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木叶，夷为平地
龙地洞。
“没救了。”白蛇仙人说着，见佐助的脸色不对劲，隐隐有压制不住，要爆发的态势，它想了想又道。
“病入膏肓，身体被药给掏空，可以说, 是全凭着意志和执念在坚持。”
“我这里是没办法，有一个人或许能医。”
“谁？”佐助。
“和大蛇丸齐名的三忍之一，被冠以医疗圣手的纲手。”白蛇仙人。
得到答案，佐助带鼬离开。
“你真的决定了，要摧毁木叶？”鼬轻声道。
“怎么，你想阻止我，用你从止水那得到的瞳术。”佐助讽刺道。
看过鼬的记忆，他清楚鼬的底牌和打算。
鼬, 无话可说。
“自以为是, 擅作主张的为我安排道路，成为对头的刀，砍杀自己的家人，族人。”佐助冷淡道。
“鼬，你该死。”
“我不会杀你，我会尽力治好你，然后，当着你的面，把你不惜灭杀全族，也要效忠的木叶，给摧毁殆尽。”
“…”鼬。
侧目，见鼬出气多，进气少，生命体征不平稳，佐助发动飞雷神，瞬间来到木叶村附近。
又打开空间传送门, 跳过结界, 直接出现在火影楼顶上。
正在火影办公室，跟纲手说明此事的仙术，木遁分身鸣人，第一时间感知到了佐助和鼬的查克拉：“来了！”
还没完全闹明白咋回事的纲手，愣道：“来了？什么来了？”
下一刻，两个人翻窗进来。
看清来者是谁，纲手微微眯眼：“宇智波鼬…”
翻阅过暗部记录，清楚鼬有多么危险的静音，凝重脸，凝神戒备。
“五代目火影。”佐助道：“以你的医术来看，他还有救吗？”
注意到佐助佩戴的护额上，有一道代表了叛忍标记的划痕，纲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村子哪里亏待了你，宁可站在灭过族的他那边，与村子为敌。”
“你没说清楚？”佐助看向木分身鸣人。
“正在说。”鸣人道。
佐助了然，深呼吸，开口，平静道：“听好，我为什么要和木叶为敌，因为…”
伴随着佐助的诉说，只从鸣人这听说了佐助成为叛忍，要毁灭村子，还不晓得其中原因的静音，是目瞪口呆。
即便是纲手，见多识广，也不禁呆了呆。
“要是你能治好他。”佐助道。
“我可以放松复仇的标准，只杀掉两位顾问，再灭杀和宇智波相同人口的村民与忍者。”
“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宇智波和木叶，再无瓜葛。”
“治不好…”
“那就战场上见，不把木叶斩尽杀绝，从忍界除名，我就不姓宇智波。”
“你在威胁我。”纲手面无表情的道。
“不是威胁，是事实。”佐助道。
“事实…”纲手道。
“宇智波为什么会被灭，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三代目不可能无缘无故，吃饱了没事干，故意去针对你们。”
“肯定是宇智波做了什么危害村子的事，到了无法共存的地步。”
“把错，全推给村子，更是想要毁灭村子。”
“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佐助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现在再计较谁对谁错，没有意义，结果是木叶安然无恙，宇智波，家破人亡。”
“木叶是否会重蹈覆辙，和宇智波一样覆灭，掌握在五代目火影，你的手中。”
“不要以为有了轮回眼，就可以为所欲为。”纲手道。
“木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宇…”
“少罗嗦。”佐助打断道：“就说你能不能治。”
“明摆着的事。”纲手没好气的道。
“一看就是身患绝症，又经过了一场大战，透支了身体。”
“没透支之前，还能延续个两三年，这一透支，必死无疑，活不过今天。”
佐助一言不发，使用飞雷神，带着鼬离开。
“纲手姐姐，真的得没治？”鸣人道。
“那不是伤，是绝症，我没办法。”纲手道：“静音，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来找我求医的那个浪忍。”
“浪忍？”静音想了想：“记得是记得，印象不是很深。”
“如果我没看错，仅以症状来看。”纲手幽幽道：“那个浪忍就是宇智波鼬。”
“什么！”静音错愕。
“这一战，是不可避免了，要把损失降到最低。”纲手沉吟。
“鸣人，叫你爸来，静音，召集所有上忍，同时安排村民迁往避难所。”
“争取在天黑以前完成。”
静音点头应是，率先离开。
纲手叫住鸣人：“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还没好彻底，打不了持久战。”鸣人道。
“是吗？”纲手道：“好钢用在刀刃上，那就等我信号，你再出手。”
另一边。
佐助不相信鼬的话，选择用轮回眼瞳力，翻看鼬的记忆。
从小到大，全部走马观花的看下来，他依旧不懂，也不想懂，鼬为什么要站在木叶那边，毁灭宇智波。
时间缓缓流逝。
鼬，如纲手所说，没有活过今天，在晚上的九点二十二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佐助枯坐良久，伸手，挖出鼬的双眼，按照宇智波石碑上，记载的方法，移植给自己。
他的万花筒不会失明，之所以这般，是为了让鼬的眼睛，目睹木叶是怎么毁灭的。
一天过一天，迟迟不见危险来袭，木叶村民和大多数忍者，都把这当成了一场演习。
最初的恐慌，逐渐淡化。
越来越多的人，离开避难所，返回木叶，继续原本的生活和工作。
别说这只是演习，哪怕真的有袭击，有危险，总不能因为这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来的危险，就停止工作吧？
不工作，哪来的房租水电费？
不工作，吃什么？喝什么？
就是在这样的光景中，时间，推进十六天。
连纲手都不禁产生了佐助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会来了的错觉。
便是在这天傍晚，空间传送门，在原宇智波族地，凭空打开。
佐助从中走出。
无形的恐怖斥力，自他身上引爆。
顷刻间。
将木叶给夷为平地。
被废墟掩埋的纲手，爬出来，灰头土脸，看到村子的现状，震惊与震怒并存。
“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