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自己养大的猪,会拱白菜了。
听到动静后,庆言立马坐起身来。
庆言耳廓一动,便听出其中的猫腻。
并不是有人进入两女房间,而是两女有人走出了房间。
庆言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很快庆言就发现,那个脚步声居然走向了白清弈房间的方向。
注意到这个情况后,庆言挑了挑眉头。
没想到这个徐忆霜还真是说到做到,说给白清弈当牛做马,真就给他当牛做马去了。
毕竟,马子也是马啊!
庆言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没有任何毛病。
就在这时,隔壁再次传来动静,庆言皱了皱眉,这俩女的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一个个都不困吗?
很快,吱呀一声响起,这次被推开的,是庆言的房门。
这时,让庆言两个头都大了。
至于为什么他们睡觉不关门,纯粹是怕晚上出事的时候,耽误出手时机。
哪曾想,让两个女孩子钻空了。
很快,庆言的床榻之上,便有个娇小身躯,钻入庆言的怀里。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不是沈竹琼又是何人。
庆言看了一眼怀里的沈竹琼,轻声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沈竹琼皱了皱精致的琼鼻,畏畏缩缩说道:“忆霜不在,我一个人在房间害怕。”
说到这里,沈竹琼害羞的把小脑袋扎进庆言怀里,不再言语。
白清弈的房间,徐忆霜刚到他门前,他就知道来人是谁。
指尖一弹,一抹火光点燃桌上的烛台,徐忆霜进入房门之后,反锁房门。
徐忆霜看着正襟危坐在床边的白清弈,徐忆霜脸上没有往日的清冷模样,脸上挂上了一抹嫣红。
贝齿轻咬嘴唇,徐忆霜开始褪去身上的衣裳。
天气炎热,徐忆霜穿的也不多,只有一件外衣,然后就是里面的贴身里衣,以及最里面的淡蓝色肚兜。
徐忆霜的手,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停顿。
很快,里衣也被她褪去,只剩下那件淡蓝色的肚兜。
徐忆霜那双修长如羊脂白玉一般的大长腿,映入白清弈眼帘。
徐忆霜的藕臂同样纤细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如同嫩豆腐般吹弹可破。
白清弈脸上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了,变的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知是不是太热,还是其他原因,他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即便如此,下半身慢慢支起帐篷,说明他还是个纯爷们。
毕竟,看到一个脱得几乎一丝不挂的美人,他也会有反应。
“你不必如此,我今日出手帮你,并不是对你图谋不轨。”
说着,白清弈伸手一摄。
地上的外衣就飞入他的手中,反手一扔,在他内劲的操纵下,把徐忆霜的娇躯包裹着。
这时,白清弈才松了一口气,下半身的邪火,也被压制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向淡漠的徐忆霜,泪水却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夺眶而出。
“我自幼,就生活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中,父亲嗜赌如命,母亲是一个逆来顺受之人,我十岁之时,便被卖入青楼之中,被培养成供人玩乐的清倌人。”
说到这里,徐忆霜的眼泪从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滑落,显得楚楚可人。
徐忆霜抽噎了一下,再次开口:“原本以为我一辈子都会在青楼中度过,幸运的话,会被一富商看中,成为对方的妾室或者养在外面的外室。”
听着对方的话,白清弈的神色也渐渐复杂起来。
他的身世,也同样凄惨。
他父亲生前是羽林卫一员,曾经的白清弈也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有一日,父亲说他出远门办事,可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父亲的同僚上门,同时给他们家带来了一笔丧葬费。
这让原本幸福的家庭,一瞬间破碎。
没过多久,母亲悲伤过度、最终也病故了。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孤儿。
最后,他在父亲的同僚严凯的收养之下,最终长大成人。
他也继承了其父生前的职务,成为一名羽林卫。
徐忆霜擦了擦脸上泪水:“直到你的出现,我知道了这人世间还是有好人,也有人惦记着我。”
就这样,徐忆霜一边朝着白清弈的方向走去,原本披在身上外衣再次滑落,淡蓝色的肚兜再次浮现。
这时,徐忆霜距离白清弈只有不足三尺的距离。
徐忆霜手伸到后颈处,一扯红绳,淡蓝色肚兜直接滑落而下。
“我知道我出身低贱,我不求名分,只求能够待在你的身边,侍奉左右。”
说完这句话,徐忆霜赤裸着动人娇躯,把白清弈扑倒,她的红唇直接印在白清弈的嘴唇之上。
这次,白清弈并没有拒绝。
徐忆霜已经如此主动,他如果继续拒绝他自己不会答应,上帝视角的众人也不会同意。
白清弈的手,放在徐忆霜的腰肢之上,手心已经满是汗水。
两个新手司机,就这样笨拙的亲吻着。
徐忆霜见白清弈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也大胆起来,开始解白清弈身上的衣服,气氛渐渐变的暧昧且火热起来……
武者,耳聪目明。
虽说中间隔着一个房间,但那个房间传来的动静自己也传到庆言的耳中。
此时庆言,嘴角也露出姨母般的笑容,就像自己养大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一般。
突然,就像信号中断一般,那边的动静庆言再也听不到分毫。
庆言顿时满头的问号。
什么情况?
这时,庆言才反应过来,白清弈居然利用了神识把那边的动静隔绝了。
吃瓜吃的正开心的时候,直接被四零四了,这让庆言无比气愤。
就在这时,庆言忽然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小手,笨拙的在他身上摸索着。
怀中抱着美人,庆言作为老司机,自然会有所反应。
不知什么时候,把柄已经坚如磐石了,而恰巧顶在了沈竹琼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
这时,沈竹琼小脑袋紧紧贴在庆言的胸膛之上,细若蚊蝇说道。
“庆言哥哥,让竹琼来侍奉你,好不好?”
庆言看着怀里的小美人,轻轻一笑。
“看来,自己也要入乡随俗了。”
庆言低头,吻上了沈竹琼的朱唇。
“庆言哥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