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摸鱼怎么了?这些年一直都这样好不好...
待那陆英走远后。
景渊才向丹恒道:“看来持明族人都不怎么待见你呀。”
“意料之内,”丹恒缓缓闭上双眼,“倒是你,没想到会帮我说话”
“应该的,挚友嘛~”
景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一笑。
坑归坑,闹归闹。
对于“朋友”,该帮忙时他可绝不吝啬。
自家龙只能被自己和景元坑。
换做旁人,即便加钱都不行!
一段小插曲后,众人这才进入空港,登上了前往太卜司的星槎
与此同时。
神策府内。
“将军,该吃药了。”
医士习惯性为景元送来滋补良药。
他和景渊虽说没受什么伤,但力竭的代价却是真实存在的。
年轻且不用担心魔阴身的景渊没什么大碍。
休息两天后便又活蹦乱跳。
景元可不一样。
本就年事已高,又得遏制魔阴身的爆发,与幻胧一战后便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在符玄的授意下,每日补药不断。
按照惯例。
今日也到了喝药时间。
然而医士在门外呼唤半天都得不到回应
熟悉的不妙感涌上心头,这名医士果断推门而入!
不出意外的。
房间内空无一人
医士轻叹口气,默默掏出超距遥感。
“太卜大人,是的,景元将军溜了。”
“好,好,我知道了”
随后便见他挂断电话,在书案上留下一张字条。
字条上书——今日将军欠药一碗,归来后双倍喝完,如有质疑,还请联系符太卜。
太卜司。
景渊刚下星槎,就看见青雀顶着张苦瓜脸迎上前来。
似曾相识的表情让他下意识想起蓝星的“辛苦打工人”
对上司的埋怨,对生活的看透,以及对下班的渴望种种情绪占满了那张精致脸蛋。
假笑着向众人打了个招呼后,青雀有气无力道:“走吧,我带诸位去见太卜大人”
“青雀姑娘这是怎么了?”三月七满脸疑惑。
青雀嘴角抽搐,下意识开口:“还不是停云小姐”
“算了,也不能怪她,是我一时糊涂,竟忘了太卜她老人家能掐会算”
“唉早知道就不拜托停云小姐帮忙探口风了。”
“你们是不知道,太卜命我整理司部近五百年内的所有卷宗,美名其曰担心建木生发令卷宗受损,这不骗小孩儿嘛!”
“五百年五百年啊!她好狠心呜呜呜”
众人闻言神情各异。
即便向来以“冷面”着称的丹恒都表情古怪。
三月七更是强忍笑意,咳嗽两声道:“咳咳,谁叫你总是摸鱼嘛,这下好了,被抓到后得到惩罚了吧?”
“摸鱼怎么了?摸鱼很过分吗?”
“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好不好,太卜她老人家也不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个子长没长,有没有希望当上将军”
青雀瘪着张嘴,接连吐着苦水。
【小青雀因为摸不了鱼而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啊~(滑稽jpg)】
【可怜的难道不是符玄吗?上司下属都摸鱼,真是没谁了(捂脸jpg)】
【符玄:这罗浮没我得散!】
屏幕前的龙国观众已是乐得合不拢嘴。
正所谓快乐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好心的景渊还是提醒道:“青雀,小心又被符卿听了去,五百年没准还得翻倍哟~”
青雀闻言赶忙闭上小嘴。
近五百年的卷宗整理起来都够她喝一壶了,再翻个倍那还得了?
不过见景渊开口,她也心生一计。
当即停下脚步,向景渊道:“嘿嘿,景渊将军,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怎么?想让我帮你逃避惩罚?”景渊挑眉。
青雀笑容更甚:“将军说的哪里话?怎么能叫‘逃避惩罚’呢?听闻将军要前往封印星核,路上没个帮手怎么行?咱熟读古籍,知道不少法子,您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景渊哪还不明白这妮子是想借机抽身?
拿自己当挡箭牌,也只有她想得出来了
见景渊半天不开口,青雀继续道:“只要将军愿意带青雀一脚,青雀可以教将军打帝垣琼玉牌!并且把把喂牌,将军要什么打什么!”
景渊眼前一亮!
要是有雀神这么个牌搭子,坑起景元来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到时候做个哦不,组个局,让他输得苦茶子都不剩,想想就刺激!
何况封印星核确实也需要这么一个帮手。
他目前并没有十足把握处理星核。
之所以主动提议,只是想验证心中猜测,看看重复击碎星核是否还能增加扮演度。
增加扮演度的前提是“击碎”。
若无法击碎,到头来还得想办法封印
心动归心动。
景渊却是不动声色道:“先说好,我可没十足把握说服符卿,万一她不同意”
“有将军这句话就行!”青雀豪爽摆手,脸上的阴霾消散一空,瞬间满血复活!
见两人搁这儿光明正大的商量阴谋诡计,丹恒等人沉默不语
塔莉娅更是有种错觉。
总觉得青雀比自己更像景渊小弟
不多久。
在青雀的带领下,众人来到穷观大阵阵心。
“太卜大人,景渊将军他们到了。”青雀高声禀报。
看着文件的符玄头也不抬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青雀点头。
向景渊使了个眼色后才缓缓退下
三月七蹦跶着上前,笑盈盈的主动打起招呼:“太卜大人,早哇,今天工作顺利嘛?”
“本座这阵子都忙得很,客套话就不必说了,”符玄放下手中文件,开门见山道,“景渊将军已说明情况,想借穷观阵找回丢失的记忆,对吗?”
三月七老实点头。
符玄沉吟片刻,缓缓开口:“以阵法复现过去,唤醒自己的记忆此举虽然原理上说得通,但我怕未必能做到。”
“连神通广大的太卜大人也办不到吗?”三月七惊呼一声,随后长叹口气,一脸失落,“唉,我就知道”
符玄立刻改口:“谁,谁说的?哼,本座可没说做不到。”
“需知‘做不到’与‘未必’之间,可是有着百万光年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