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互换夫君的嫡女03
被脾气不太好的水中仙用有些萌懵的眼神看着,盛彧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生出了羞涩之感。
仰望他的女子眉目如画,肤如白雪,身后的长发在水中随波纹逸动。晶莹水珠亲吻过她的脸颊,在下巴处停留一瞬又顺着扬起的小巧下巴往下。引得人不自觉跟去了视线。
下滑的视线毫无防备地顺着姑娘的天鹅颈在精致的锁骨上打了个转就落到了湿衣下面若隐若现的青色小衣上。
似是被烫到了一般,盛彧撤回热辣的眼神就看到女子的黑色眼眸里突然蓄起了冷冽之意,桃花眼的眼角轻佻弯起,藏着魅惑,稍不注意就能勾去人的魂魄。
片刻失神的盛彧正要喝止鹿挚主仆的靠近,鹿瑶却蓦的伸出另一只手拽住他的前襟,将他拉向自己,“那你也下来吧!”
手中一个用力,本就前倾的盛彧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鹿瑶拽进了荷塘里。
不远处的鹿挚惊呼一声:“世子,快,快来人,救世子!”
世子?鹿瑶心道一声要遭,一脚蹬开落入水里的人,扭头就往北面游。
可任凭她怎么划水,她都游不出去。
她被人拽住了裙摆。
鹿瑶恨不得解了自己的襦裙逃命,下一刻,一只大手握上了她的脚踝。
鹿瑶的手臂还在费力划动,人就被狗男人一把拽了回去,还被人在水里调了个位置,直接撞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疼得她忍不住吐出了一小串泡泡。
盛彧眼底漾起笑意,不愧是他看中的人鱼,还能吐泡泡。身处荷塘破败的景色里,盛彧却是好心情地将她向上托起,让她能露出水面呼吸。
“世子,世子,您没事吧!”
“站在那里,不准靠近!”
听到盛彧不容置喙地发话,不似以往的漫不经心,鹿挚很听话地就站在了原地,只伸长了脖子往荷塘这边看来。
两人靠得极近,盛彧用自己的身体将鹿瑶挡得严严实实,窥探不到一根头发丝。
想要不被其他人看到,鹿瑶就只能缩在他的身前。
如此境况,都不见这小女子有太多的惊慌,听到鹿挚的声音也根本不在意,“你不是鹿府里的丫鬟婢女,你是谁?”
盛彧见过鹿府的二小姐,那么眼前这位应该就是那个早年丧母的鹿家嫡长女?
拽着男人衣襟才能站稳的鹿瑶总算是缓过一口气了,手底下触碰到对方结实的胸肌,鹿瑶挑挑眉,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非要好好感受一下布料下面的真实触感。
鹿瑶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很高,此刻站在荷塘里,水也直到他的胸口位置。
鹿瑶光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一通折腾下,她的鞋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呵,没听过表小姐这种很有学问的亲戚么!”自古痴男怨女,有多少都离不开表小姐这个身份的掺和。
鹿瑶知道如果这人要查,就凭鹿挚那一声声焦急又讨好的世子,他肯定是能查出她的真实身份的,但她现在就是不想这人如愿。
如果没有他捣乱的话,她早就离开了。
她再次眯起桃花眼向上睨着他,“想来你就是要与鹿知音定亲的宣武侯世子吧。”
盛彧微一挑眉,小女子清新脱俗容貌下有着一颗灵动的心。
可女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觉得有些堵心了。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沾花惹草,别说我不吃你这一套,你再不赶紧去寻人,你的未来夫人就要给你戴绿帽子了哦!”
最后一个字尾音拉长,十足的挑衅。
是个男人都对绿帽子这个称呼万分抵触,但盛彧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单手托住鹿瑶的细腰,将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隔着不厚的布料,流水冲去了多余的空隙,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躯体存在。
“沾花?惹草?”
不是,这人是不是弄错了关键词?
“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何不折了这朵花!”
“啊!”鹿瑶短促低呼一声,又立马收了音。
可还是被不远处聚集起来的人听到了,鹿挚第一个出声询问:“世子,那边是出了什么事么?让愚弟带人过去拉您上来吧!”
鹿瑶被面前人托抱起来,双腿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带起一片水花。盛彧的目光在她光滑的玉足上扫过,皱眉。
“抱紧!”
鹿瑶怒瞪他,“干嘛!”拽着他衣襟的手却紧了紧。
盛彧低头看着自己皱得不成型的衣服,松开一只手。鹿瑶立马两只胳膊圈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再次掉入水里。
可想到只要没这人的捣乱,她就能水遁,鹿瑶又不犹豫地松了手。
盛彧看清了鹿瑶眼底的狡猾,他嗤笑一声,单手抱起她还不至于能让她逃了。
鹿瑶低估了有胸肌男人的臂力了,他单臂将她拘在臂弯里,小臂穿过膝盖窝,像抱婴儿一样将人拢靠在他的左胸膛上。
鹿瑶:----
盛彧单手解开了腰封,任嵌着红宝石的腰封沉入水里,他脱下外衫将胸前的小女人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鹿瑶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的是充满荷尔蒙气息的空气。
这臂力,她喜欢。
一只冰凉凉的小手悄悄地扶上了肌肉鼓起的遒劲手臂,还不知死活地五指摩挲着。盛彧往岸上跨的步子趔趄了下,差点将人摔出去。
盛彧垂眸,只看到了湿淋淋的黑色发顶。
呵,本以为是个不一样的,原来还是打着勾引他的目的。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真实目的。
盛彧将胆大的女人放在了岸边,拢住自己的里衣往岸上爬。
屁股刚一着地的鹿瑶,瞅准最佳时机,出其不意地双腿并用踹向正要上岸的男人。
一脚踹锁骨,一脚不客气地踹他脸上了。
盛彧:----
盛彧仰头摔进水里时,疑惑大过于愤怒。伸手就去拽一身是胆的女人,可鹿瑶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呢。
踹完就裹紧长到没过脚底的外衫往旁边一滚,连欣赏一下自己杰作的机会都不留,屁滚尿流地爬起来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