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景渊的新型威慑方式
见他一问三不知。
帕姆气得直跺脚:“我和三月七乘客都在想办法,你也动动脑筋啊帕!”
“就是就是,总不能什么都指望咱们吧?”三月七附和。
不曾想维利特竟将皮球踢了回去:“你你你,你作为列车长,难道就没点应对紧急情况的法子?!”
帕姆闻言一怔。
似乎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连连点头:“噢噢,对,我是列车长,让帕姆想想”
似乎想到些什么。
它眼前一亮:“想起来了,列车上的确是有备用的东西帕!”
只见它从尾巴下面掏出一个比自己还大的机器。
向二人介绍道:“这个!”
“可移动列车清洁机——原本是帕姆准备等到抵达洗车星后,用来做这次大扫除的工具!”
“上面有一个探测摄像头,视野非常非常大帕!”
“就算咱们三个都害怕虫子,也能用遥控的方式操纵它,这样就可以观察到视野范围内的全貌,帮助大家更快寻找虫卵。”
“最最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观察到各种角落缝隙处,让那些虫卵无处遁形!”
“这个机器虽然是用来做清洁的,但现在也没办法了帕”
简单介绍完这台机器的作用。
帕姆向二人叮嘱道:“你们待会儿可要盯仔细噢,帕姆顺便把角落清洁一下!”
“没问题,包在本姑娘身上!”三月七拍着胸脯保证。
维利特也连连点头:“好好好,只要不让我去直面那些虫子虫卵,怎样都行。”
“可移动列车清洁机,启动!!”
随着帕姆喊出口号,三月七和维利特全都将注意力落到遥控屏幕上。
率先映入二人眼帘的是沙发底部缝隙。
狭小漆黑的空间令维利特联想到自己的职场生涯,不禁沮丧:“唉简直就像我的人生一样,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半点上升空间”
“果然,说服银枝当代言人才是正确的决定对!只有成为他的经纪人,我的人生才能看到曙光!”
维利特为自己加油打气。
帕姆无奈总结:“看来沙发底下并没有虫卵,再看看别处吧!”
视角切换。
屏幕内出现一株盆栽
续维利特之后,三月七也忍不住开口:“诶,等等,这是银枝看上的那株盆栽!”
“他说这株盆栽很美,本姑娘怎么看不出来?”
“这一株和车厢里的其他盆栽有啥区别?不都是绿油油的嘛?他还说这是一株会思考的盆栽,真奇怪”
“呃或许那位骑士看待事物的角度与众不同吧。”帕姆再次岔开话题。
它都有些后悔让维利特和三月七帮忙盯着了。
这两人思维一个比一个跳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帮虫子拖延时间呢!
帕姆再次切换视角。
镜头对准沙发凹陷处,随后逐渐放大
有了前车之鉴,帕姆这次准备抢先给出结论。
不曾想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看起来真柔软,全宇宙最好的列车长,我能躺上面小憩片刻吗?”
“当然可以,”帕姆下意识点头,然而转身看见那张不知何时凑过来的熟悉脸庞后,又一个劲摇头,“不行不行!景渊乘客还得带大家清理虫卵,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别跟着他们捣乱啊帕!!”
摸鱼未遂的景渊故作遗憾。
而后随意的将胳膊搭在维利特肩上。
轻声道:“看见我房间那只虫子的下场了吧?”
以为景渊是在问自己的维利特乖巧点头。
金色威灵一拳将真蛰虫轰成齑粉的画面相当震撼。
对这位联盟将军而言,骇人的虫群似乎毫无威胁,覆手可灭
“同样的问题,会不会后空翻?”景渊又问。
平淡的语气令维利特娇躯一震!
只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宛若千斤之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片刻后才面露苦笑,有些结巴道:“将将军阁下,我我我就一小职员,给公司打工的跑龙套,您您犯不着和我开这种玩笑啊”
说着说着,他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然而景渊并未回应,嘴角甚至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维利特见状咬牙:“我翻,我这就翻!”
虽不知这位游戈将军的癖好为何如此特殊,但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不就是后空翻吗?
在生死存亡面前,不会也得会!
目睹维利特有些滑稽的向后翻去,三月七和帕姆纷纷侧目。
直播间内观众亦是摸不着头脑
【呃,先是咪咪,再是真蛰虫,现在又是维利特景渊这么喜欢看别人表演后空翻吗?(流汗)】
【前两次我能理解,服从性测试和杀鸡儆猴,可这次又算什么?维利特也没招惹景渊渊啊】
【这就是龙国开拓者的新型威慑方式吗?】
禁地内。
景渊并没有去欣赏维利特的表演,似乎并不关心他翻的咋样。
反倒向帕姆道:“观景车厢没有虫卵了,还是看看其他车厢吧。”
“好,好的帕!”帕姆点头。
按照景渊的提示,将可移动列车清洁机遥控至客房车厢
资料室。
银枝不知何时来到房间内。
而他面前赫然是一只体型硕大的真蛰虫!
此刻的银枝显然已经吸入纤维碎屑,受幻觉影响,眼前的虫子不再是虫子
他一脸真诚:“想必你就是三月七小姐口中的生物,你一定经常被‘可爱’一词形容,这是否给你带来过困扰?”
“请相信我,你的内涵远无法被这一词汇概括。”
“圆球啊,你的名字叫‘魅力’。”
通过列车清洁机的遥控镜头,能看见那只虫子正在向银枝缓缓靠近。
银枝却毫无察觉。
依旧赞美道:“无需多言,你的‘魅力’令我动容,但我绝不会因此放弃对自己精神苦修的要求。”
“倘若无法解决此次危机,助你远离危险,我将以死为骑士的荣耀正名!”
“他怎么跟虫子交流地这么投入?”三月七指着屏幕里的画面,难以置信道,“莫非他也看到了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