胳膊,压着声音说道:“放心吧,祖母很好相处,有什么我会帮你解围的。”
说着,陶闰堰扶着姜玥初走过去,声音放高了几分,“祖母,玥初脸皮薄,我事先也没告诉她,你别介意。”
祖母摆了摆手,笑呵呵的看着姜玥初,那张小脸蛋是越看越喜欢,“生的可真好看,快坐下,快坐下。”
闻言,姜玥初也就不矫情了,顺势坐在祖母的身边。
祖母看姜玥初的目光甚是满意,“之前闰堰的腿脚不好,身边连个女孩子都没有,没想到刚好就找了个女朋友,还怀了孕,先斩后奏的本事真是遗传了他爸。”
这话要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多少都有点讽刺的意味,可从祖母的嘴里说出来,只让人感觉到亲近可爱。
姜玥初微微低下头,略带娇羞的说道:“祖母好,我叫姜玥初,初次见面,也不知道您会来,连礼物都没带。”
祖母亲昵的拉着姜玥初的手柔声说着:“闰堰这孩子向来不跟人亲近,你还是头一个,玥初,祖母看的出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要跟闰堰好好的。”
姜玥初以为豪门的人并不好相处,可看着陶家人的样子,不由得联想起宋家人。
一个是认识没多久的,一个则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可相处下来,她觉得还不如跟陶家的关系。
想到这里,姜玥初红了眼睛,声音中带着哽咽,“祖母,我一定会的。”
“好好好。”
祖母从身后的沙发里掏出一个锦盒,从锦盒里拿出一个翡翠的玉镯,金子镶嵌在正中间形成一个闭环。
“这是陶家祖传的镯子,如今传到你的手上,以后你就是我们陶家的人。”
姜玥初犹豫着要不要接下,抬头看向陶闰堰时,后者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目光,她只好把玉镯收了下来。
“谢谢祖母。”
玉镯触手升温,不像是寻常的物件,至少有个百年的历史了。
又聊了几句,祖母还舍得放姜玥初进房休息。
一进房门,姜玥初就迫不及待的把玉镯还给了陶闰堰,“这东西我不能收。”
陶闰堰反手推了回去,“祖母给你的你就拿着。”
“可是……”
“合同期间你还是陶家的儿媳妇,必须要戴着玉镯,你难道想看着祖母失落吗?”
不等姜玥初说完,陶闰堰就打断了她。
姜玥初沉吟片刻后说道:“那就等合同结束了之后再把玉镯还给你吧,在这个期间里我会妥善保管的。”
陶闰堰心中欢喜,她肯收下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姜玥初转念一想才记起正事,“对了,过几天的慈善晚宴你有时间跟我一起出席吗?”
“有,我会准时到的。”
得到陶闰堰的回答,姜玥初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见着陶闰堰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姜玥初有些尴尬的问道:“你,你不出去吗?”
陶闰堰欣然一笑,“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要我去哪里?”
好吧,她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那我就睡在那边的躺椅上好了,你睡床。”
姜玥初转身欲走,手臂被人紧紧拉住,陶闰堰的声音旋即响起,“要是让人进来看见我们不睡在一张床上会惹出没必要的麻烦。”
“那你是想跟我睡同一张床?”
“不行吗?”
一句反问把姜玥初问的说不出话来。
姜玥初只好硬着头皮去卫生间里换了一身睡衣,僵硬的躺在床上,身边的床垫凹陷,是陶闰堰上了床。
灯光熄灭,盈盈星光勉强让房间里有点亮光。
姜玥初整个人都不自然,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听见陶闰堰渐渐沉睡的呼吸声后才闭上眼睛。
翌日清晨,阳光铺满地。
姜玥初睁眼时,陶闰堰已经出门上班了,听佣人说,他现在除了处理公司的事情之外,还涉及了一些娱乐圈的项目,一大早就出门了。
陶家少奶奶的生活姜玥初过不习惯,换上不起眼的便装去了市中心。
之前的那间中药铺已经换了个老板,是个大概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一根快烧尽的烟头,在看见姜玥初时明显愣了愣。
“姜家丫头?”
姜玥初不解的看向对方,“你认识我?”
中年男人仔细的瞧了瞧姜玥初的模样,更加肯定了,“几年前见过你,那时候你还瘦了吧唧的,没想到这几年张开了,样子也好看了。”
记忆中,姜玥初并没有见过他。
“来来来,你奶奶生前留给你的东西还放在我这呢,我还想着用什么法子去找你呢,没想到刚来就遇着了。”
中年男人格外热情的把姜玥初迎了进去。
踏入中药铺,这里已经换了另一幅摸样。
佛龛正立店铺正中央,周围挂满了画了符篆的旗帜,怎么看这里都像是算命的铺子。
姜玥初看了看后,注意到在佛龛面前的一个小坛子格外打眼。
她刚伸手过去想要摸摸,一股子的寒意透过坛子传到指尖,像是刀子一样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