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无言以对

    下午下班前，路小山向卡尔长雄汇报青春在线学校校园建设的最新进展，卡尔长雄听后很满意。

    最近一段时间，卡尔长雄的情绪很低迷，因为他的妻子不能生育，他膝下无儿无女，视贞洁如自己的女儿，现在贞洁的病情在不断加重，他的内心总有一片阴云笼罩着，路小山明白，此时的卡尔长雄也需要他人的陪伴，是一个处在痛苦之中的中年人。

    下班时间到了，路小山见卡尔长雄离开了办公室，也按时下班，在教育署办公大楼下，尼尔小川已经开车等在那里，路小山直接上车，车子向凤凰大酒店驶去。

    路小山随尼尔小川进入包厢，包厢里除了秋厚三娃还有另外两个人，路小山都不认识，秋厚三娃见路小山进来，立即起身相迎，另一个人也跟着走过来和路小山握手。

    秋厚三娃介绍道：“这一位是凤凰正餐州北郡分公司经理斯格。”斯格一边和路小山握手，一边谦恭地说：“路校长，请多关照。”

    秋厚三娃然后把目光转向另一位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冷傲男人，对路小山说：“路校长，这位是艾丹州秉正署副署长斯恩先生。”这时斯恩站起来伸出手，路小山一边立即伸手与之相握，一边说：“斯恩副署长好。”

    简单介绍之后，大家开始入席，这时，秋厚三娃双手击掌，包厢套间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5位妙龄女郎，间隔安排在5位男宾中间。

    她们入座后，各自挽住一位男宾的手臂，然后放下，这是认宾，因为是间隔落座，每位男宾的两边都是女人，每一位女人的两边都是男宾，女人挽手了哪位男宾之后，今天晚上她就为谁服务。

    挽住路小山的正是曾经给他按摩的022号玫瑰女孩。

    路小山见是022号，礼貌地招呼一下，022号对路小山的印象很深，因为那晚进入一号包厢，见到高大帅气的路小山，她眼前一亮，心动加速，遇到这样的客人，她愿意不收费用为他服务；但那晚路小山拒绝了她，对她打击很大，所以路小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路小山发现022号是今天5位女人中最出色的一个，但路小山又不好说什么，知道今天自己是这桌人中的重点，包括斯恩副署长在内都是作陪，确切地说斯恩是来给路小山施压的。

    大家落座稳当，秋厚三娃看向斯恩和路小山道：“今天是周末，约几位领导一起聚餐，请各位放松心情，喝好玩好，我才不会觉得慢待了朋友。”于是十人一起举杯。

    共同喝下两杯之后，就是自由活动，互相推杯换盏。

    这时，斯恩看向路小山，一改刚才坐在沙发上时的冷傲，笑着开口道：“原来你就是路小山啊，果然一表人才，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了。”

    路小山听到斯恩在这种场合说出自己的名字，也不客气，接话说：“斯恩副署长，您是领导，我让您见笑了，你所闻我的大名是网帖里接受色情服务的嫖娼之名吧。”

    路小山此言一出，022号脸色微变，虽然当时网上她的图片打上了马赛克，但圈内人都能认出是她。

    斯恩淡淡一笑说：“那件事我亲自安排调查，为你正名了，022号也能证明你的清白，她可是正规的按摩师。”这话一说，022号低下了头，拉了拉路小山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说这个话题。

    路小山虽然认出了022号，但他本想装作不认识，可斯恩明显是要拿曾经的网帖说事，打压路小山，路小山明白斯恩与斯格肯定不是一般关系，今天出场的几个人一定都与青春在线学校的营养餐项目有关，所以路小山不能被动，必须主动出击。

    听斯恩这么说，路小山接话说:“022号的确是正规按摩，但仁者见仁，淫者见淫。有的时候遇到被按摩的人不正规，场面就尴尬了。”

    022号闻言，条件反射地看向斯恩，然后觉得举止不妥，又立即低头不语。斯恩看到022号看她的眼神，真的立即尴尬起来。

    尼尔小川看到这氛围不怎么和谐，连忙启发道：“各位公主们，把酒量拿出来，陪好你的客人。”

    于是，5位女人纷纷站来给各自的男宾敬酒，酒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玫瑰丽人022也站起来给路小山敬酒。

    这样喝了一会，斯恩的公主拿着酒杯拉着他离开酒桌，到包间的吧台那边去了，而尼尔小川则被公主拉进了包厢里的一个房间，真正的自由活动开始了。

    路小山很礼貌地和玫瑰丽人聊天，他们没有离开酒桌。

    过了一会儿，秋厚三娃把斯格和路小山一起拉到沙发上坐下，秋厚三娃道：“斯格，以后你和路校长要多接触，多走动，青春在线学校座落在州北郡，你一定要听路校长的招呼，我们公司能为学校提供的服务，一定要服务好，服务到位。”

    路小山闻言恍然大悟道：“哎呀，可惜了，近水楼台的事，我怎么给忘记了！这学生营养餐要是你们供应就方便了，学校和山妮集团签约营养餐，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秋厚三娃和斯格一听，立即头大，“什么，青春在线学校和山妮公司已经签约营养餐项目了？”秋厚三娃急忙问。

    “是的啊，筹建处给我汇报，已经和山妮集团签约好几天了，是本周一吧，周一山妮集团就开始供应筹建人员的早餐了。”

    秋厚三娃明知路小山在演戏，但青春在线学校和山妮集团签约营养餐一定是真的，虽然明知自己被路小山摆了一道，也说不出怨言，因为今晚之前，凤凰正餐确实没有向路小山提及营养餐业务，要怪只能怪自己出手太晚。

    秋厚三娃恨恨地看向斯格：“你为什么不早和路校长联系业务，被人抢了先机！”

    斯格无言以对。

    这个酒局的中心事项落空，秋厚三娃瞬间没有了心情，见斯格过去和斯恩在吧台叽叽咕咕，路小山起身向大家告辞，飘然而去。

    这个晚上，爱丽尚春带领的学生作业质量专项督导团队，在历时一个多月的督查之后，返回了州教育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