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觉醒来我已婚已育了(完)
时汀以她为参考,她和程渡刚同居那会儿,两个人经常因为程渡管她管得太多了吵架,而且一个一米九的壮汉又黏人得要命。
她渐渐喘不过气来,本身也是个边界感比较强的人,面对他的热情还不适应。虽然大多以程渡的妥协结尾,还好几次被她的气话给气哭气跑了。
她在那儿纠结面子的时候,程渡就会回来给她做顿饭,然后抱着她撒娇求和,可怜兮兮的。次数多了,她也觉得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一下他们的关系,他们可能不合适。
这个想法还没说出来得到实践,就破灭了。她有次去健身房接程渡回家,看到有人在和他搭讪,对方看起来还是个事业精英呢,长得也不错,总之看起来比她条件好太多了。
看到这一幕,时汀很想冲上去宣誓主权,但还是背过身来不敢看,只能偷偷哭。
感觉自己要被绿了,不对,是被抛弃了,呜呜。
时汀哭着哭着,累了就蹲下来了,她到时候连谴责的权利都没有,直接就被甩了。
怎么办,她好可怜啊。呜呜,夏夏还没醒过来,都没人帮她暴打狗男女。想到好姐妹,结果哭得更大声了,刚想好封心锁爱,就被人扒拉开手,直接双手穿过腋下抱起来,腾空了在怀里。
时汀睁开眼就是放大的一张脸,给她擦了擦眼泪,又心疼地亲了几口眼尾和脸颊。
程渡轻拍她的背问她怎么哭了,刚刚找她半天。谁让她受委屈了,告诉他,他去揍死对方。
时西的抽泣还没止住,讲不清楚话,只能用手指了他一下。这把程渡急死了,没想到是自己,想了想最近已经很克制自己,不整天黏着她了。
难道是刚刚让时西等太久,或者被看到和人纠缠了急忙忙解释了一通,一再强调,都是他的错,但他真的没搭理那个女人。还差点烦得想打人了,顾念着她还在等他,别被看到了才直接走了。
时汀终于停止抽泣了,嗓子都哭哑了,看起来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她哑声问了一句,真的吗?你没加她联系方式她这么好的条件你都不喜欢,还能看上我,呜呜。虽然觉得有点无理取闹,但真的很委屈很悲伤,还想哭。
程渡面对她的质疑和阴阳怪气,只想赶紧解释清楚,生怕她不喜欢自己了,那岂不是之前的谋划都功亏一篑。
他连忙把手机递给她,手机密码就是她生日和指纹,聊天软件里干干净净的,除了她,看起来就像个工作号。锁屏和桌面也都是她照片,朋友圈里都在宣示主权。
时汀看完后,难得羞愧了一下,向程渡道了个歉。了解到事情真相,还看到了这么多证明,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软乎乎地让他抱她回家,都哭累了,现在昏昏欲睡。
程渡心里都开心死了,一箭双雕啊,抱着人慢悠悠地回家了。
从那之后,她觉得被人管着黏着也很幸福,毕竟她也有很强的占有欲,这样安全感满满的。
池夏听完了时汀宛如偶像剧的经历,确实很有借鉴意义。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打开一看,全是顾屿发的消息和未接电话。回了几句她在时汀家吃饭,等下就回去。好几条信息都是担心她,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或者因为他出差太久生气了。
时汀看她这样,就是听进去了。开车送她回家,到的时候还赖着不走,估计是心虚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把人拉出来,给她加了个油就跑了,临走前在耳边说只要你用心,男人都很好哄的。
池夏强装自然地进了家门,她可不能像时汀那么怂,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应该是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没错!
顾屿正坐在沙发上等她,她推开门时就看过来了,还站起身往这边走,像是有点不安着急。
池夏一鼓作气把人拉住,坐到沙发上。
顾屿欲言又止,还是顺从着她坐下,等她先开口。
“咳咳……那个今天早上你们在干嘛那个女人是谁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挺亲密的。”她战术性先酝酿一下,然后语气变酸了。
“她是我堂妹,过来交接一下材料的。至于亲密,是她笑话我是个妻管严,不顾她的死活就提前回来了。后面拍我肩膀是提醒我你在后面,让我赶紧去找你。我可以把她叫过来证明一下。”
“不用了,我知道了。”果然是误会啊,心里好受了点。
“那池渝去哪儿了怎么今天都没看见他。”转移一下话题,打破尴尬。
“他说妈妈喜欢音乐,就让我给他报补习班了。”
“我只是顺口一说。”
“没事,多出去学点技能也好,还能认识新朋友。”
虽然说事情始末都清晰了,她那个错位的接吻画面还挥之不去。既然明白自己的心意,喜欢就存在占有欲。再说本来两人都结婚生子了,也不可能分开,他就是自己的。
池夏慢慢靠近男人,把他按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亲了上去。她的吻有些青涩,顾屿的回应很温柔,亲着亲着,两人已经搂在一起,亲密无间了。
中途她是想分开的,结果被反客为主,搂进男人怀里按着头亲。过了许久,等她都快呼吸不上了,才停下来趴在他肩上缓一缓,脸都红透了。
顾屿显然很满足,这是个好兆头,她会主动了。如果说将来有一天会恢复记忆,到时候他不介意再怀一个孩子,彻底绑住她一辈子。
到了晚上,小池渝想和妈妈睡,被顾屿无情镇压。池夏抱着孩子讲睡前故事,哄睡了才离开。她刚把门轻轻关上,就被早已饥渴难耐的猎人揽住,细细亲了起来。边亲边往主卧走,到了床上开始解衣服,被池夏握住了手。
“我还没洗澡。”她想着,准备起身离开。
“我不介意。”说完男人又蠢蠢欲动,把人再度扯过来。
“我介意!”气得池夏锤了他一下,后退了几步。
“那我们一起洗。”随即再度堵住池夏的嘴,亲起来,把人抱起往浴室走。
她刚想说你不是洗过了吗,就被亲得说不出话。
顾屿把人放在洗手台上,用一层厚毛巾垫着,继续亲得难舍难分,还动手解衣服,察觉到被她推拒。
“不脱怎么洗”男人笑着看她。
池夏无效抗争,干脆摆烂了。两人在里面厮混了许久,直到传来少女呜咽的求饶声才停歇,清理好拥抱而眠。