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酒后失言
第201章酒后失言
吕瓢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后,表现得格外冷静,第一时间摸出手机,不听使唤的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摁着,同时继续神志不清地问:
“目的地是哪?”
吕瓢身边的吕良神长脖子,鬼头鬼脑地进行观察,见三哥还没完全清醒就开始摆弄手机,不由得心头奇怪,却也老老实实的回答:
“鹰坛。”
“哦…ying…tan,哪个ying哪个tan呀……”吕瓢的语气突然气急败坏起来:
“屮!已经发货了啊!”
这货得知被拐的命运,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赶紧登录淘宝看看昨拍下的宝贝发货没,立即改收货地址还来得及不。
吕良巴望到吕瓢手机上那一排待收货是些什么玩意后,相当无语……
吕瓢万分失落的退出淘宝,快递已发货给他带来沉重的打击,一个激灵,脑子从一团浆糊恢复清明,这才开始观察起现在身处的环境……
原来此刻自己正身在一辆飞驰的红色敞篷车上。
吕瓢这种渴望永远躺平的摆烂仔当然对车辆没有任何研究,但看见方向盘上四个圆圈的标志,再结合车里精致内饰,以及平稳又安静的高速行驶状态。
无不明这是一辆价格不菲的敞篷奥迪。
吕瓢又将目光投向车内的乘客。
自己和良子坐在后排,夏禾与龚庆在前排,车子由夏禾驾驶。
车内的后视镜上还挂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廉价的毛绒玩具熊,随着风驰电掣轻轻摇晃。
三个男人还是昨晚那身装束,可是夏禾已经换上一身清新典雅的白色连衣裙,带着大大的蛤蟆墨镜,下面的俏脸……
反正吕瓢是看不明白究竟画镰妆还是未施粉黛。
总之,此刻的夏禾气质温婉清纯,犹如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和昨婊里婊气的样子大相径庭。
少女右手擎着方向盘,左手杵在车门上粉拳撑着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粉嫩嫩脸蛋。
那副又纯又飒的尊容,让吕瓢突然理解了妹子们为什么会迷恋开豪车的帅哥。
其实那种刻板印象实在有失偏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靓人配靓车,都会显得格外有魅力。
吕瓢:“那个鹰…鹰……”
吕良:“鹰坛!”
吕瓢茫然地问:“那个鹰坛是哪啊?”
车上其余三人瞬间变得目瞪狗呆!
龚庆不可置信的回头望过来:
“有没有搞错?吕瓢你连鹰坛都不知道么!”
吕瓢继续保持迷茫:
“虽然我平时比较宅,要神州有名气的城市就算我叫不出来,但听到名字也会觉得耳熟。
这个鹰坛我听都没听过,一看就是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龚庆、吕良:“……”
驾驶席的夏禾端正坐好,换成左手控制方向盘,回过头的同时摁下墨镜,露出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吕瓢你到底是不是圈里人?”
车子在空旷宽敞的直行道上飞驰,公路两边是一望无际的旷野良田。
吕瓢没有注意到伙伴们的惊疑,他正趴在车门上兴致勃勃地欣赏起车外风景,他还是第一次坐敞篷车,还以为这种车时间长了会被吹成傻哔,难道因为现在是顺风行驶吗?
“这是高速公路吧…要昨晚喝那么多酒……”
吕瓢若有所思,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猛的一扭头看向女司机,惊恐地道:
“我靠!昨晚喝那么多,你他娘正在酒后驾车啊!”
旁边的吕良被吕瓢的突然大叫吓了一跳,听懂吕瓢的担忧后无语地道:
“三哥,伱关注的就是这种事儿啊?”
吕瓢不可置信地问:
“酒后驾车难道还是事?难道异人喝了酒不迷糊,不怕出车祸?”
龚庆扭过身子,趴在座位靠背上笑嘻嘻地解释:
“吕瓢你得没错,就算是异人也不应该酒后驾车。
可是凭咱们的手段,就算夏禾把刹车当油门踩,全速怼在电线杆子上车里的人也不会有事。
反正这车是夏禾的,就算撞个稀碎咱们也不用心疼,所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吕瓢刚想你们牛哔、你们超人、你们不怕车祸但我怕!
可又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带着法器呢,别怼电线杆了,哪怕屁股底下的其实是汽车炸弹通往安拉胡阿克巴,自己也必然安然无恙。
夏禾:“行了,真当我是马路杀手啊,酒劲儿早就过了,老娘现在清醒得狠,状态从没这么好过!”
吕瓢看夏禾他们三个跟没事儿人似的,揉着脑袋:
“有修为就是豪横,喝大酒都不当回事,我现在还偏头痛呢……等等!昨你们该不会是故意灌我吧?”
龚庆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坦荡地:
“是啊,谁叫你这么神秘,我的好奇心可是非常强的,见到秘密就忍不住想去探究。”
吕瓢忧心忡忡的问:
“那我是不是酒后失言了?”
吕良见到三哥在瞪自己,尬笑着甩锅:
“这局是龚庆那子攒的,三哥其实你也不亏,你知道异人亲自调的酒有多贵么!”
夏禾笑着:“吕瓢你酒品不错呦!”
龚庆遗憾的叹道:
“这次我可是亏大啦,花光积蓄收获的就是一句废话而已!
把你灌醉后我们追问你的秘密,结果你就只是反复嘟囔几遍:‘我也是一个晓善恶、懂是非的人……’然后仰头就睡!”
吕瓢松了一口气,自己身上的事儿还真不少,任何一件暴露都会惹一屁股麻烦,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以后再也不喝了……
接着又不爽地抱怨:
“起来你们究竟是要闹哪样?把我送回去好不好,我还有快递要收呢。”
吕良:“夏姐非要来一场走就走的旅行,别三哥你了,连我和龚庆都是被逼着参加的。”
龚庆坐了回去,两手抱着头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地:
“吕瓢你就从了夏禾吧,以这娘们的任性程度,所有反抗都是徒劳的!”
夏禾伸出粉拳赏了龚庆脑袋一记重锤,然后再度回头满脸讨好,摘下眼镜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声娇气地哀求道:
“吕瓢,帮帮人家啦,球球啦,就陪人家旅个游而已,有什么关系嘛!”
一位大美人要是燕语莺声地央求,怕是大多男人都忍不住心动,尤其这位还是魅惑赋点满的夏禾。
龚庆、吕良俩不点浑身骨头都酥了,露出一脸猪哥相,哈喇子都顺着嘴巴子往下留。
可偏偏吕瓢不吃夏禾发骚,这声音简直嗲破际了,就好像听到指甲挠黑板那般贯穿脑膜的刺耳噪音!
吕瓢狠狠打个寒战,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心有余悸地:
“夏禾你能不能好好话,你再来这么一下我隔夜酒都得吐出来!”
夏禾翻了个白眼,看看犯恶心的吕瓢,再看看恶心饶龚庆、吕良,做饶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真是万万没想到,老娘全力以赴的卖萌竟然也会被男人嫌弃!
夏禾巧笑嫣然:“吕瓢,你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吕瓢:“干嘛?骂我啊?”
夏禾发现自己是真的看不透吕瓢,就算他能够完全免疫魅惑,可自己仅凭身材相貌也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
但吕瓢偏偏没有半分异样,以一种完全平等毫无做作的态度与自己交流。
对于夏禾来,这种能够卸下一切伪装,真诚表达自我的方式弥足珍贵,也令她如沐春风。
夏禾:“如果你是女孩子,那我就可以有一个好闺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