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共结仙缘
这份仙契并非世俗意义上的商业契约,倒更像是两派弟子间的誓约信物。
其中明确规定:只要叶何应允成为张天的双修伴侣,并且两人在共修期间必须坚守互不背叛的原则,那么张天将会为叶何的修炼宗门注入灵石资源,助其度过眼前的修炼劫难。
倘若双方背弃誓言,都将付出巨额仙晶作为违约惩罚。
这笔违约仙晶的数量相当庞大,似乎旨在牵制叶何。
看到仙契上天文数字般的违约仙晶数额,叶何不禁微微皱眉。
然而思量再三,只要坚守底线,此事并无不可。况且张天已是唯一愿意伸出援手之人,她别无选择。
叶何紧握手中的笔,目光凝注于仙契良久。
张天并未表现出半点焦虑,他安静地看着她,因为他深知叶何是个理智之人,她定能权衡轻重。
最终,叶何果断落笔签名,随后将笔递给张天。
“哈哈,你依旧保持着以往那份理智与冷静。”
张天接过仙契浏览一番后,同样毫不犹豫地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之后,二人仿若完成了一场重大的仙缘交易,郑重地握手以示约定。
“那好吧,今日暂且如此,稍后我会将灵石资源转至你宗门账户,先帮你暂时缓解危机。待过几日,我再来寻你。”
张天收起仙契,提起乾坤袋,离开了叶何的修炼宗门。
他深知叶何的个性,若是此时过于急切,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应当给她留出一段适应的时间,如同温水煮蛙般,逐步培养彼此间的情感,才有望在将来有更深一步的仙侣携手修行。
正当张天心情愉悦地迈出宗门外时,他并未察觉到远处一辆马车内有人悄然地记录下了他的每一个举动
要说那位张真人确实底蕴非凡,在他与叶何签订契约之后,所承诺的灵石便已到账,打入了叶何所在的修炼商行之内。不仅如此,张真人还引来了诸多修士作为新客户,随着灵气与资源的注入以及全新的订单,叶何与那原本濒临倒闭的修炼商行竟然奇迹般地恢复生机。
更加神秘莫测的是,自打张天与叶何缔结协定后,陈彬施加的压力仿佛消失无踪。先前那些与叶何中断合作的修行势力也纷纷回转。
对此,叶何如今感到极为困惑,她无法理清这其中到底有何关联。毕竟,依陈彬的修为与势力,根本不可能受制于张真人,再者,陈彬也不可能坐视他的竞争对手,将深爱的女人送入对手的怀抱。
以往碰到疑虑之事,叶何总会向袁师尊请教,然而现下两人已在各大修真传媒上公开反目,若此刻因这点小事贸然联络袁师尊,无疑会对自身及袁师尊带来负面影响,甚至可能令袁师尊遭受意想不到的冲击。
但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家的修炼商行重获新生。尽管叶何并不喜欢张真人,但他确确实实为自己提供了援助,因此面对张真人的频频邀约,叶何最终难以拒绝,答应与其共进晚宴。
席间,叶何始终感到不适,毕竟她与张真人已许久未曾联系。然而张真人不愿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竭力寻找话题,试图化解餐桌上的僵局。
“叶何,你告诉我,那个陈彬有何出众之处?让你与他纠葛多年,害我望穿秋水。”张真人一边说着,一边痛饮仙酿,倾吐心中的郁结。
“与陈彬交往也是身不由己,他们家族的力量太过庞大,那时的我没有选择。”叶何平静地述说着过去与陈彬的关系,语气如同叙述一段无关紧要的故事。
“陈彬有何嚣张跋扈之处,现如今我早已不将其放在眼中。”张真人略有醉意,开始放出豪言壮语。然而叶何察觉到他的话语并非虚言,这次再见张真人,她明显感受到他非但变得更富甲一方,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拥有了某种深厚的人脉关系,一种来自修真界的隐秘力量。
倘若以张真人过去的修为,一旦陈彬得知叶何与张真人走得太近,必定会出手惩治张真人。然而如今他们二人已然共处多日,陈彬却始终按兵不动,由此可见陈彬定是在畏惧着某些东西。
而这种畏惧绝非源自财力方面,毕竟仅论财富,陈彬的地位绝不在张真人之下。陈彬恐怕是忌惮张真人在修真界中的人脉背景。
见叶何不愿交谈,张真人便独自饮酒消愁,口中自言自语道:“叶何,你是否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你生病入院的消息呢?”
“我确实很纳闷你是如何知晓我入院的,当时我并未通知任何人。”叶何回应道。
叶何原本已将此事抛诸脑后,直至张天提及,勾起了她的好奇之意。
“哈哈,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张天听闻叶何之言,朗声大笑,但他并未向叶何揭示实情。酒精之力刺激下,张天言行略显狂放,自以为言语中蕴含仙家妙趣。
然而叶何却感到自己受到了捉弄,怒意隐现于眸中。
“喂,你别生气嘛,尝一口这灵液佳肴,空置于此岂非暴殄天物?”
察觉到叶何神色微妙的变化,张天意识到她已动怒,遂举杯示意,欲以美酒安抚她的情绪。
“张天,你还是少饮些罢,我看你已有几分醉意了。”
叶何毫不犹豫地推开张天手中的酒杯,感知到他的失控,提醒他收敛。
“罢了罢了,只要你喝下这一盏,我便就此作罢,并保证送你安全返回洞府。”
张天见酒杯被拒,心中略有不悦,但并未表露出来。他倾洒些许酒水,再自酒壶中续满,再次执着递给叶何,同时用另一手紧握她的手腕,让她难以抗拒。
叶何清晰感受到张天手中暗藏的不良之意,情绪随之波动加剧。
“张天,你曾发誓尊重我之意愿,绝不强行干预我之事,如今为何背弃誓言?”
叶何这句话似惊雷般让张天警醒,他顿时觉得自己太过冒进,便慢慢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