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玄易教与太学
接下来沈川又继续研究有关玄易教的资料。
这个玄易教,一个在大秦修仙界举足轻重的超级宗门,占据了六十四州中的四州之地。这四州地域广阔,且彼此相连,都是天地灵气汇聚的宝地,风光无限好,令人向往,山川壮丽,江河纵横,波澜壮阔,展现出一片雄伟壮观的气象。
在这个庞大的势力范围内,玄易教内部设立了七个宗,内三宗与外四宗相辅相成。
内三宗——圣元宗、魔元宗、五行宗,各自拥有独特的修行理念和强大的实力,皆是大秦修仙界的翘楚。
而外四宗——雷宗、鬼宗、妖宗、血宗,则在各自的领域里独树一帜,各有千秋。
除此之外,玄易教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隐宗,这个隐宗的存在,更增添了玄易教的神秘色彩。隐宗的成员通常不轻易露面,但在关键时刻,他们往往会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
玄易教不仅在本土势力强大,还暗中支持了数个修仙世家,这些世家在各自的区域内也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同时,玄易教的势力还外延到了北境的翠柏峰,进一步巩固了其在天云大陆的超级大宗地位。
可以说,玄易教是天云大陆修仙界的一颗璀璨明珠,其影响力无处不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的存在,不仅为修仙者们提供了一个修行的圣地,也为整个天云大陆的修仙界不断的注入了新的活力。
在沈川的眼中,玄易教这所表面风光无限的修仙宗门,实际上不过是一头只顾私利、疯狂攫取利益的巨兽。他明白修仙界背后的真实与表象往往大相径庭,所谓的荣耀与光辉往往只是表面的华丽外衣。
经过仔细阅读手中的资料,沈川逐渐明白了玄易教所谓的“太学”机制。这个机制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启动,选拔来自七宗、明里暗里支持的修仙世家,以及势力外延的分支中的优秀年轻凝元修士。这些被选中的修士会被送到玄易教的总坛接受专业的培养。
这样的选拔和培养机制,旨在为玄易教储备和输送新鲜血液,确保宗门能够持续屹立于大秦修仙界,甚至在整个天云大陆修仙界中保持其霸主地位。对于这些年轻修士而言,进入太学无疑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他们将有机会接受到更为系统和深入的修行指导,提升自己的修为和实力。
然而,在沈川看来,这样的机制不过是玄易教为了维护自身利益而设下的又一个圈套。他觉得修仙之路充满了坎坷和险恶,这些年轻修士或许在享受太学带来机遇的同时,也可能被卷入到更为复杂的利益纷争和权力斗争中。
因此,沈川对于玄易教和它的太学机制持有一种审慎和警惕的态度。他明白,在这个充满变数和未知的世界里,只有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信念,才能走得更远、更稳。
这太学会对所有太学弟子进行包括,五行道术、炼丹、炼器、制符、阵法、灵兽等等诸多方面的讲授,另外太学弟子在结束全部课程之后会进行一次全员比武,比武的模式很简单就是单轮淘汰,太学五百一十二人都要参加。
前六十四人有机会拜在宗门长老门下,前十六人有机会拜在大长老和掌教真人门下,除了这些还有大量的奖励以及进入太学阁前五层的权限。
沈川心里盘算着,玄易教和翠柏峰比起来高阶修士更多,自己身怀重宝,还是低调行事,五百一十二名太学弟子里,自己混在二百五六十名就可以了,不冒尖,不落后,平平无奇,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就好。
这样的排名既不会让他显得过于突出,也不会让他落后太多,从而保持一种平平无奇的状态。这样的策略,既符合他准备低调行事的计划,也有利于他在太学中安稳度过,不引起他人的猜疑和嫉妒。
同时,沈川也知道,虽然比武的名次并非他此行的重点,但太学中的诸多资源和权限还是值得他去争取的。比如进入太学阁前五层的权限,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他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深入学习和研究各种修仙知识和技艺,为将来的修行之路打下坚实的基础。
总的来说,沈川对于自己在太学中的定位和计划已经十分清晰。他将以一种低调而又不失进取的态度,在太学中度过这段宝贵的时光,为自己的修仙之路积累更多的经验和资源。
沈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坚定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标。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傀儡术的修炼中。他手中持有的《机关秘藏》成为了他最重要的修炼指南,而黑枯留下的初级傀儡术秘籍和经验,以及黑枯的记忆,更是为他提供了宝贵的参考和启示。
沈川本就拥有远超同阶的神识、神海、神念、神魂,这使得他在修炼傀儡之道时能够更为深入地理解和领悟其中的奥秘。他在修炼过程中不断摸索、实践,逐渐完善了自己的傀儡术基础功法,并在小有所成后,开始了对《机关秘藏》的修炼。
修炼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沈川沉浸在傀儡术的修炼中,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七天。当新的一天刚刚蒙蒙亮时,他开启了洞府的所有禁制,然后离开了这个陪伴他多日的修炼之地。他直奔当日传送过来的巨大广场,准备开始新的旅程。
沈川知道,他不能有任何懈怠,他需要继续探索和学习,才能不断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太学,无疑是他接下来修炼之路上的重要一站。
其实沈川对着玄易教和太学的大致判断可以说并没有错,修仙界哪有什么培育人才?哪有什么光鲜亮丽?也真的只有平平无奇才是生存之道。
沈川虽然不知道玄易教和太学里有多少阴谋,但是他远超常人灵觉提醒他玄易教的危险恐怕不单单来自某一个人,更有可能是一些人,或者是一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